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受伤
宁馥想起自己在慌乱中挂掉的那个电话,一种难以名状的愧疚忽然袭上心头。
她很后悔那时候鼓起勇气问宋持风一句“你怎么这就睡了”,如果那个时候她多问一句,是不是能早一点知道,是不是能早一点过去看他。
宁馥跑到路边拦了辆车,坐上去之后才重新给宋持风打电话。
司机大概是被她的状态吓了一跳,忙柔声宽慰:“小姑娘别哭啊,去哪你跟我说,我一路给你超过去!”
那头,宋持风已经在床上架起了床上桌,摆上了笔记本电脑。
何秘书就坐在旁边,显然宋持风受伤入院于他而言只是换了个办公地点。
此时此刻,工作狂魔依旧在工作,电脑屏幕上是远程会议,何秘书正在专心致志地做会议纪要。
宋持风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整个会议的氛围却严肃到极点——这种情况从中秋节前两天就开始了,虽然何秘书也说不出具体和之前有什么区别,但就感觉他心情很差,说话时字里行间那股压迫感让在这段时间被他抓到工作纰漏的,皆是叫苦不迭。
何秘书工位就在宋持风办公室门外,连着多日看这些人苦着一张脸出来,看多了,工作都变得更认真努力了。
“等一下,暂停五分钟。”
何秘书手正在键盘上忙,就听一旁宋持风开口。
他以为宋持风想去洗手间,正准备搀扶,就看宋持风合上电脑,接起电话:“宁馥?”
喊出这个名字的瞬间,那张冷得跟冰面儿似的脸瞬间万物复苏,春暖花开。
何秘书的心情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
只是老板能接电话,他不能闲着,趁这点时间稍微回看了一下刚才的会议纪要,简单整理的同时,谨记非礼勿听的原则,把耳朵闭得严严实实。
看了一遍会议纪要没什么问题,何秘书便起身去给自己,也给宋持风倒杯水。
他心里盘算着就宋持风这工作狂作风,今天估计得在医院待到九十点钟,心里长叹口气:这医院条件是真苦,只能坐硬板凳,连个靠背也没有,好想回公司。
只是何秘书也没想到自己的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
他走回宋总床边,手上的水杯还没递出去,宋持风已经把合上的笔记本先递了过来,“之后的会议全程录像明天带来给我看,今天你先回公司去吧。”
何秘书:早知道刚才许愿要五百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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