第215
“阿让,我是有苦衷的,我奶奶老年痴呆,爸爸瘫痪,家里还有一个要念书的弟弟,才不得已骗你,我这几天,这几天尽快凑钱还给你,你不要报警好不好?”
欣然半是跪着蹲在她身前,眼睛的泪水很快挂满了脸颊。
李让哼笑一声:“一个骗子说的话,我会信吗?”
“我真的没有骗你。”
“亏我那么信任你。”李让打断她的话,眼睛盯着她看:“还一直在等你,主动找你的消息,生怕你出了什么事,结果,你连名字都是假的。”
女人满是泪痕的脸抬头看她,用十分委屈的语气:“阿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这几天就把钱还你,求求你了。”
她说完,伸手去摸李让的手。
李让睥睨着她,手一挥:“别碰我。”
女人目光呆滞,双手捂着脸,颤抖间,散发出些信息素,她希望通过这种方式,降低alpha的燥怒。
“我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筹钱。”
“我不要你的钱。”李让俯视她:“想你也没有。”
oga停止了哭泣,还以为李让是大发慈悲,她激动地望着她:“阿让,你真的不报警,也不让我还钱,真的如此的话,我做什么都愿意的。”
李让勾了勾唇,站起身,从西装兜里拿出个一套针管,再拿出盒红色的液体瓶。
慢慢地,朝她走过去。
oga有些害怕地往后退缩,身体一下坐在地上。
alpha纤长的手抽好一隻液体,而后吹了吹针尖的滴液,蹲下身来,单手掐着oga的脖子。
“你,你要干什么?”
oga最是害怕针剂,她惊恐地以为那是要她性命的毒药。
“别怕,我最新研製的药剂,还没有找到志愿者试用,欣然,恭喜你,你将成为我第一个志愿者。”
欣然知晓她是因药物违禁违法坐牢,药剂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敲打她的手腕:“不,放开我!”
坐牢和往身体注入不明物,她宁愿选择前者。
李让见她要跑,立即将她按在地上,双膝压在她的腰侧。
“不要,不!”女人尖叫着,声音已经哑了。
娇弱的oga脖子被掐住,双手也没有了力气,仅剩双腿剧烈地砸着地板。
李让将她翻了个身,坐在她的腰上,把她双手禁锢在背后。
oga哭着求饶:“不要,求求你。”
李让没听她说什么,隻撕开她的阻隔贴,针对着她粉嫩的腺体,轻轻扎了进去。
“啊!”
oga最开始还反抗的厉害,随着液体的注入,她的腺体也开始变得深红,刚刚还在扭动的身体,渐渐平静,连叫声也没有了,仅剩下平和的呼吸。
事情办完后,李让轻轻带上了门,叮嘱了杜管家派人盯着她,一旦有任何异样,立即通知她。
上了车,李让坐在车上抽出湿巾纸,一根根擦干净手指上粘黏液。
杜管家看得咽了口口水:“小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她故作无事,从后视镜观望她。
女人阴鸷的眼抬起:“中山医院。”
alpha与oga的世界,用到的营养液,抑製剂,抚慰剂等等,萧云都有基础的了解,但是要研究这一类药物,就要困难的多。
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
薛凝看着她又给自己注入了一滴新的试剂,直直摇头。
“哎,你这么拚命干什么?你又不是oga,又不用承受发/情期必须被标记的痛苦。”
萧云脸色略显苍白:“没事的,只是小局部皮试,看看刺激性大不大而已。”
“啧啧啧,神龙尝百草也不带你这样的,太拚了,你这是为了谁啊。”
她没有回答,强忍着手背的刺激,慢条斯理将针筒收好。
一脸镇静望着薛凝:“老师,你们oo恋,发/情不能自控,必须需要alpha标记的时候,只能用抚慰剂吗?”
薛凝正在喝水,被自己学生的问话给呛住了:“你,咳咳,这个问题。”
萧云立马道歉:“不好意思,我好像不应该问你这般私密的问题。”
薛凝放下水杯:“咳咳,关于这个问题,我和我的女朋友,也遇到过,抚慰剂其实也只能管那么几年用,等后面,还是会需要alpha的标记,所以啊,我们都说好了,等到了一定时间,大概四十岁左右吧,就去打抑製信息素的针,或是做手术摘了腺体,不再受它控制,就又能愉快地结合了。”
她说完话,目光在萧云脸上停留,见萧云神色暗淡,薛凝问她:“怎么了?”
萧云脸色沉了沉,并没有回答,心里还想着那个回答,也就是说,抚慰剂也只是短暂的用品罢了,用多了还伤身体,oga最后的归宿,要么就是跟着alpha,要么就是割腺体。
割腺体,一听就很痛。
割不好人还得死在手术台上,并且腺体被割了之后,大部分寿命活不过五十岁。
想想一个成功的oga,前半身辛苦打下江山,退休后,还没享受晚年,就要面临生命的终点。
滴答滴答,心口仿若有血滴了出来。
不一会儿,窗外站着一个人,挡住了她大部分视线。
抬头看过去,姜茶穿着一身小白裙,化着淡雅的妆,正衝她招手,笑颜如花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