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不被尊重的工作 (此篇无肉且偏长)
清晨时分,可嫥悠悠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和她面对面熟睡着的尤礼轼,她立刻开心的展开了笑颜,好幸福哦!看着他平和规律的呼吸着,声音与气息都是那么令人眷恋,仔细研究着他的眉眼鼻嘴,好想亲亲他,但又怕吵醒他。
没料到尤礼轼却突然睁开双眼,可嫥连忙闭紧双眼,装作还在睡。
「别装了,其实我刚才也一直都在看妳打呼呢。」他故作没事的逗着她。
可嫥羞得睁开双眼,连忙问:「我真的有打呼吗?」
真的好丢脸哦……
「妳一边打呼,一边说着梦话……妳说……妳说尤礼轼,我爱你……」
「才没有!怎、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她又羞又恼的抡起粉拳轻轻搥了一下他的胸口。
尤礼轼抓住她的手,脸也凑近她,似笑非笑的问:「没有什么、不会什么?……爱我吗?」
她脸颊一阵热,避开他那对锐利又不怒而威的眼睛,此刻充满着深情却调皮的光采,怎么那么坏,大清早的他就把她弄得脸红心跳。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娇羞模样,尤礼轼笑容徐徐绽放着,目光炯炯的却又渐变出情慾的光影,可嫥的视线偷偷溜到他脸上时,又是迅速的垂下脸,心砰砰跳的不敢看他。
其实尤礼轼决定今天放自己一天假,毕竟在这儿过夜,还穿着昨天的衬衫跟牛仔裤,而且他几乎彻夜未眠的,总是闭眼不久就会再睁开来看看可嫥,在他心中好像莫名的有种奇怪的恐慌,深怕失去她,好像一眨眼后她就不见了,而这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
「等等送妳去上班。」他深拥她入怀。
「真的吗?为什么要送我去?你自己呢?」
「我今天没事做,跟公司说声就好。要去看看一个小三八的上班地点在哪呀?」他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好幸福哦!但……「为什么我是小三八?」她皱眉问。
「不是吗?昨天有人穿着有点低胸的衣服,还戴着脚炼去聚餐。」
可嫥回想一下,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没注意到他酸溜溜的,反而有点自卑的问:「我那样穿,不好看对吧?」
尤礼轼一见她这样没自信的低落模样,立刻投降,因为心疼了,直接不打自招了:「很好看,只是我……我不喜欢妳那样穿。」
「为什么?」她不解:「既然很好看,为什么不喜欢我那样穿?……我就是穿给你看的。我平常不会那么穿的……」
此时的他们像极了一对纯真的两小无猜,互相真心倾诉。
尤礼轼一听她是为他而打扮的,心里很高兴:「妳那样穿很美,只是我不想其他男的盯着妳,我不喜欢妳胸部一直被看。」他手贴在她的胸前,又把她的手贴在他自己心口,认真的说道:「它就是我一个人的,妳从头到脚全都是我一个人的。」
「那我以后不穿那些了,随便穿穿出门就好。」她甜蜜的笑:「可是我又想穿得漂漂亮亮给你看。」
「不要太夸张就好。昨天那样穿其实是我勉强能接受的范围。」他再次把她紧拥着,温柔的说:「妳也要保护好自己,因为我觉得妳有点笨笨的……」
她幸福的笑着与他相拥,好一会儿说:「尤礼轼,我昨天除了客厅那个恶梦,后来没有再做梦,可能因为你睡我旁边吧?我睡得很熟很香。」
尤礼轼爱怜的看着她,把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说:「看来我是妳的守护神。还是……」他突然低声的笑出来:「妳需要很多次洩出水水,才会累到睡得很熟,一个梦都没空做呢?」
「你——」可嫥羞着,气恼的咬着唇不想理他,却又被他一个深情的拥抱给融化了,又笑了。
等会儿她还要上班,本来还想再和她激情一下,但不想让她累着了,他只好强忍着。
直到俩人下楼走向尤礼轼的车子,她惊讶的说:「你车子怎么那么刚好停在这里?」
尤礼轼笑着,上车后为她繫上安全带,又飞快的吻了她一下脸颊,说道:「我是跟着苏齐的车来的。」
她愣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那…昨天超商……」
「也是我跟着妳进去的。」他炯炯有神的双眸里,因为认真,而笑意隐隐的。
如果是别人,可嫥一定觉得很诡异吧,但她的内心只感到甜蜜幸福,好奇问道:「你为什么会跟着我呢……」
「我想陪着妳。」他似笑非笑的模样,真诚的回话。
她眼眶红了,又问:「为什么想陪我?」
尤礼轼深吸一口气,对她说出了一切恆久并会被永恆记载的话语:「因为我爱妳。」
可嫥顿时间感动到哭了,晶莹剔透的泪珠不停的掉落,他忙擦去她的泪水,可是怎么擦都擦不完,他边擦着,心疼的嘆气:「不要哭……都是我不好。」
这是甚么莫名的忏悔呢?为甚么他要说自己不好呢?
不管前世马中原对袁小怜如何,就算有什么对不起吧,今生的她都会愿意无条件原谅他的。
她打开安全带,扑向他的怀里,哭泣着:「尤礼轼,我……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我害怕……」
尤礼轼喉头一紧,竟也红了眼眶,他紧抱着怀里小小的人儿——好像失而復得了最珍贵的无价之宝,大手轻轻的拍着她,温柔的说:「不会,永远都不离开妳。」
可随即,他眼神沉着的看向老公寓门前:「苏齐来了。」
可嫥猛一抬头,看到苏齐车停在附近,站在公寓门口,好像正要打手机给她,她大惊失色,恐慌的抓住尤礼轼的手臂:「是苏齐,你快开车,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她都还没想好,要怎么跟苏齐说。
尤礼轼看她惊慌失措,心里着实泛起不满,但看她那么紧张,还是要她繫上安全带,直接把车开离了。
苏齐没发现他们,也没打来。路上,可嫥盯着手机,忐忑不安。
尤礼轼无奈的嘆口气,看着导航指示她工作的画室地点,还是忍不住开口:「妳真的会跟苏齐摊牌吗?」
可嫥看着他棱角分明的刚毅脸庞,迟顿了几秒才回应:「嗯。」
「那为什么刚刚那么害怕被他发现?」他也不想逼她,但就是担心,她会放不下苏齐。
「因为我担心,苏齐会受伤,而你会变得都没有朋友了。」她真的很为难。
「妳不能如此优柔寡断。」尤礼轼盯着前方路况:「我不担心自己失去那些朋友,懂我的朋友自然会支持我、挺我。至于苏齐,他伤心是必然的,但残酷的说,他不伤心,就是我伤心,难道我们要一直偷偷摸摸在一起?难道,我要找妳时,还得看妳是不是陪着苏齐?」
她难过的说:「不是的,我不可能脚踏两条船。」
「妳如果要我,就得跟苏齐说清楚,妳如果不要我……」红灯了,他停下车,视线幽静的看着前方:「那妳直说,我——会退出,从此消失在妳面前。」
她嘆了口气:「我会跟苏齐说的,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另一端,苏齐在可嫥公寓门口。
其实平常一大早也不太会去找可嫥,只是昨夜与雅棻打炮,因为一点小小罪恶感,才会特别想来载她去上班,但一到门口,却拿起了手机,想看看雅棻有没有传讯息。看到自己发的一些讯息,雅棻都不读不回,他焦虑的直接离开了公寓门口,开车离去。
还不到八点,尤礼轼把可嫥平安的送达了画室,他车子熄了火,跟着她下车。
正要开门进画室时,一个年轻女孩骑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