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欢畅后的忧心
要她在他面前自慰给他看……他是在跟她开玩笑吗?……但他粗旷性格的帅气脸孔,看起来是如此正经八百的。
她豁出去了!尤礼轼看着她忙着下床一丝不挂的立正站好,满头飘着问号:「妳、妳干嘛?」
「你不是要我自慰一遍给你看?我在浴室里时是站着自慰的。」她非常认真的说。
「嗯嗯…」他开始怀疑她有一点无厘头的喜剧细胞。他不是真的要她还原现场啊,只是要她自慰来彼此助兴、助性而已啊。忍着笑对她说:「好,预备──开始。」
她随即害羞的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好半响尤礼轼都没声音动静,她偷偷好奇的从微开的指缝看他,发现他正盯着她下腹的三角地带,一手撑着床,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大鸡巴,她像被一阵疗癒压力的催情魔咒般安抚,自己慢慢的打开了红扑扑的小脸,尤礼轼见此,神情肃穆的凝视了她几秒,再慢慢游移到她一对傲人大奶……
可嫥看见他目光灼灼的眼神,正在意淫似的注视着自己的奶子,她深吸了口气,开始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抓揉着,不自觉得咬着下唇,闭上了双眼,时而眼神迷蒙的看他边望着她边抚弄阴茎。
她伸出一手伸到了腿间,先是抚揉起自己已湿黏纠结黑森林下的两片粉唇,潜藏的小娇豆随即骚痒又舒爽得让她直打哆嗦:「嗯──」
尤礼轼像定格似的,停下了自撸的动作,他着迷、仔细的看着她这纯情又淫荡的反应,从前见过许多女人的淫荡好色,没有一个女人的反应是教他衝动、怜惜与极尽疯狂的想独享与占有。这是什么奇怪又复杂的情感呢?
她把手指伸到闭合着却已湿软如泞的花瓣,慢慢插入了水淋淋的小嫩穴里,此情此景,令尤礼轼又开始自撸起来。
可嫥的中指被小嫩穴水滋滋的包覆着,想到自己竟在才刚认识的心爱的人面前,如此淫靡放荡,她既兴奋,又是羞耻,也隐有悲伤,她的心理其实比尤礼轼更为复杂。
因为,他们俩人共有着前世因缘,却唯有她梦过并知晓。明明是陌生的男人,却是她此生最熟悉、最依恋与难舍的人。
他今生早已「阅女无数」,而她却为了他保存着最后一道防线的童贞,是吧?她是为了他而防守、保存的吧?难道不是吗?
那些女人一定都是使出浑身解数的与他做爱,想到他像在车上对她,一定也像对她们一样,她心里有着强烈的悲伤与妒忌,可是无论如何她不能输她们,因为她认为自己既不够漂亮,也不性感,又很愚笨……她是不是只剩下好好表现性爱,才能让他多爱自己几分,不会容易厌倦她呢?
思及此,她决定放开来,尽情的表现。看着他刚毅俊俏的脸与那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当她一念之间想要永远留住他在身边时,那被自己中指侵入的小穴突然一阵紧凑的骚痒起来,令她忍不住皱着小脸,夹紧了双腿,呼吸急促了起来:「嗯──嗯──哈啊──啊,不行──」与此同时,嫩穴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中指,肉璧娇蛮的狂吸起来,紧接着又是一阵暖蜜,如潮涌般从深处散溢至甬道、泡满了穴内的指头,她哭叫了起来:「嗯哼──嗯──尤礼轼──啊哈──」
就在此刻,她被他抱起压在床上,他分开了她乱蹬着的腿,目光与呼吸同时深浓的说:「别担心,我来帮妳检查哪里出了问题……」说罢,也不管她还被铺天盖地袭捲而来的高潮控制着,便握住自己火热坚硬的大鸡巴,在那湿烂的小花穴口,使劲的挤压与按磨了几下,随着她急急的哭叫声与大奶的晃颤,长驱直入的整根没入了窄小娇嫩的穴里。
高潮都还没结束,可嫥一时无法承受这更巨大又饱胀威猛的侵入刺激,她泣诉的娇喊:「啊──不行──尤礼轼──嗯──我不行、我不行了──」
她的小骚穴蛮横的绞紧着他的大鸡巴不肯鬆开,又听着她可怜又可爱的哭叫,他咬牙切齿的停了下来,说道:「宝贝,让我告诉妳,我的大鸡巴插着妳的时候,一点都不痛,而是爽到担心自己随时会射,妳的小穴唯一的问题就是太坏了,它有多邪恶妳知道吗?」看着她还在高度爽感的余韵中颤抖低泣着,胸前也精采的舞动着乳波,他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憋忍:「嗯──」挺起高大挺拔的上身,抓住那颤动的乳房,开始节奏慢而有感的抽插起下方无助的小人儿,霸道的宣布她的治疗方式:「只有我──我的大鸡巴才能治得了它。」
大奶被他紧抓撑着方便干她,她第二次高潮来袭前,身体又做了预告,这ㄧ次不仅自己知道,尤礼轼也感觉到了,在她疯狂失控的挣扎却被他狠抓着大奶、肉棒抽插的压制下,她又哭叫着洩了一次,他一边看着爽到啜泣的她,一边继续插着他戏称邪恶的小穴,双手改伸到她背后捧着,并俯身吻起她吟哦的双唇,上身磨着她已满是泛红抓痕的双乳。
她已被接连的高潮爽到有点神智不清了,还是不忘伸舌与他的舌头互融交缠:「嗯──唔──」怎么办才好,穴肉持续发热着,又再次发痒了……怎么办?好羞耻!
尤礼轼让她的穴还插着火热的阴茎,改抱她起来坐在他身上,把她双手放在他宽阔的肩上,让她双腿环着他的腰,热柱一边向上用力顶着,一边捧着粉臀往下放,盯着她带着些微疲倦的迷蒙神态,邪佞一笑,刚好又被那小穴狠狠一咬,瞬间闷哼了一声、又不甘示弱的继续用力顶着。
「嗯哼──嗯哼──」她突然紧张的摇头:「尤礼轼──」
「嗯?又要来了是吗?」他邪佞一笑,紧盯着她紧皱的眉眼,取笑她,抱着她的臀故意停止不动。
小穴的抽插停滞了,她反而更不知所措:「嗯──不对,嗯──不要停──」她发出可怜兮兮的哀求声,他其实自己也快受不了她的甜美滋味,却故意使坏的动也不动,为了满足穴里那骚痒并蓄势待发的肉璧,她只好主动的抬起屁股,自己上下套弄了起来,一阵过份舒爽的热痒更令她不自觉的迅速扭了扭腰、沉了沉屁股,淫水滋滋声响令人心痒难耐,尤礼轼忍不住:「啊──嘶──」感受着那湿热小穴的挤压吸咬,然后肉棒就随着她的哭叫,被她一波温暖的淫水浇了整根。
他喘了好大一口气,慢慢抬起她的屁股,肉棒抽离嫩穴时,黏呼呼的牵着好些银丝般的晶莹蜜液,水也洩满了她的大腿内侧,以及床舖,他还没解除坚硬的大鸡巴上,从头到尾,连着下边的大囊袋也湿淋淋的。
「我们去洗澡,再睡觉。」他不顾她已疲倦无力,再次把肉棒挤入了泥泞不堪、还在细啜的小蜜穴,抱起她走向了浴室。
可嫥虽然累,但被高大的他抱着,怕自己掉下来,只好双腿紧环住他的腰,双手环绕在他的后颈,脸紧贴着他壮硕结实的胸膛。
她知道他还没满足,可是她的身体很不争气,过于敏感的一直洩出,现在很累了,是否还能支撑得了呢?
不行──她不能输给他以前那些女人。
这浴室里没有浴缸,尤礼轼直接开启高挂着的莲蓬头,等水的温度已呈温热,就抱着她站进了温热的水洒中,狂热的吻起她来。
「嗯──唔──」想起自己不能输,想让尤礼轼难忘的爱她,她即使好累了,还是回应着他狂野需索的吻。
当然──她自己也好喜欢和他做。
尤礼轼把她的吟哦一次次贪婪的含住吸吮,然后又捧起她的粉臀,一下下用力的顶了起来,水淋得两个人眼睛迷蒙着,情慾随着热水满室氤氲。
早上她还要上班,不要让她太累了,尤礼轼想着,于是加快衝刺了起来,她深怕掉下去出糗,只能双腿夹紧他,并紧攀着他的肩膀,柔嫩丰弹的乳尖,跟着磨擦着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