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换!”
“默默?”
“……”傅谨默狠狠在她腰上掐了一下,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南星眼中闪烁着偏不让傅谨默如意的狡黠,眼看已经快要接近的亲昵称呼,她一张嘴又将距离扯远到十万八千里。
“傅总?”
“你……”傅谨默似乎是生气了,推开南星下了车,修长的大长腿径直踏入破败的公寓楼。
南星眯眼望着傅谨默高大的背影,纤细的手指摩挲着车框,暗暗揣测着狗男人心中满意的称呼。
他,不会是想让她叫他默宝吧?
好!闷!骚!啊!
“咦……”南星被这个猜测恶寒到了,揉了揉胳膊,快速跟了上去。
傅谨默这个人莫测高深,难以窥探他一分一毫的真实想法,如今对她的态度180度的大转变,绝对有阴谋。
“趴好!”
“衣服脱了!”
“忍着点,别叫这么大声,这不隔音!”
南星手握锋利的鎏金软刀,命令着趴在沙发上的男人,语气那叫一个铿锵有力,趾高气扬,终于又轮到她宰割傅谨默了。
全程傅谨默一声没吭,体验过这种活生生剜肉剔骨的南星,在心中表示深深的敬佩。
果然不是人。
前几天她疼得几次憋泪。
这狗男人除了脸色稍微苍白一些,连眉头都没蹙一下。
“你是伤员,你睡沙发。”南星粗糙的给傅谨默包扎好伤口,撂下这句关怀的话,夹着染血的子弹进了浴室。
她反锁住浴室的门,打开水龙头,手指按上耳钉呼叫酸菜。
酸菜这两天来回在忘忧山庄和a市跑,一边安顿南星的衣食住行,一边应付青风藤勃然大怒的操练。
南星将叶纤仪打得鼻青脸肿,酸菜替南星拦下了所有的过错,被青风藤派到杀手训练营和师弟们切磋。
名为切磋,实则是他一个人对抗百人,让他当活人沙袋。
期限时长是一个月。
“星儿,酸菜哥哥今天差点被那群小兔崽子打残废!”
南星切了一声,知道酸菜在夸大其词,那群小崽子们精明殷勤着呢,一个个争着抢着给酸菜端茶递水,捶腿揉肩还差不多。
“正经点,有正事,我刚刚被追杀了。”
正在宿舍里享受师弟们捶腿的酸菜,倏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俊美斯文的脸上满是担忧。“你人没事吧?受伤了吗?”
“没有,我拿到他们一枚子弹,是托卡列夫手枪弹,762x25,你查一下世界弹药公司这种子弹流通的最大买家。”
她垂眸盯着手中尖锐的金属子弹,冷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狠戾。
这么昂贵的子弹,那群蠢货少说也打了上百发,足以说明蓄谋已久,弹药充足,绝对不是个无名之辈的杀手团队,更不会是个小买家。
酸菜面色凝重,猜测道“会不会是傅谨默干的?”
“不会是他!”
“你怎么这么笃定?”
“我……”南星突然语塞,她没告诉酸菜被傅谨默威胁牵制的事。
酸菜本来就不同意她潜入天骏集团,要是再知道她任傅谨默搓扁揉圆,那肯定分分钟杀来a市,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拎回去。
“那个,我惊魂未定,得吃包辣条压压惊,替我向鲜肉小师弟们问好,拜拜,晚安,查到买家立刻联系我。”
心虚地南星火速切断了联络,闭眼拍着胸口庆幸,差一点就说漏了嘴。
简单冲了个热水澡,关掉花洒南星才猛然想起,她光顾着研究子弹的来历,忘记了拿睡裙进来。
眼下只有两个法子。
一是裹着浴巾出去。
二是让狗男人给她送睡裙。
思考了几秒钟,她毅然选择前者。
她这么美,身材这么辣,关键是狗男人现在处于发情期,送睡裙太危险了。
南星裹了条粉色的浴巾,内心扭捏,脸上极其淡定地走了出去。
但让她意外的是,狗男人不见了!
“啧啧啧啧……傅狗,啧啧啧啧……傅狗……”
南星用唤狗的方式叫了几声傅谨默,大眼睛仔细瞄了一圈,确定傅谨默走人了,她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
经杀手这么一闹,她也没心情去夜店蹦迪了,简单涂了护肤品,直接掀开被子上床睡觉。
这一掀不要紧,当她看到躺在床上睡沉的男人,顿时就起了歹念,恼火得想要一刀捅死他。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傅谨默你给我起来!你睡沙发!你不能鸠占鹊巢!”
“这是我的床!你他妈给我……”话还没说完,她原本拽着男人软绵绵的胳膊,突然之间就蓄有了力量,猛然将她拉拽进了怀里。
同床共枕,傅爷心动了
傅谨默取子弹时脱掉了衬衫,光裸着健硕的上半身。
南星白粉的脸颊直撞上傅谨默的胸肌,坚实的触感让她呼吸一滞,短暂呆愣了两秒,她开始了拳打脚踢的挣扎。
劲儿大的,激烈的,都忘记了她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
“给我松手!你他妈往哪摸呢!傅狗你过分了啊!你……”南星倏地瞪圆了眼睛,她清晰地感觉到裹在胸前的浴巾开了。
开!了!
困得混沌的傅谨默,感觉到怀里张牙舞爪的小女人安分了下来,缠住她细腰的手臂收紧,两人贴的又近了一些。
她细腻香软的身子,抱起来比他想象中还要舒服许多。
“乖,我好饿。”他嗓音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薄唇似有若无地掠过女人细白的雪颈。
南星慌了,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双手下意识攥紧了已经散掉的浴巾,努力遮住上下皆露的春光。
“那,那你松开,我去给你煮点吃的。”
她头一回说出这种贤惠话,就遭到了傅谨默的拒绝。
“不用。”傅谨默整张俊脸都埋进女人的颈窝,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幽香。
那些压抑了无数次的燥动饥渴,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的灌溉。
“好香,你是个妖精。”傅谨默浑身火热,终于承认了怀里的女人,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她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能轻而易举击溃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这三年来,他无数个夜晚梦到女人在他身下承欢,无法忘记那耻辱上当的一夜。
没抓到她之前,他以为是仇恨。
她再次出现他才明白,原来他念念不忘的根源是她。
南星全然不知傅谨默心中所想,只觉得此时的傅谨默越发变态,变态得令人毛骨悚然。
不光咬人耳朵,现在还咬人锁骨……
他嘴唇好烫……
“放松,我不碰你。”傅谨默浅尝辄止,感觉到女人的僵硬不自然,他莫名心情很好。
“谁,谁紧张了!?是你不行吧!磨磨蹭蹭的找借口!”
南星说完就恨不得咬舌自尽,她这该死的好胜心啊!
傅谨默岑薄的唇弧起一抹笑意,大长腿压翘在女人身上,将她往怀里一带,让她自己感受。
他薄唇贴上女人通红的耳垂,嗓音沙哑邪魅。“行不行?嗯?”
反应过来的南星压抑下脸上的红晕,以及到嘴边的恐慌尖叫。
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