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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杨灿森又气愤激动了起来,但心有余而力不足,虚弱不堪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蔷薇被面瘫暴力男拽走。

整条冗长的走廊,傅谨默都一言不发。

南星乖巧的任傅谨默牵拽着走,想着该怎么甩掉傅谨默,去找师伯和酸菜。

她还没想到点子,刚拐角到无人的僻静处,傅谨默就猛然将她抵在了墙壁上。

“熬粥?你当我死了?”傅谨默冷睨着南星娇俏的小脸,克制着胸腔里狂烧的妒火。

熬粥?

生米煮成熟饭的粥?

南星脑子里灵光一闪,瞬间有了完美的点子。

她抬眸,桃花眼里透着撩人心怀的妩媚,小手攀上傅谨默的肩膀。

“别生气,我给杨灿森熬大米粥,和你熬成人粥怎么样?”

酸菜真名,扬灿森失忆真相

所谓的熬成人粥,就是南星将傅谨默诱惑到床上。

柔软的小手脱掉他的衬衫。

解开他的皮带。

两个人相拥吻得难舍难分。

当傅谨默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南星的胸口,意乱情迷,难以自持时,她猛然抬起手一掌劈晕了他。

“对不起默宝,我很快就回来。”

南星推开身上的傅谨默,吻了下他滚烫的薄唇。

给傅谨默盖好被子,南星快速下床换了身衣服,去了师伯和酸菜暂住的酒店。

易知非刚沐浴完,一身白衣端坐在茶几前品茶看书,乌黑柔顺的长发还未梳理,垂眸专注于手上的书卷。

他左手边放着一盏镂花的香炉,安神的檀香白烟萦绕,整个人都仙气飘飘,美皙如玉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啧啧,你从哪整的这些玩意,来的时候我也没见你带。”

酸菜翘着二郎腿喝着茶,眸光在香炉和易知非手中的书卷上游移。

易知非抬眸扫了酸菜一眼,淡漠怼道“你要是能看见,我该叫你师伯了。”

酸菜勾唇轻笑,放下手中的紫砂茶杯。“师伯说真的,你的脾气可比青风藤那糟老头子好多了,忘忧山庄由你来打理,肯定更凝心聚力,发展的更好。”

易知非脸色沉了下来。“别提扫兴的人和事,去给我找把梳子。”

“好的,我这就去。”酸菜怕真惹火了易知非,立刻将功补过出了门。

易知非是个很讲究很怪异的人,活在21世纪,过着古人的生活。

平时梳头的梳子都是上等的金丝楠木,这次出来的匆急,就忘带了这些小玩意。

酸菜直奔手工艺品的博物馆,利索黑了大门密码和监控,顺走了一把知名大师雕刻的木梳,用十块钱买的一把梳子滥竽充数。

他返回酒店时,刚好和匆匆赶来的南星相遇,看到她颈间明显的吻痕,心脏蓦地下沉撕疼了起来。

“去哪了?酸菜哥哥。”

酸菜扯了下唇角,晃了一下手中的木梳。 “给师伯找梳子去了。”

“辛苦你了。”南星看出梳子的材质上等,没少费心思。

酸菜努力将视线从南星脖子上移开,第一次觉得哥哥这个称呼刺耳。

她是一直将他当成哥哥吧,所以同居了三年,她才能肆无顾忌展现身材美好,毫不担心他会觊觎她,会对她动心思。

“……你想要上床的对象是傅谨默吗?”他问。

尽管已经是事实,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南星娇嫩的红唇上扬,漂亮的桃花眼里没有丝毫羞意,习惯了和酸菜直白的对话模式。

“嗯。”她点了下头。

“你们……做了吗?”

南星摇了下头,抬脚往前走。“没有,目前还是文文。”

这只有资深老司机才能听懂的段子,让酸菜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快步跟上去,伸手攥住了南星纤细的手腕,将她的身子拉的侧过来一点。

“痕迹遮一下,师伯保守,看了会不舒服。”酸菜往上拉了下南星的衣领,语气温柔,掩饰住眼底暗红的妒意。

南星没察觉出酸菜的情绪不对,易知非确实很保守,又特别疼爱她,看到她有了男朋友,肯定会有一种老父亲的悲伤感。

“还是酸菜哥哥贴心……”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酸菜打断,他清俊斯文的脸上满是肃然。

“星儿,别叫酸菜哥哥了,叫我商陆。”

南星蹙了下秀眉,水眸凝视着认真的酸菜,不解的问。“为什么叫你真名?商陆哪有酸菜亲切顺嘴。”

“我想听你叫我商陆。”

“不是……”南星满脸的费解,舔了下粉嫩的唇瓣。“我叫了你三年酸菜,你现在让我改口,我的嘴和舌头表示不同意。”

“叫一声我听听。”他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南星的唇瓣,喉咙里有些发干。

这句话,突然就让南星想起了不要脸的傅谨默。

仗着他高超的吻技,吻得她在窒息濒死的边缘时,没少诱着她叫一些羞人的称呼。

想起傅谨默那沙哑蛊惑的嗓音,南星不禁悄悄红了耳根。

“不,不叫,我更喜欢酸菜这个名字。”南星甩开酸菜的手,脸红心跳的转身就走。

完了!

她真的中了傅谨默的毒!

上头!上瘾!无法自拔!

酸菜望着南星娇小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苦涩无奈的笑容。

罢了。

随她喜欢就好。

酸菜和裴鱼这两个假名,都是出自南星的脑洞。

他们搭档的第一天,南星就以她最爱吃的一道菜,组成了两人搭档的假名。

没错,就是酸菜鱼。

“美人师伯,你好香啊~~”南星一推开门,就扑进易知非怀里撒娇奉承。

易知非满脸宠溺的笑容,任小丫头将他平整的白衣蹭皱。“就你嘴巴甜。”

“师伯,杨灿森失忆了,独独忘记了他兄弟,你说这正常吗?”

易知非轻点了下南星的眉心,吃味道“没良心的,才夸了师伯一句,就又扯到别人。”

南星嘿嘿笑着,灵动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我师伯完美无瑕,从头到脚都是闪光的优点,上知天文地理,下晓鸡毛蒜皮,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未出茅庐便知三分天下。

懂占卜星相,通晓古今,满腹经纶,隐居山林的绝世神医……”

“行了,够了。”易知非打断南星滔滔不绝的夸赞,端起一杯茶递给她。

南星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笑眯眯地抓住易知非的衣袖。“美人师伯,你快分析一下杨灿森的病情,别卖关子了。”

“他脑部受重创,失忆是正常现象。”

“那他忘记的人……”

“无论忘记谁,都说明那个人是他潜意识里想要抹掉的人。

说明那个人令他苦恼,为难,纠结,忘掉了,醒来后他心里就没了负担,不用再抉择顾及任何,能轻松好好的活着。

这就是大多数人失忆的原理,或多或少是想逃避一些事情,忘记的那块,就是他不愿面对的那块。”

南星听完陷入了沉思。

仔细一品,确实有点道理。

杨灿森和傅谨默是兄弟,他喜欢上兄弟的女人,并且要追求兄弟的女人,多少会让他心里有内疚负担。

忘掉了傅谨默,忘记了他们的那份兄弟情,杨灿森就可以毫无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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