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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镇(上)

 

同学瞧见了,可不是要丢脸,他伸手推了推,些许撤开的甄鹤霖压着嗓子对着他说:“张嘴。”

“让我好好哄哄你。”

这话平日听寻常的很,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反而有一股子不可言说的味道,像是偷情的烂理由。

甄鹤霖浅棕色的双眼覆盖一层水色,宛若欲望凝结而成的潮浪,又像是澄澈湖面落下的蒙蒙细雨。无形中构成一种醉人的力量,让凝视的人陷落在他痴痴的目光中去。

车辆行驶的摇晃让甄鹤霖对薛胧脸上的愣怔有了错误的解读,他默不作声的将手摸进恋人的衣摆,触摸那心念已久的炙热肉体,双手自然而然的环抱住了对方精壮结实的腰肢,小狗似的舔着薛胧迟迟不肯张开的唇缝。

然而司机的咳嗽声打断了车内的旖旎,那个岁数看起来很大的老头费劲巴拉地煞住了车,扭头对着结伴出行的男女说道:“到终点了,该下车下车,睡着的同伴叫一叫啊。”

前排的几个人起身穿衣拿包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混着男女交谈的嘈杂,被坏了好事的甄鹤霖有些懊恼的瘪嘴,顺坡下驴的倒在薛胧身上,他本就是头发长的快一些的那类人,来这实习小半个月,后面的头发长得快遮住脖颈了。被风刮得蓬乱的脑袋往怀里蹭了蹭,闷闷的吐槽从薛胧怀里传出来“啊,又要走好久山路,我好累啊薛胧。”

借着班车内的灯光,薛胧有些无奈的给人顺毛,穿过发丝的指尖宠溺的捏了捏甄鹤霖的后颈,惯性的戳了戳恋人侧颈上鲜艳的红痣,最初相识,他还犯过盯着人看的蠢事,如今已经是亲密无间的关系了。

“愿不愿意也地走啊,习惯就好。咱们也快熬出头了,还剩半个月不到了。”薛胧拍了怕甄鹤霖,示意他起来,人走的七七八八了,再不下就要被撵客了。

两个人慢悠悠地跟上大流,旁听着他们对路线的讨论。终点站这里是一个没有路线指引的岔口,迎面是朝向东、西、南三个方向的岔路。若是按照老师傅的说辞,只管朝南走就是了。

薛胧摆弄着自己的离线导航,山里的信号时有时无,让他有点抓耳挠腮,索性人堆里有个姑娘自请带路,说是还算熟悉那个方向的走法。于是一行人借着月色在柏油长道上前行,走了不知多久,就看见前方堆起来的物料和栅栏,显然是施工不久的样子。

火气旺盛的小伙子呜呜渣渣地骂了几句,最后还是叫几个姑娘劝回来了。不得不原路返回的人们盯着没什么用的破旧站牌,开始内部的斗嘴,就是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都是外地人,谁比谁能耐呢?也是因此陷入僵持。

索性僵局自有人去打破。

“你们这是找不到路了?”薛胧站在人群的边缘,那声稚气的发问被他法可言,只是急切的想要在他身上释放欲望。拥抱的温度让薛胧的体温攀升,他能感受到那急躁的触摸尽数落在私密的地方,挤压让浑圆的形状绷的更加明显,伏在身上的人显然是一副随时都要顶进来的姿态。

这种认识让薛胧有些慌乱,他束手束脚的在这里,那些游荡的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寻过来,哪里有心同他缠绵。无条件的信任让他默许对方的牵引,却无法接受当下的境遇。

然而下体被甄鹤霖隔着裤子揉捏搓弄,探尽来的手指不管不顾的摸到蛰伏的性器,小腹被磨蹭的收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紧张的状态身体根本经受不住撩拨,很快就被玩弄的勃起。

“甄鹤霖。”这一声低呵可以说是薛胧明确表达拒绝的意思了,他完全理解不了甄鹤霖在种情况下的举动。

可是半身还是感受到了凉意,性器近乎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青筋暴起,露出了狰狞的一面,他的那根东西是中规中矩的大小,如今铃口挂着汁水,淫液濡湿了裤子,臀瓣被羞耻的轻拍捻揉,顺势摸进去的手指戳刺着干涩穴口。

“就一次,我想这么做很久了。”甄鹤霖忍不住插进去,扣挖的手指没有半点技巧,可以说的上随心所欲。记忆里初次探索性爱时发现对方很容易被找到的腺体,曲起的手指几度戳弄着那块内部凸起。

“别,别这样……鹤霖。”薛胧摸索的手被对方拍打,起火的人根本不在乎他挺立膨胀的前面,在被玩穴的时候自慰太过羞耻,几度探到下体的手触电般撤离。

“自己想办法射出来。”甄鹤霖尝试着用肉棒摩擦着薛胧敏感的会阴,借由体位挤进双丘之间,显然对触碰他身上难得私密柔软的地方乐此不彼,对于不配合的防卫,用着怜悯的口吻“你想被我肏射吗?”

这种丧失雄性尊严的可能性让薛胧试图克服这羞耻心抚慰自己,熟悉的敏感点被自己一一照顾到,攀升的快感化为射精的短暂空白,喷射的精液淌了满手,菊穴也在岌岌可危的环境中一缩一放,像是饥渴的吮吸着入侵的手指。

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向对方妥协,在三言两语中开始露出愚蠢折中的态度。“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回去……”

“回去会有润滑剂。”

“不会受伤。”

薛胧商量的口吻缺少了面对面时表情动作的辅助,更像是自说自话,他的听众嗤之以鼻,沾着白灼的手指送进了后面,草草扩张。

随后那勃起的粗长就凶残地抵在入口,甄鹤霖在薛胧反应过来拧腰摆臀的挣扎中钳制住胯部,毫不犹豫地挺腰,凶狠的占有了身下的人。

没有好好扩张的插入是极端恐怖的,血腥味很快就混杂在精液的气息中。疼痛让薛胧挤出泪花,撕裂感像是一颗洞穿的子弹击中了他,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到达极限,薛胧完全想象不出来那东西动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

会坏掉的,绝对会坏掉。他试图挺腰挣脱,泪花翻涌的眼睛露出惶恐的神色。如果那种地方受伤狠了,别说离开,就是站起来都可能会流出什么。他的头磕箱子的壁垒,肩胛撞的生疼,呼吸吹在戏服的衣袖上,空荡荡的袖子在寂静中晃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鹤霖,拔出来……别弄了。”他哆嗦着嘴唇,紧张的摸到下面,羞耻的将臀瓣往两侧掰了掰,强忍着疼同甄鹤霖讨价还价“我受不了的。”

“我这还没动呢,怎么就喊起疼来?不过是流点血,哪里需要大惊小怪。”

“好了,我这轻点弄,你忍一忍。”甄鹤霖的脸向前凑近了着,他的手忙着压制住露出怯意的薛胧,自然没时间处理掀开那堆叠的衣服,脸颊隔着布料浮出模糊的轮廓,嘴上和和气气的哄了哄,没太上心的。

狠命的冲撞插干却不会因为敷衍的怜惜停止,贯穿的巨物摩擦着内壁,内部的柔软被快被擦出火啦,捣去的炙热抵在

薛胧的大腿内侧有些不自然的痉挛,他被压的胸口窒闷,“呜……我受不了的……停下。”

“别哭啊,薛胧。”钳制的力量愈加凶狠,冲撞往复中深深埋没于柔软脆弱的内部,膨胀的凶器有到达顶点的意思,恍惚间在疼痛中汲取到别样滋味的薛胧颤抖起来。麻木的下体断断续续的溢出饱胀感,被激起的欲望混淆视听。

甄鹤霖的喘息声愈加清楚,高潮来临的一瞬完成了内射,但整个过程对于薛胧来说又是如此漫长。他被欺负惨了,人像是被折叠起来,长久僵硬不动,血液流通滞涩的发麻,唯一感知明显的还是私密处的痛楚。

“射进来了……都射进来了。”他哭到呛声,应激的扯下面前的衣衫,慌乱地抓住了甄鹤霖的前襟,幽暗中那张光风霁月的脸没有想象中的冷漠戾气,面颊上泪水如断线珠子一般滚落。

饱满的水珠像是点缀在腮上的一颗珍珠,悬而未落,楚楚动人。

那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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