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样亲就够了要不要再深入一点
额角位置,被重物砸到,已经红肿起来。
先前在楼下穗禾就注意到了,可是碍于两人尴尬的公媳关系,她不好在婆婆面前上去关心。
但她还是心疼的,对池老爷子也有了不小的成见。
方才书房的门打开,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砸了一地。
再怎么动怒,也不该往人头上招呼。
穗禾拉过男人的手腕,带着他走到床边,小脸严肃的叫他坐下。
池晏清倒也乖觉,听话的坐在床边,眼眸含笑的看她。
穗禾伸出手指,轻轻触上他额角的红肿,语气不自觉软和下来,“疼吗?”
池晏清心口微动,揽过她的软腰,将她按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才低声回答了她,“不疼。”
穗禾按在他额角的力道陡然加重了几分,见他轻嘶出声,没好气的嗔他,“骗人!他砸你,你就不知道躲吗?”
她着实没想过,他的父亲会是这般待他的。
她以前觉得很少会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她不过是运气不好,不凑巧碰到了而已。
没成想,她面前这个男人,看上去明明那般的强大无匹,他的父亲好像也并不爱他。
甚至父子关系,称得上是恶劣了。
池晏清把她的手拉下来,放在唇边吻了吻,不甚在意道,“习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老爷子对他的恶劣态度,他并没有太大感觉,这么多年了,早就已经麻木了。
可以说,从小到大,不管他做什么,做的再好,在老爷子眼里也抵不过他的大儿子。
甚至还会觉得他故意表现给他看,争他大儿子的宠。
毕竟大儿子才是他的心上人给他生的儿子,而他母亲不过是老爷子权衡利弊不得不作出的妥协。
心上人死后,他觉得愧对,在心里不断美化他们的这段感情。
自然的,他和母亲就成了阻挠他幸福的罪魁祸首,漠视是基操。
他自小就看的清楚,并未奢求过那虚无缥缈的父爱。
大哥死后,老爷子更是认定了是他的错,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完完全全的把他当作仇人看待。
周围的人也都认为是他的错,是他导致了大哥的意外。
可仔细论来,他又何其无辜呢。
穗禾听出他语气里的无奈和轻嘲,不免有些感同身受,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爸爸,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她其实对池家的情况知道的不多,更别提算是上一辈的恩怨了。
但光从老爷子的态度看来,怕是他年少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相比于肉体上的折磨,感情上的漠视也足够让人难受了。
池晏清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嗓音带笑,“禾禾这是心疼我?嗯?”
“嗯。”穗禾点头,坐直了身子从他怀里出来,把手里的冰袋用毛巾裹了,动作轻柔的敷在男人额角的红肿上。
她嗓音很轻,“我很心疼的,所以,爸爸你以后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她知道的,他若是不想受伤,任凭老爷子再怎么发疯砸东西,都伤不了他分毫。
“为那些不在意自己的人,委屈自己没有必要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恩怨,但我始终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他不爱你,没关系的,我来爱你。”
房间里光线温暖,小姑娘抬着小脸与他对视,眼眸里满是认真和执拗,看的池晏清心跳不可避免的有些加快。
他以前觉得无所谓,不在意的事,现在眼前这个姑娘告诉他,她会心疼,会在意。
仔细算来,他已经太久没被人这般关心在意过了。
自从少时,他外家败落,母亲去世之后,就很难再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特别想把眼前人狠狠揉进身体里去。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做了,将她用力的扯进怀里,大手覆在她背脊上,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给融入骨血里。
他突然的拥抱,让穗禾愣了愣,拿着冰袋的手下意识的稳住,想说些什么,可当感受到男人那失了序的心跳,她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身体放软了些,任由男人抱着,另一只手绕到男人后背,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哄孩子。
穗禾安抚好男人离开,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回到房间,池羁早已洗完澡躺床上了。
见她推门进来,只是抬头冷淡的瞥了眼她,很快又低头玩起了手机游戏。
穗禾有些窒息,也没有要开口的想法,翻找出自己带过来的睡衣,转头进了浴室。
晚上睡觉,穗禾并没跟池羁睡一张床,而是从柜子里找出了被子,窝在沙发里睡的。
她完全没有办法心无芥蒂的跟把她送到别人床上的丈夫,睡在同一张床上,若是可以,她甚至都不想再见到他。
穗禾这一晚睡的其实并不安稳,被子很薄,房间里虽然开着空调,但她第二天起来,还是有些轻微的感冒症状。
是强打起精神去的学校,吃过药就开始昏昏欲睡,很艰难的熬到了监考结束。
中午,池晏清由于不放心,是亲自开车过来接她的,见她脸色不好神情恹恹的模样,就想带她去医院。
穗禾不想去,只说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见她是真的不乐意,池晏清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不是很烧,也就只能依着她,没有去医院。
不过也没送她回家,而是去了公司。
他工作还没忙完,让她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只得让她在休息室里睡。
穗禾没有意见,乖乖的任由男人安排。
因为感冒,中午她只简单喝了点粥,就进里面的休息室睡觉。
中途醒来过一回,喝了点水,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外面已经暮色四合。
腰肢被结实的手臂圈住,身体汤勺似的偎在男人怀里。
休息室里没有开灯,安静异常,一片昏暗中穗禾似乎都能听到男人沉稳的呼吸声。
喷出的热气落在她的颈间,带着些撩人的痒意。
其实睡了一下午,穗禾的状态已经好了一些,她动作小心的在他怀里转了身子,借着外面的光线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虽只勉强能看到轮廓,穗禾还是浅浅弯了眉眼,小手沿着男人高挺的鼻梁往下滑,摸了摸他好看的唇,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亲。
不曾想,她才刚撤离,原本睡着的男人就睁开了眼,他掐了把她的软腰,“偷亲我?”
黑暗中,他低磁的嗓音格外性感,穗禾听的耳朵都红了,有些羞赧的反问,“不可以吗?”
池晏清闻言愉悦的低笑出声,俊脸向她逼近,“可以,当然可以。只是光这样亲就够了吗?要不要再深入一点?”
穗禾眼睁睁看着他越靠越近,都快要亲上了,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唇,水润润的眸子扑闪着,“不行,感冒会传染给你的。”
“没关系,我不介意。”池晏清说着,不疾不徐的将她捂着他嘴的手拉开。
穗禾还想说些什么,唇便被男人轻轻吻住。
池晏清吮着她的唇瓣,舔吻的细致又温柔,舌尖游动着,暧昧的咂磨,像是对待稀世的珍宝般。
待到她喘息着微微松了口,他才顶开她的唇齿,缠上她香软的小舌头,不失色气的舔吮起来。
穗禾渐渐脑子都有些空白,小手缠上他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