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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白玫瑰残疾兄长攻??风流受??红玫瑰年下骄纵攻)

 

大开大合的肏干,恨不得将两个卵蛋塞进去,肉体接触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雌穴不堪其扰的将汁水喷溅到四处。

身下人哪里还有半分过去自傲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骚货,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下的那张嘴死死不放的纠缠着自己,那双手按在肩上,却是使不出力气的模样,虚虚的挂在肩头。就是那张曾经满嘴骚话的嘴巴,也只是迎合着自己,吐出浪荡的叫床声。

楚听白瓷白的脸上也染上情动的红艳,额头的汗水滑落,食髓知味的人却直勾勾的盯着邬远厚实的嘴唇,他很想知道亲吻那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靠近的动作却被身下人偏头躲开。

明明被药物带来的快感烧得失去理智,却还是知道拒绝自己,楚听白又不是一星半点的恩惠就能打发走的人,他暴躁着伸手抓住邬远偏硬的发丝,强硬的咬上他的嘴唇。

铁锈味的吻带着阴沉凶狠的压力。邬远控制不住嘴巴里的呻吟,比自己过去上床的女人叫的还要不堪入耳。身下是被插入侵犯的处境,上身也是让人寻乐子似的探索着敏感带。

楚听白的手摸到透明的淫水,在邬远眼前张开手指,嘴上不饶人的数落。“邬远,不愧是双性人啊,潮吹这种本事无师自通,只是插入到宫口就满足了?学长我可是想把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去,叫你怀上我的孩子呢。”

“别,会坏掉的,放过我……啊啊啊啊。”紧张后撤的身体让那又膨胀许多的肉棒自身体里滑出来一节,然而说到做到的楚听白掀起裙摆,一鼓作气的打开了邬远的宫口,积蓄已久的快感轰然爆发,潮浪席卷大脑。邬远绷紧身体,紧攥的拳头使得指节发白,他难以控制的失声痛哭,精关打开的楚听白却是无视那一声示弱的哀鸣,一泄如注。

漫长的初精让邬远失去神志,他无力的垂着头,失焦的眼睛凝聚在地面,半张的嘴巴自唇角留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是玩的最疯的的时候也未曾像今日一样,腰臀成为男人把玩的物件,大敞双腿接受他人的侵犯,甚至因为灭顶的快感,淫水不要钱的流了一地。

腹部隆起一个弧度,轻易捕捉到的水声将邬远妄想做鸵鸟的心思击碎,缓缓退出来的肉棒带出精液淫水的混合物,白浊在那双按在小腹的手的施压下喷射,哭哑的嗓子只能虚弱的吐出一阵难以读懂的气音。

邬远身上布满痕迹,情动带给楚听白的是更加越界的施虐欲望,这具有力结实的身躯,被他肆意的摆弄,逼迫邬远就范,藏在暗处的摄像机将对方淫荡放浪的模样一点不漏的拍下,高潮余韵下懈怠放松的人却忽然被下体触碰的冰凉惊醒。

“学长,停下……楚听白,唔。”邬远睁大双眼,看见楚听白手里攥着那用来装药剂的小瓶子,玻璃制造的物件小巧精致,失去盛装的液体早就应该失去用途的物件,却被楚听白赋予新的意义。

他握着瓶身,抵在那被粗暴对待后红肿肥大的外阴,旋转瓶身就要意图把它塞进那狭窄的女穴中,这种过火的行为得到邬远的剧烈反抗,挣扎着拉开距离的身体在毫不留情落在屁股上的掌掴后戛然而止。

臀部是火辣辣的灼热感,身上是未能完全代谢掉的药剂,那冰冷的玻璃瓶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口,透明的瓶身隐约映出肉道的粉色,撕裂的伤口在污浊中添上一抹血红,刺眼又夺目。

楚听白总算是得空摘下一头闷热的假发,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弧度,高高在上的看着满是狼狈的邬远,胯间的巨物却是蠢蠢欲动的又膨胀起来。

“我错了,饶了我吧。要我做什么赎罪都可以。”邬远大约是被楚听白的行径吓怕了,自己的手摸着瓶子,却迟迟不敢拔出来,疼痛感让他有些麻木,哆哆嗦嗦的恳求来自楚听白的原谅,被肏昏了头,压根没分清楚前因后果的人,像是抖似的,畏惧着楚听白的权威。

“明明自己就长了个骚穴,还想着要碰人家女孩子,你不觉得可笑吗?邬远,性欲旺盛就来找我啊,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要完全填满为止,怎么样?”楚听白起身,穿着花边袜的脚踩到那瓶子,硬是推进去几分,本应该是被异物侵入的酸胀感骚扰的人,却反而怯懦的双手抱住了楚听白的小腿,像是只家犬一样脸颊蹭着他的膝盖。

“慢一点,我受不住的,咿啊,水……停不下来了。”阴蒂被有频率的弹弄,水流夹杂着内部未能就干净的精液滑落,细小的水流淌了出来。

楚听白冷眼看着邬远意乱情迷,手指用力拔出玻璃瓶,只听啵的一声,邬远的下半身失禁似的喷射。

“以后随叫随到怎么样,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楚听白抽出手帕擦着邬远涕泗横流的脸,柔声说着,他的内容不想他端出的态度那么好就是了。

“我们可以在舞蹈室里面,一整面镜子会完完整整的把你骚的不行的样子照出来,然后就好好接受自己是一个婊子的事实。”

“其实我住的房子也不错,不担心你把床铺弄脏,我有很多套床铺。假期的话,我可以陪你很久,出门的时候就用小玩具陪你好了,过去没尝试过的,都来试试好了。”楚听白挽起衣袖,露出一节藕臂,他的动作得体又富裕美感,俯下身子莞尔一笑,像是画作。

沉默的邬远似乎在难熬的情动中脱不开身,手指一边刮蹭着阴蒂,一边在穴口处抽插,喉咙压抑着哭腔,不能满足的空虚让他慌了神。

“邬远,要骑木马么?”

我撑着伞穿过人群,在他的墓碑处放下手中的白百何。

雨水击打在伞面上,嘈杂无序的声响吵的我心烦意乱。身着黑色正装的人们窃窃私语,或多或少谈起那个男人的生前。

记忆里的男人不修边幅,没个正行。生前事沦为谈资是他怎么也想象不到的吧。他正是年轻,手段、能力样样不差,一个可能会遗臭万年的祸害,戏剧性地死了。就像很多年前的夜晚,他揽着我的肩膀一同看的电影,黑色默片中戛然而止的剧情。

可我早就该料到,毕竟,老爷子把他赶出家门恶狠狠的咒骂不失一语成谶的能力。

“混黑的都不会有好结果。”

我的思绪发散,人慢悠悠的走到女眷的行列里,那群陌生的面孔带着不屑,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我不知可否的耸了耸肩膀,原则上她们这些七大姑八大姨和我没什么两样,不过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唯一搭不上话的原因,无外乎情妇的身份。

七天前,男人被枪杀在会所时,陪在旁边的人是我。

可笑的是整整七天,经历了乱七八糟的调查,这个不可一世的人物才被他的副手提请下葬。被子弹洞穿了头颅的家伙,尸首还要被人一番摆弄,从来对局子敬而远之的男人,偏偏死后在那处停留了这么多天。

至于那心照不宣的结果,我也不想深究,因为不配。

我不是他唯一的情妇,但是却是最久的,久到什么程度?久到看清他忠心耿耿的副手是个多么狼子野心的东西。

那个被核心人物簇拥的青年面容憔悴,却未消弭片刻颜色,活脱脱的病美人。长发被他工整的梳起,不留瑕疵,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远远地望向我脸。

说句难听点的,那些男宠言论从来不是空穴来风,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毕竟眼前这位也不是个消停的主。

也许那个已经进入坟墓的家伙沾沾自喜自己的用人之道,半点没有想过对方效忠的是他的奶子和屁股。

天,原谅我说话粗鲁,毕竟我也不过是个没天分念书,好吃懒惰的情妇角色。我若真的有上位的心,早就乘着床上意乱情迷,框那个大头鬼了。可惜我不谈爱,也不想跟那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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