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莲蓬头(6000珍珠加更)
得到宋持风的许诺,宁馥才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脱下来的衣服被宋持风接过去扔进脏衣篓,他再回头看的时候就看小姑娘已经把扭伤的那条腿跪在马桶盖上,隻用完好的那条腿着地,朝他背过身去。
她背部线条也相当漂亮,清晰流畅,没有一般清瘦女孩那种嶙峋感,叫那双蝴蝶骨栩栩如生,伴随着她的动作真如同扇动的蝶翼,翩然震颤。
宋持风走过去,先把莲蓬头取下,用手试水温的时候又双眼含笑,侧眸看她。
他目光顺着她脊背中间那一道浅浅的凹陷滑下去,扫一眼腰窝,在被内裤包裹着的浑圆臀瓣上短暂逗留后缓缓收回,笑问:“宁馥,你喜欢穿着内裤洗澡?”
明知道这就是宋持风带有恶趣味的调侃,宁馥还是不知不觉红了双颊,她咬着下唇,不情不愿地用手指勾住松紧腰,半天才拉下去半截儿。
她内裤是那种月色的白,显得干净,却是过分清冷,对比之下肤色泛着一种精致的珠光感,白皙中还泛着一点诱人的肉粉色。
宋持风手上莲蓬头出的水由冷迅速转热,热气腾腾的水汽在密闭的空间中一丛一丛地膨胀开来,如同蛰伏在地面的兽缓缓苏醒,张开大嘴,伸出舌头,缓慢而轻柔地从她的皮肤上舔舐过去,再一口含住——
宁馥极为不自在地拉下内裤,宋持风一手拿着莲蓬头,另一手扶着她把内裤脱掉,浅浅扫过小女人双腿间卷曲的耻毛,走到她身旁。
“温度怎么样?”
水温正好,是不冷不热让人感觉很舒服的温度,宁馥昨天在医院因为实在不便就没洗澡,早就难受得不行了,现在被温水一衝,舒适地眯了眯眼。
宋持风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应该还受用这温度,便将莲蓬头交给她,自己去旁边拿沐浴乳。
这里的东西都还是新的,用之前还得摘掉标签简单清洗一次。
宋持风把沐浴乳在手上揉出泡沫,拉起小女人的纤细藕臂,把泡沫在她身上均匀涂开。
“这个我自己也可以吧……”
宁馥感觉其实她也用不着宋持风做到这个地步,毕竟她伤的是脚,又不是手。
只要他站在旁边偶尔扶她一把应该就可以了。
宋持风不答话,手上动作却不停,温热掌心推开细密清香的泡泡,一寸一寸地抚摸过她的身体。
手,肩,背,白色泡沫所到之处皆是留下一片黏着不去的热气,宁馥本来身上没几块痒痒肉,却在宋持风摸到她腰间的一刻,忽然发现这些年一直沉寂在皮肤下的神经有了复苏迹象,不自觉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你别……痒……”她发现自己开始意乱,身体本能出现反应,双腿间传来熟悉的濡湿感,终于开始着急。
“我不碰你怎么洗澡?”身后男人的声音却如同一望无际的夜色,散发着沉沉喑哑,他另一隻手直接搂住宁馥的腰,防止她乱动的同时也将小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叫她动弹不得,“忍一忍,马上就洗好了。”
男人身上还穿着白衬衣,贴着她被泡沫覆盖的薄背,手直接从她的小腹握住了胸口两团高挺。
有沐浴乳在中间润滑,她的丰腴愈发抓握不住,宋持风只能先用另一隻手接过她手中莲蓬头,简单衝去泡沫,再缓缓揉捏。
绵软乳肉在男人手中立刻变了形状,乳尖儿被他捏在指间拉扯,摁压,乳肉颤荡,阵阵快意在身体上铺散开来。
“宋持风……你这个大骗子……”宁馥被摸得又舒服又生气,可身体陷在男人怀里,又只有一条腿撑地,根本没有挣扎余力,“不是说、嗯……只是洗澡的吗……”
他已经太了解要怎么撩拨起她的快感,只是揉乳都揉得叫她情迷,在此之前宁馥根本不敢想象只是双乳都能带来这么强烈的酥麻。
“待会儿再洗。”
从上次川城一别,截止到那天在医院,小两个月没见的人现在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在他怀里。
他不过就是个肉体凡胎的男人,又不是神仙。
宋持风胯间的硬物从她脱衣服就开始膨胀,憋到现在就算没法真枪实弹做到最后,他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男人一边揉小女人的乳,一边把淋浴头重新塞回她手里,手往她双腿间探。
“你不能这样……我不相信你了……”快意攀升,宁馥的语调也开始拔高,唾液在情欲中变得粘稠,让声音都开始泛上一股绿豆沙般的甜蜜浑浊,“我以后不相信你了!”
得是多可爱的人才会用‘以后不相信你了’这种话来作为威胁。
可偏偏宋持风还就真吃这套,他沉沉低笑的同时挺了挺腰,用下半身撞了撞小女人的臀瓣,“你看我脱裤子了吗,小没良心的,一个多月没见我,一点都不想?”
好歹也在床上抵死缠绵不知多少次,就算当个按摩棒也有感情了吧。
宁馥回头,眼眶已经红了,好像被他欺负了一顿似的,抬手就用莲蓬头里的水呲他:“不想!”
这话说得倒是干脆,宋持风却一厢情愿地从里面听出了点言不由衷,他躲着她呲过来的水,从她手中接过莲蓬头,掰开她私处合拢的肉瓣,将莲蓬头的水柱对准上去——
“呜……宋持风你干嘛……”宁馥是第一次知道莲蓬头的水柱也可以拿来製造性快感。
温热的水流贯彻水压,又比手指细,力道更加集中,那种衝击力一旦触碰到皮肤,便随着快感一并散开,与手、舌带来的感觉都截然不同,更加细腻,也更加刺激。
“呃嗯、你不要……唔……”
陌生的快意驱使宁馥扭动着腰臀躲避,肉感十足的臀瓣一次一次贴着男人的西装裤蹭过去,也让男人悄悄咬紧了牙关。
他一手在小女人双腿间按紧了莲蓬头,另一手重新捏回她的乳肉。
快意双管齐下,宁馥很快便几乎要直不起腰来,手本能地扶住了水箱,舒畅的喘息与呜咽间都布满了水珠一般潮湿的颗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