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夹我故意的是不是?
波的叠加在一起。
很快就被那种极致的感觉逼进了高潮。
只觉深处过电一般的痉挛,一大股的春潮紧随着喷涌而出。
随着男人的抽出,淅淅沥沥的从结合处滴落下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池晏清抽出大半又吻着她的小嘴深深地往里捅,感受到下面的阵阵筋挛抽紧,爽得喉咙都有些发涩。
撞到她的花心,被那小嘴一吸,欲望更是如洪水猛兽那般汹涌而至。
也顾不得她才刚高潮,揉着她的奶子把着她扭动的细腰,顶着她的屁股就开始大开大合的狂顶。
她里面又暖又湿,鸡巴进进出出的带出的全是她的水,嫩红的媚肉紧紧簇拥着他的鸡巴有时甚至还被插得四溢出来,很快又随着他的插入带进去,反复的翻卷,香艳至极。
男人的阴茎更偏向于西方人的尺寸,长度跟粗度都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拟的,但偏生跟身下的女人天生契合。
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根,插进去她都能完全吃的下,不留一丝缝隙的贴合,插得又满又深。
穗禾受不住他这般的索取,跪着的双腿都有些发软,她讨好的贴着他的薄唇轻吮,几乎被撞得语不成调,“爸爸……你慢点……嗯……太快了……要被爸爸插坏了呀……”
池晏清含住她的唇,收紧握着她细腰的大手,烫热的大鸡巴速度不减反增的在她阴道里飞快的进进出出,跟永动机似的。
两人交合处更是噗呲噗呲的响个不停,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她唇边抑制不住的娇软呻吟,此即彼伏的响着,在房间里散开。
穗禾泪眼朦胧的伸手去推他的大腿,想叫他慢点的,却被他推着往臀尖上撞去。
迎着他撞过来的力道,她手心都有些麻了。
正想把手收回去,男人一把攥上了她的手腕,原本流连在胸前的手配合着扣住她的肩,微微用力将她趴着的上身带了起来。
他依旧撞得很凶,将她扣在胸前,大手揉了她的奶子又去掐她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细细的吻她,“乖宝,你小逼里又紧又湿,爸爸怎么干都不觉得够!”
说完,他被她突然的抽紧,吸得抽了口冷气,“嘶,又夹我,故意的是不是?”
“没……”穗禾脸热,耳朵也红了彻底,底下的花心绞着他的鸡巴又是控制不住的嘬了一口,“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也没关系。”池晏清扣着她的胸乳揉捏,“来,屁股撅得再高一点,爸爸多操你会儿,没够。”
穗禾觉得自己都快要累死了,但听了他的话,还是乖巧的把小屁股往他胯间凑了凑。
那么粗的肉棒子,真的撑得她胀死了。
池晏清狠插了一阵,又把她放回到床上,看着她趴在床单上白皙纤细的娇躯,捏着她的臀,压在她背上尽情抽插。
插得她叫得嗓子都哑了,才咬着她的耳朵,鸡巴抖动着,在她体内完完全全的释放出来。
穗禾感受到那不属于自己的灼热体液贯入,身子哆嗦着也忍不住的高潮小死了一次。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人感官都有些失真。
穗禾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享受着性爱结束后残留的在身体里的欢愉,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池晏清在她微微汗湿的额头吻了吻,“抱歉,没忍住射里面了。”
她里面太舒服了,以至于他要射那会儿完全没想起要拔出来,他们目前的关系,还不适合怀孕要孩子。
穗禾抱着他的腰摇头,没怎么当回事,“我吃事后药就可以了。”
而且她也想他射进来,完完整整的给她。
男人抬手理着她的凌乱的发丝,低头在她唇上浅浅一吻,“先不急,我问搞研发的朋友拿,没副作用的,吃着放心。”
“好。”穗禾乖巧点头,趴进他怀里有些昏昏欲睡。
只是对刚开了荤的男人来说,一次哪里会够,没一会儿,男人胯间那玩意又精神抖擞了起来。
她应付不来,身子酸,腿又软,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叼着她的奶子,又把那根东西插进到了身体里面去。
粗大狰狞的肉棒子,把她好不容易恢复的穴儿再次撑开到极致,内里层叠的褶皱也被完全撑平。
插进抽出,鸡巴匀速缓慢的抽送了一阵,开始三浅一深的抽插,时不时的重捣,来势汹汹的。
狠狠摩擦着娇软的肉壁,直接往她深处的花心撞过去。
不经意的刮擦过她深处敏感的娇肉上,操得她面露潮红,抓着他的手臂,哑着嗓子娇滴滴的哼唧求饶。
夜还很长。
翌日,穗禾醒来已经十点多了,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身侧的位置早就不见男人的身影,下床的时候,双腿软得都差点没摔倒。
昨晚他们总共做了三次,她又累又困,做完就闷头睡过去了,真不知道公公这么大年纪了,体力怎么会这么好。
洗漱完下楼,穗禾先是透过客厅的大面落地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接电话的男人。
外面阳光正好,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男人的脊背,和宽阔的肩膀,以及劲瘦的窄腰轮廓完美的勾勒出来。
完美的侧颜轮廓,分外迷人。
穗禾推开门出去,男人注意到动静,转过身子朝她看来。
见是她,眼眸很快就柔和了下来,原本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拿出来,向她展开手臂。
穗禾走过去,投入他的怀抱,双手抱着他的腰,紧紧的,闻到他身上沉稳的木质香调,身上的疲惫都被抚平不少。
电话那端是助理在汇报着些什么,男人时不时的简单回复两句。
等公事说完,那边的助理,突然想起子公司领导打到他这的电话,还是果断的把情况跟男人说了。
原来是华盛下面的一个子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在招标,事关新市政大楼的工程,十分重要。
而穗家的公司,借着姻亲关系几次找过来,想要吃下这个项目。
可对方资历明显不够,虽然是三十几年的老企业了,可这些年却一直都在走下坡路。
若是其他的小项目,看在这层关系上,能给就给了,可事关市政府的工程,他们是千万不敢马虎的。
所以只能上报到总公司,看池晏清的意思。
池晏清听完,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女人,嗓音极淡,“就按正常的招标流程来,不用顾及这层关系。”
穗家是开装修公司起家的,穗禾嫁进池家的一年多来,靠着这层关系,穗家在下面的子公司捞了几个项目。
但都小,反正给谁都是做,他也就没在意。
可这次的工程重大,又是公司看重的重点项目,穗家想一口啃下,也真是半点不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外头有那么多资历深,经验足,口碑好的公司,穗家的小公司还真是半点不够看的。
挂掉电话,池晏清搂紧了怀里的小女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刚都听到了?”
穗禾从他怀里抬头,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神色认真,“不用看在我的面上给穗家占便宜的,穗家是穗家,我是我。穗家容不下我……把我推出来给他们的宝贝养女挡灾,还想通过我捞好处,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呢?而且,穗家的公司跟池家合作,明显不够格吧!更别提这种大项目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虽然三年前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