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姑娘,你失血过多,不能在硬撑了”。
“你是是轩辕”喘着粗气的她还没说完便倒地了。
俞方赶紧扶过去,检查了下伤口,一共两处,胸口心臟上三寸,右手臂上,皆为剑器所伤。“定是割了血脉才会如此”这周围可有止血草,心里边想着边把这来路不明的姑娘安放好,走了出去,些许是天意,这陡峭的地方怎么就恰好生了止血草?但是崖山却开了几株杜鹃花。
俞方采了一株杜鹃花叶,便又回到洞里,周围又没有工具,只能入口咬碎了出汁,咬碎后用手挤出汁滴在姑娘手臂伤口上,可这胸口上的伤口,“对不住了,我这也是为了救你”,解开衣服,敷上草药后便迅速止了血。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前面有人,快跟上”远处的声音将近,俞方望着这虚弱无力的姑娘,“是来找你的吧”。若是提刀前来,恐怕你我今日无命了,若是你的友人,哎。这时候怎么会是友人。来不及了,隻好先将她抱出去。走回了之前挖独摇芝的地方,俞方将黑衣女子放了下来,希望不要被人发现。
好在虚惊一场,声音像是往崖下边去了。
山洞的里面还有一条通往后山的道,看来这是中空山洞,没有支撑力,土质又那么松软,还得赶紧离开。
于是便背着黑衣女子赶上小道从后山绕回了小屋。
寿丘城内,僦大夫正在一户人家给人看病,张温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
张:“大夫,我这病是不是不能好了”。
僦:“张夫人,平日夜里可总是惊慌?”
张温:“对,母亲就是因为此才也不能眠。平日里我们都不会听见奇怪的声音,可母亲为何总能听见”。
张:“些许是老爷一直惦记着我呢”
张温:“娘,别在大夫面前这样说”。
僦:“虽然不应提及此事,但还是得问上一句,令尊是如何逝世的”?
张温“家父是在五年的一个夜晚发病致死的,那个时候只有母亲在他身边,据母亲说,晚上的时候父亲的身体就很冰凉了,但没觉着有什么异样。但是第二天早上,母亲一起床就见着面目狰狞的父亲,实在惊慌失措,也不知缘由。我听见家母大叫也跟着跑了去,方知家父已去,家母深受惊吓。”
“恩”
张温继续说道:“家父生前也没什么大病,比较喜欢鬼神一类,我们做子女的就期盼个老有所乐,便任他去了,那套东西但是从来不会带进家里来。死的离奇,还让母亲留下了病患”。
张氏:“每到夜晚我就会想起当天的那一幕,害怕啊,有时候想着跟着这么去了,也就没那么伤心了”。
僦:“张公子,明日午时之前可否请来山野道士?”
张温惊问:“僦大夫,难不成真有鬼神”?
僦:“不,你去请便好,明日我再过来。对了,你们家那些小动物也都找出来,备着。”
张温听着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隻得请来明日再看究竟。
僦:“明日我把药带来”。说完便收拾药箱往外走
张温与张氏了告别僦大夫后,张温便出门了。
“俞方”,远处传来小彭的声音。
俞方开门做了一个“嘘”的姿势,压着嗓子说“有病人静养呢”。小彭赶紧点了点头,小心翼翼进去了。
俞:“今天有空过来”。
彭:“哎,师傅让我问你们,借九针用用”。
俞“你师傅用九针”?
彭:“你可不知,师傅最近遇上了一病人,用尽了所有针法,点了所有奇穴,就差任督二脉没有上了”。
俞:“你们想要上蟒针?”
彭:“对呀”
俞:“这可不是随便上的啊,你我师傅虽师出同门,但也各有高下,要说九针方面,我师父应该更通理,额要不请我师傅。”
彭:“啊,你觉得可能吗?两个人从学师就开始吵吵啊啊”彭突然大叫一声。
俞方也下了惊慌,转身正见偏房黑衣女子已醒,坐在床头正要拿白玉石剑。
彭:“俞方,这位黑衣青年是?”
俞:“什么青年,人家是姑娘。”
彭:“姑娘家这身打扮”两人一起进了偏房。
伤口痛得无力握剑,隻得看着这二人进来,看上去也是药工打扮,没什么威胁她便坐着安稳了一些。
俞:“敢问姑娘贵姓”。
“陆”。
“不知陆姑娘还记得,昏迷前的事。”
陆:“这是哪里,你救了我”?
“你还记得就行”俞方说着一边拿着熬好的药过来了。
她便自己用左手端起药喝了起来
“我本来就是去挖个独摇芝,在山洞遇见了你,你还险些用你那玉石剑伤了我,自己受那么重的伤,还逞强。对了,你还昏迷之后好像有一群人来找你,我分不清是敌是友,就把你藏起来了。”一边说着,一边上着陆羽手臂的药。
“这胸口上的药,也是你上的?”
小彭在一旁听了,憋着一脸笑意,对着俞方说:“你小子可以啊,方圆几里的大娘都在替你说媒,你倒好,自己就”
俞方瞪大眼睛瞧着小彭:“对,所以你快出去吧,我接下来又要开始换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