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现实与梦境之小怜委屈,中原自慰,可嫥发热
尤礼轼万万想不到,他向来身经百战又欢场无数,以前多少女人投怀送抱,自己也是想要就直来直往的,而现在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小女人,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展现着自己纯真又性感的娇躯,不省人事的睡在自己面前,结果他只能任凭自己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只能任由裤头束缚着大鸡巴膨涨到他苦不堪言,天哪!这是他的报应吗?难道他真的甚么事都做不了吗?
姜可嫥仍在梦境里,在那栋放满许多书本的黑暗屋中,接受着漂浮在空中,被狂风吹拂的书本一页页快速翻过,梦过了几回,她已不再感到害怕,任由那书喷射出的强光,指引她再度看到异度空间里的前世故事,她告诉自己要勇敢的看下去,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过去就是小怜,这能合理的解释为甚么一见马中原转生的后世,就如此震撼与痴恋,但尤礼轼对她的冰冷,是她还没办法解开的悬念。
她看见了小怜换好干净的衣着,从汤屋里走了出来。
夜色越发浓黑般的深蓝,点点如碎银般的繁星,像洒落在一望无际的墨蓝色绒布上,小怜心想:凡事总该往好处想的,阿香不是常常安慰与鼓励她的吗?
她突然好想念如同亲姊姊般照顾她、疼爱她的贴身婢女阿香,她的喜怒哀乐都是与阿香分享的,包括小女儿家的心事,对马中原的感情,阿香是最清楚不过的。而比起她的父母,阿香更像是她真正的亲人呢。
「泡药汤跟这里的夜色,算是我来这里唯一的好处吧?」她正练习着这么安慰自己,突然间听到悠扬悦耳的琴音传来,时而响起刘芙欢如银铃般清脆可爱的笑声,她循着琴音找到来源——大树下的小木屋拱门里,刘芙欢正优雅又熟练的拨动弹奏着一把古琴,一边小嘴甜笑,媚眼时而看着琴弦,时而看向马中原,而他,粗旷刚毅的面孔柔和许多,注视着刘芙欢如白葱般的纤纤玉指,倾听着美妙的乐曲。
小怜又瞬间感伤了起来,她心想:「芙儿长得真美,又那么会弹琴,又会烧好菜、准备热腾腾的药草汤给中原泡澡,虽然她性子上有点古怪,但是终究是对中原一片真心,而且中原喜欢刘家树屋,刘凡又跟马父是挚交其实中原跟芙儿根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碧人只怪我自己,甚么都不好」
她呆呆的站在门外,越想越沮丧,怕被发现多余的自己站在门外,于是转身准备悄悄离开时,刚好刘芙欢一曲演奏完毕, 与此同时,小怜的右脚恰好踩到了一根细长的木枝,啪的一声,马中袁与刘芙欢望向声音的来源。
她不敢回头,只想赶快趋步逃离。
马中原倏的快速起身,想去追上她,关怀她心情可有好些?
可刘芙欢却抢先以甜美的嗓音亲切唤了一声:「袁姐姐,妳药汤泡得可舒服?」
小怜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转身面对他们呢?淑女的礼教还是乖乖让她转过身来,幽幽一笑:「嗯,很舒服,谢谢芙儿。真对不住,原先妳药汤是为中原准备的。」
马中原仍发现她淡淡的笑容里,有着深深的忧伤。他不解这是为何呢?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揪得紧,很不舍小怜。
「没关係的,中原哥哥每次来,我都是这么替他准备的,妳是中原哥哥的妹妹,就是我们自己人,别客气才是。」刘芙欢一脸和善的表现,心中却想:真的对不住就快滚出这里吧,装甚么可怜?
马中原步出了木屋,他虽然粗枝大叶的,但这一刻他担心小怜又有甚么难过,于是刻意放软语气,温柔的问:「心情好点了吗?」见到小怜沉默的低垂着小脸,他弯下身顺势把手放在自己的膝盖处,认真又傻气的凝视着小怜说:「对不起,害妳难过想家了。我们下次别这样了。」
还在木屋里的刘芙欢见到这一幕,气到快七窍生烟了,她紧握住拳头,愤恨的盯着那惺惺作态的女人,她除了装无辜可怜,还有甚么本事?连爹都对她温柔呵护的样子,这两个男人分明都被这女人给骗了!
小怜听着马中原的道歉,他还真以为她想家想父母吗?她绝望的思忖着这个男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真正的心意,她的女儿心思,在见到他与刘芙欢一连串甜蜜的互动后,就决定让那些酸甜苦涩全部石沉大海
可她见他认真讨好的样子,她也不忍,于是硬挤了一个微笑偿还中原。
中原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丫头的小脸怎么还是这样哀愁呢?他该拿她如何是好呢?
「中原哥哥,不如我带袁姐姐去厨房看看还有甚么好吃的点心?至于你呢你乖乖上去找爹爹聊聊天嘛,你们男人不是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吗?」刘芙欢压根不想马中原去泡袁小怜用过的药汤,虽然中原当小怜是妹妹,但又不是真的亲妹妹呢!
她凑了过来,装作亲暱的挽着袁小怜的手,带着她转身走向厨房。
马中原看着小怜被刘芙欢像提线木偶般操作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气,迈向了汤屋。
刘芙欢走着走着,改变了路线,拉着小怜去往树林不远处的河边,坐在一颗大石头上,也要小怜坐在她身旁。
小怜听话的照作了。
刘芙欢静静的看着那被夜色染成墨水般湍急的河流,好半响才开口:「所以妳也当中原哥哥是妳的哥哥吗?」语气里有着审问。
小怜没料到她会问得如此直接,她一心只是想,假如她否认,中原知道了她并不是把他当哥哥,那么他会不会不再理会她了呢?刘芙欢的本性不坏,她那么喜欢中原,她对她的敌意的缘由也是害怕中原被她抢走,而他们是那么匹配,感情又那么要好,她应该不要再让她担心了,于是她言不由衷的说:「嗯,中原他就像我的哥哥,我是他的妹妹。」她的鼻头又酸了,说出来的一字一句,都是极力掩饰哭腔的颤抖着。
「跟妳说吧,小时候我常跟中原哥哥玩在一起,马家也都去过多趟了,我5岁的时候,中原哥哥12岁,我们在马家祖先牌位前玩新郎与新妇,一起拜堂呢拜堂后,中原哥哥带我去他的房间玩,教我写字画画,我们累了后就直接躺在床上一起睡觉,被马家的下人发现了,还请来了我爹娘跟马家父母来看,每个人都觉得太有趣了,直到我们长大后,这些童年回忆,还常三不五时被拿出来取笑我们一番呢!」
「嗯」刘芙欢正在跟她分享他们从小就维繫的感情与姻缘,小怜虽不想听,还是得乖乖接受。
可她想转移话题,于是就随口问道:「芙儿,妳手腕上这一串银珠真好看,而且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可好听了,这是在哪里买到的呢?我袁姐姐也想去买个一串戴着玩儿。」
刘芙欢眼珠一溜,扯了个大谎:「这呀,是中原哥哥送我的定情礼。」她抬起手腕,晃了晃银珠:「每颗大银珠里还有一颗小银珠,所以会跟着行动发出像铃铛般的声音。这可不是戴着玩的,中原哥哥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好东西呢,他就像这大珠子,我是在他身体里面的小珠子呀!」
小怜的心在此刻彻底碎裂。
她眼眶一热,委屈的咬住了下唇,举起了一隻手去摸云髻上的那支莲花髮簪脑海里全是中原纸条上写的字「莲花让我想到妳妳像不染的莲花名里又有怜字妳戴起来一定好看 」
热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滚滚落下。
看到这一幕,可嫥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雾马中原,你为甚么要这样故作老实却又处处留情呢?难怪尤礼轼可以跟女人在野外作爱,他的风流习性就是来自于你
汤屋里的马中原对一切不知情,他进了汤屋后,呆呆地看着那一桶小怜洗过的水,心跳突然扑通扑通的加速,他想漠视自己奇怪的心思,快速的剥光了身上的衣物,若无其事的泡了进去。
水温已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