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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半点不好的习性。
永远都是一副教养极好的模样。
用餐完毕,穗禾特意去了趟洗手间,认真收拾了下仪容。
从包厢里出来,穗禾谨慎的跟在池晏清身后,大概是心里有鬼,在外面她总觉得拘束。
也怕,这样不正常的关系,会被人知道。
池晏清察觉到她刻意的疏远,伸手牵住了她的手,紧紧的,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他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多人会知道,哪怕是在外面,他也不希望她离自己太远。
穗禾挣不开,怕闹出动静会引人注目,也就没再动。
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过来两人,显然是认识池晏清的,笑着同他打招呼。
在看到他们牵着的手时,依旧神色不变的跟池晏清寒暄。
大概是身处这个圈子,有钱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都觉得是司空见惯的一件事。
只是穗禾很不自在,他们把她当池晏清外面的女人就算了,往后若是知道她是他的儿媳,那还能得了。
想要抽回手,可男人俨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虽不至于把她捏疼了,但那力道也不是她能挣脱的。
再说她也不可能动作太大,反倒是惹人生疑。
被男人牵着手回到车里,穗禾都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她跟他不一样,他可以不畏他人的目光,可她不行,他活到这把年纪,处在这个圈层这种地位,很多东西早就不用顾忌了。
一路沉默着回到学校,穗禾解开安全带要下车的时候,被他拉住了手腕。
“禾禾,不需要这么谨小慎微,没有人敢说什么。”
穗禾垂眸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声音很轻,“可是,爸爸我们的关系不会被外人接受的啊!”
池晏清闻言,忽然笑了,眉目深隽好看,“我们什么关系?”
穗禾小脸白了又红,抿了嘴巴没搭腔。
池晏清倾身过来,扶正她的小脸,贴着她的唇瓣浅吻了一记,“禾禾,不要有负担,也别去想太多,那些东西不是你该考虑的。就算天塌了,那也是男人的事。就当作是在谈恋爱,旁的不需要你去操心。”
哪有公公跟儿媳谈恋爱的?
在他们身上这样的行为明明是叫偷情,是乱伦。
穗禾脑子里乱乱的想着,但对着男人那张脸,她还是忍着没有闹得太难看。
池晏清知道她一时半会儿许是接受不来,也没逼她,安抚地亲了亲她,嘱咐了几句,就放她下车了。
距离下午的课还有四十分钟,穗禾回了办公室。
林念安见她回来,八卦的眼神扫视着她,笑的一脸暧昧,“禾禾,你吃个饭吃半天,怎么嘴还肿了?”
穗禾无语的瞪她一眼,看着林念安对她挤眉弄眼,她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她的。
她苦恼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连同刚才那会闹的不愉快,也一并跟好友吐露出来。
她着实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林念安听到池羁让人把她迷晕送给合作方老总,气得狠狠拍了下桌子,骂了几句国粹,那架势要是池羁在她面前,她铁定得撕了他。
“禾禾,我觉着呢,你可以尝试着去相信池总,他比你大那么多,考虑的事情也比较全面,他既然都那么说了,你就当简简单单的谈场恋爱,不用想那么多。何必自找烦恼?就算最后走不到一块儿去,池总那种极品,睡了也不亏啊!当然了,凡事都得给自己留退路,分开之前你得多捞点好处,池家那么大的家业,稍微从手指缝里漏点出来就够你后半辈子挥霍了。”林念安说完还冲穗禾俏皮地眨眨眼睛。
穗禾被她的话弄的哭笑不得,但也觉得她的想法永远比她要通透的多。
原本系里前几日确定下来,去首都参加学术研讨会的老师,因为突发状况,家里有事走不开身。
其他几个有资历的老师因为太突然,现在不是在外地就是各自都有安排了。
而林念安又对这种场合不是很感冒,加之恩师的推荐,虽然穗禾的资历不够,这个名额还是落到了穗禾头上。
这次的研讨会为期四天,同行的还有一位资历很深的教授。
穗禾因为是头一回参加这种性质的研讨会,难免忐忑,秦教授笑着宽慰她,让她就当是去学习,见见世面的就行。
穗禾闻言倒也把心放了下来,只是多了份期待。
她学生时期就很崇拜的一位数学界泰斗,也会出席这次的研讨会。
她以前也去听过几次他的讲座,每次参加都能获益匪浅。
研讨会的地点定在青大,第二天正式开始的时候,穗禾就见到了那位她崇拜的王院士。
沾了秦教授的光,穗禾也得以在王院士面前搭上话,还一起去青大的食堂用餐。
穗禾一直以来都是个好学生,参加下来的几场讲座,她都有记笔记的习惯,等餐的时间,没忍住问了王院士几个她方才讲座中没听明白的问题。
王院士看到她手上的笔记,眼里也甚是欣慰,把她问的问题都揉开了讲。
穗禾听的认真,几乎一点就通,那双好看的杏仁眼里就像是亮着星星。
见她还能举一反三,王院士直言道,后生可畏。
最后,穗禾还问院士要了签名,拍了合影,完全是一个小女生见到自己心心念念偶像时的样子。
晚上回到酒店,穗禾打开电脑,梳理着这一天下来笔记的内容。
门铃响起的时候,她还有些意外,是客房服务。
她虽然纳闷自己没有叫过什么客房服务,还是将门给打开了。
入眼帘的是一餐车的玫瑰,足足上下两层,浓烈的红色,娇艳欲滴,饱满的花瓣上甚至还挂着水珠。
穗禾蹙了眉,问对方是不是送错了?
她在首都这边没有认识的人,这两天下来更是没接触过什么人,这红玫瑰属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服务生核实了信息,对穗禾道,“没错的,是送到8029号房间,是位先生送您的。穗小姐,麻烦您让一下,我替你把花送进房间。”
穗禾稍稍犹豫,也没必要为难他,还是侧开了身,让服务生把花推进房间。
看着这满餐车数百枝玫瑰,她还是没有丁点的头绪,想着许是那位先生搞错了,也没太在意。
反正知道是送错了,再拿回去也可以。
穗禾把内容整理成文档,去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当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她以为是那位先生发现搞错房间,让人把花要回去,没多想就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一身疲惫的池晏清。
首都不比榕城,十月份的天气,早晚的温差大。
他一身笔挺的修身西装,在晚间气温不足5度的首都,光是看着都觉得冷。
穗禾让他进来,刚把房门关上,就被他推着肩膀按在了门板上。
她一抬头,灼热的亲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刚想说话松开的小嘴,正好方便了他的入侵,咬了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去逮住她的小舌头,舔了又吸。
这小儿媳妇是真的招人,才几日没有亲热,就让他想的不行。
以至于加急处理完了几天的公事,原本让公司副总到首都谈的合作,也给揽了过来。
为了早点见她,更是叫助理订了晚上的航班,处理完公司的事就直接往首都这边赶。
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