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
作者:桐一陌
简介:
活了大半辈子的夏七月,意外重生到了19岁。
一睁开眼,就看见了那张让她上辈子又恨又悔的脸。
重生后的夏七月,一门心思搞钱,搞很多的钱,和知青丈夫陆骄阳离婚。
可是,上辈子明明不粘人的陆知青怎么就成媳妇的跟屁虫加保护神了?
直到,夏七月把离婚协议铺在陆骄阳面前,笑眯眯道,“签字了,我们就各自自由了,你就可以回城了。”
陆骄阳撕着离婚协议,眯眼睨着夏七月,“你觉得我会做这个冤大头?”
夏七月一脸懵逼??到底谁是冤大头啊?!
狗男人搬出去
夏七月蜷缩着身子,肚子好痛,像是有人从她肚子里往出撕扯抽离她的肉一般绞痛。
“咦?那不是七月吗?她这是怎么了?”
几个刚下工的妇女上前拉夏七月,有人尖叫,“她,她下身流血了,不会是小产了吧!”
一时间,半个夏河生产队都被一群妇女的求救声惊动了。
夏七月听着耳边陌生又熟悉的声音,眼皮子沉的根本睁不开,肚子还在要命的痛着。
“让开让开,七月她男人来了,赶紧送公社卫生所……”
这些言语惊得夏七月猛地就睁开了眼睛,同时,她人已经被腾空抱起,四目相对的瞬间,夏七月被陆骄阳这张年轻的面孔惊得眼睛瞪得跟铜陵一般大。
这比肚子绞痛下体流血还让她惊恐万分!
怎么回事?
“七月,忍一忍,我们现在就去卫生所。”陆骄阳沉声道。
夏七月不停的眨巴眼睛,她的瞳孔又膛大了几分,她重生到1974年了,她和陆骄阳的第一个孩子流产的当天?
夏七月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上辈子,她把陆骄阳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在乡下,他一个公子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就只有靠自己拼了命的挣工分养家,怀着孕还要干重活,这才导致孩子没了。
可她上辈子所做的这一切换来的结果是什么?
高考恢复后,陆骄阳考上了大学一走了之,丢下挺着大肚子的她成了夏河生产队,乃至整个大河湾公社的笑柄。
陆骄阳走后几个月,夏七月生下了一对龙凤胎,从此,陆骄阳杳无音讯,她一个女人带着俩孩子,日子过的太艰难了,还要拖累父母和哥哥跟着她们一起受辱受累。
后来,夏七月带着俩孩子进城找陆骄阳,他看在孩子的份上收留了他们,可从此往后的几十年,他们的日子都在鸡飞蛋打的吵闹中度过。
直到,夏七月发现陆骄阳在外面的女人竟然是他们一家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那个女人时,她当时泼妇似的指着那个叫安林枫的女人鼻子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当时,安林枫鄙夷着夏七月,讥讽道:“因为是你先抢了我的男人,我和陆骄阳本就青梅竹马,我去你们那个穷地方完全是为了他才去的。陆骄阳一直爱的人是我,他和你结婚完全是为了在你们那个穷窝窝里活下去,他从来就没喜欢过你。
对了,你和陆骄阳的第一个孩子流产,也是我和他联手在你鞋底搞了鬼的……”
夏七月无法接受安林枫说出的真相,胸口闷得使她喘不上气来,眼前一黑,吐了一口老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她竟然又重回到第一个孩子流产的这天了。
一切刚刚好,多亏是第一个孩子小产的那天,而不是生下那俩龙凤胎的时间,否则,这辈子为了孩子,还得和他纠缠。
上辈子,就因为她,使俩孩子也跟着受尽冷眼和欺辱。
这辈子,她再也不会像上辈子那么傻,不但掏心掏肺的对陆骄阳好,还对他心尖尖上的女人好。
“眼睛闭上,别哭,马上就到公社了。”陆骄阳道。
夏七月这会儿被一股热浪撕扯的巨痛,疼的尖叫了一声后,就闭上了眼睛,虚弱道,“不用去了,孩子已经没了,回家,找个接生婆处理下就行了。”之后,她昏迷在了陆骄阳的怀里。
夏七月在昏迷中听到了母亲和接生婆在说话,母亲一直在哭。
血腥味儿很重,接着,那种刮油撕痛感逐渐变得轻了,有人捏着她的嘴巴和鼻子往她嘴里灌汤药,好苦,可她的鼻子被人捏着,一下一下都咽下去了。
喝了药,夏七月逐渐沉睡了。
夏七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家徒四壁的土培房子,一盏昏暗的煤油灯,炕沿上坐着的男人,气场完全和这环境格格不入,隐在暗淡的煤油灯下也不影响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和城市青年的气质。
陆骄阳握着夏七月的手,“七月,你醒了?肚子还疼吗?”
夏七月这一刻还是不敢相信她重生到了十九岁这件事。
陆骄阳说:“我给你泡杯红糖水喝,妈和九婆说一定要多喝红糖水才恢复的快。”
红糖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是稀罕物,一般社员哪里买得起,但是,陆骄阳买得起。
夏七月合上了眼,说:“你搬去知青点住吧!”
他的心尖尖
陆骄阳搅拌红糖的手一顿,说:“胡说啥了,我一结婚了的男人去知青点住?更何况你现在身体这样。”
夏七月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陆骄阳吓了一跳,放下红糖水,用手绢给她擦眼泪,哄道:“好了不哭了啊!都是我不好,明天开始我一定好好上工。”
夏七月怀孕不到俩月,上辈子她年纪小不懂,是母亲发现她怀了孕的,可她跌了一跤孩子没了,根本没往别处想过,就以为是她不小心摔倒了,孩子没有了。
可等她知道真相的时候已经将近四十多年后了。
上辈子为了这个男人,她活得太苦了。
反正,她知道知青点有他惦记的人,那个女人就是在他们孩子流产前几天才来的新知青,安林枫。
安林枫,是夏七月上辈子的魔,那么这辈子,她一定要早早的把这个魔降住,既可拯救自己,也可以拯救哥哥和全家。
翌日,李月娥一出门就看见陆骄阳坐在门槛上抽烟,蹙眉,问七月醒来没。
陆骄阳起身把烟头踩灭在地上,说:“妈,我要去趟县城,今天就劳烦你照顾七月了,我早早就赶回来。”
正是秋收时间,都忙的什么似的,他还往县城跑,李月娥的脸色不好。
“我去县医院给七月买些西药,再买点奶粉和肉回来,给她补补。”陆骄阳道。
李月娥点点头,“那我给你做点早饭吃了再走。”
这倒是有个良心的,这点就比夏河的男人强,知道疼老婆,至于花钱大手大脚,夏家人管不着,反正,陆骄阳手里有的是钱和肉票、粮票。
陆骄阳着急赶公社到县城的拖拉机,没吃早饭就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李月娥看出猫腻了,女儿在和女婿闹矛盾。
陆骄阳用门板在房间支了张床睡。
这天,趁着陆骄阳还没回来,李月娥问夏七月道,“七月,你跟娘说实话,你和小陆怎么回事?”
夏七月抿着唇不说话。
李月娥继续说:“这个男人是你自己看上的,是你当时死活要嫁他的。孩子没了,是谁都不希望的事,你们还年轻,好好养一养,孩子还会有的。
你和小陆置气也得有个分寸,夏河的老少爷们可都等着看咱们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