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再大我也喜欢
穗禾脸红,嗔了他一眼,倒是乖乖的小口小口的将鸡汤喝了。
睡前,两人禁不住诱惑的又做了,刚开了荤,性爱这种事情对彼此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怎么的水乳交融都不嫌多,好似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完完整整的表达出对对方的爱意。
第二天下午的航班,两人回了榕城。
短短几天,对穗禾来说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
一落地榕城,那种略微窒息的感觉便缠绕上了她。
池晏清接到家里的电话,是宋文姝回池公馆了。
显然的穗禾也听见了,低着脑袋有些闷闷不乐,手也从他的掌心挣脱开,“爸爸,要不我们还是分开回去吧。”
偷来的几日欢愉,是她不该得意忘形的,他们公媳的身份是横隔在面前的一座大山。
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在她发顶吻了吻,“不用,一起回。”
宋文姝那个性子,要穗禾自己去面对,他不放心,池羁的事,她只会算到穗禾头上,拿她出气。
她的性子,在宋文姝那向来都是忍气吞声,能忍则忍的,他不想她太受委屈。
他在,总是会好些。
穗禾抿唇,虽然觉得不大好,但看着男人坚持,也就没再出言反驳。
总归,他都这么说了,自然是想好说辞的。
回到家里,果然宋文姝就在客厅坐着,穗禾先进的门,走到客厅的时候停下,喊了声妈。
宋文姝也不搭理,垂眸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美甲,穗禾收紧握着拉杆箱的手,正想要走。
宋文姝开口了,语气刻薄,“我让你走了吗?果然是穷酸人家养大的,没半点教养!”
穗禾脚步顿住,正想开口,就听得后面男人的脚步声,很快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儿媳的教养已经够好了,倒是你,你看看你把儿子教成了什么样子!他从小到大做的那些事,都够送他进局子好几次了!”
他停了池羁的卡,宋文姝就把自己的存的私房钱给儿子,生怕那么大个人了会在外面吃苦受累。
池羁游戏公司资金的事,宋文姝知道也出了不少的力,打着池家的名义,联系了那些想跟华盛合作的公司,拿了不少的好处。
刚才听到助理打来电话,说这事的时候,他险些给气笑了。
池羁搞的那个游戏,他看过了,投钱进去都不见得能听个响。
宋文姝被丈夫落了面子,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儿子长这么大,你有好好尽到过当父亲的责任吗?现在这样,全怪我?你这个当父亲的就没有半点责任了?再没教养也是你们池家的种!只能怪你们池家男人的基因不行!”
相较于宋文姝的歇斯底里,池晏清要显得平静,朝着穗禾看去,叫她先上楼。
穗禾点点头,还没等走开几步,宋文姝见自己被丈夫无视,又尖锐的叫了起来,“池晏清,你别忘了,你当年可是答应得好好的!阿羁有再多的不是,都是你的儿子!”
“这二十几年,你对我没感觉我认了,可你万不该这样对阿羁,你要是多给点关心和父爱,阿羁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池晏清拧了眉,“他犯错的时候,你让我管了吗?还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拦着,才把他惯成这个样子!”
起初儿子在学校里犯错,把人打断了腿,他也是想动手教育的,可还没打下去,宋文姝就立马上来抱住池羁哭。
活像是断了腿的是她儿子。
丝毫不觉得人家的孩子也是别人家父母的心头肉。
有她这样不分是非的母亲,他隔着层关系,怎么出手教育。
把池羁养成这样,她这个当妈的第一个难辞其咎。
宋文姝听了这话,觉得更委屈了,“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倒是你,别说在外面搞出什么私生子来,池晏清,我可告诉你,池家以后只能是阿羁的!谁也别想分走一杯羹,你要知道,是你欠我们的!要不是因为你,你哥哥也不会死,池家这么大的家业也不会是你的!”
池晏清听了这话,脸色铁青,垂在身侧的手都紧成了拳头,几次被她挑起的回忆,只要一想起就莫名觉得烦躁跟痛苦。
兄长的死,始终都是压在他心头的一块石头,哪怕这二十几年过去,始终都跨不过去。
穗禾站在楼梯那听了会儿,没再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提着行李上楼了。
她对池家的情况不了解,这种豪门世家向来都很复杂,再说是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
昨晚两人胡闹的厉害,上午醒来又做了一回,哪怕都这会儿了,穗禾身子还是不舒服。
含他的东西,含太久了,腿心酸软得厉害,哪怕擦了药膏,还是肿的。
躺在床上,休息过一晚上,第二天也没见得好多少。
林念安眼尖的看出她不对劲,笑得很是暧昧,打趣的问她,周末两天是不是过得激情四射,瞧瞧这腿,路都走不利索了。
羞得穗禾拿起椅子上面的靠枕就朝她砸过去。
林念安嬉皮笑脸的把抱枕接住,“禾禾,怎么还带急眼的?不用说池总肯定是器大活好,瞧瞧你这滋润的小模样,我要是男人,我也把持不住。”
穗禾无奈地横她一眼,没再跟她闹,只是叫她想想晚上去哪吃。
林念安对她这个好友的颜是真的爱,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长得漂亮,身材好,人又聪明。
那么坎坷的身世,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还能这么优秀她是真的打心底的佩服。
当初若不是她为了逃离那个家,连着跳了两级,提前参加了高考,她的资质考青大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榕大虽然也说是985名校,综合实力能排前五,但明明能上1高校实力,来这属实是可惜。
当初穗禾那家子人过来学校也闹过,可给她恶心坏了,对这个学妹,她还是很心疼的。
其实,来榕大,对穗禾来说无所谓后不后悔。
那无疑是她在所处的那个境况下,最优的解,她实在太迫切的想要离开那个家庭了。
大概是因为亲女儿穗明嫣在榕城,所以周家一家就住在榕城隔壁的一个小县城。
既阻隔了她能跟穗家碰到面的可能性,也能让他们想女儿的时候随时能过来远远的看一眼。
穗禾考到榕城他们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甚至还撕了她录取通知书,生生的将她打得半死。
最后通过高中的班主任联系了榕大这边,补发了一份过来,她放在班主任那收着才得以最后来到榕大。
能跟穗家相认也是很猝不及防的一件事,穗家是在认回她的前一年因为意外要输血才发现穗明嫣不是他们女儿的,血型不一致。
但穗家父母也没跟孩子说,只以为是抱错了,疼了那么多年总归不是假的,有了感情。
穗禾大四那年,穗明嫣大二,穗家父母过来接穗明嫣放学,车子在拐弯的时候,跟穗禾的自行车有了刮擦。
穗禾摔了一下,手和膝盖上都有了擦伤。
穗母看到她脸的时候都晃了下神,原因无他,穗禾长得既不像爹也不像妈,但偏偏像极了她外婆年轻时候。
只是相比下,穗禾要长得更为明艳精致些。
她本想去药店买点药,随便处理一下就好,穗母硬是拉着她上了车,也没顾得上接穗明嫣,就带她去了医院。
路上语无伦次的问了她一些问题,穗禾虽然奇怪也回答了她。
后面穗母偷偷的从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