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这是在暗示我吗?又勾我了是不是?
…”
池晏清不是很耐烦听她说这些,太假了,他冷笑嗓音极淡的打断她,“明天下午过去,儿媳妇也在,我带她一起过去。”
宋文姝没想他会提起穗禾,毕竟她之前给穗禾打电话是叫她明天一早就过来的。
但池晏清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去拂了他的面子,“行,我会跟爸说的。”
挂断电话,池晏清将手机随意往沙发上一抛,大手锁住小姑娘的软腰,将她用力抵在大片的落地窗前。
“爸爸……”穗禾轻呼,抬手搂上了他的脖子,水眸里明显有些慌乱。
池晏清好笑,贴着她的唇瓣亲了亲,“刚才勾我的时候不是很能?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嗯?”
穗禾躲避开他的灼热视线,小声反驳,“我才没……”
“没什么?嗯?”他饶有兴致的捏她泛起粉意的耳垂,拇指时不时的擦过她的颈侧肌肤,带着挑逗意味。
穗禾感觉被他碰过的地方在发烫,连带着脸颊都开始热了起来。
还没想好要说些什么,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上,他嗓音缱绻,“勾了我就得负责,禾禾。”
“爸爸今天想多要你几次,连着昨晚的份一起给你补上。来,现在先让爸爸尝尝你的小嘴。”
话落几乎不等她有所反应,男人的唇很快摩挲着吻上了她的。
他贴着她的唇瓣含吮,舌头强势的钻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香舌撩着舔了没几下,转而激烈的吸咬翻搅。
大手扣住她的嫩臀压着她用力按向自己下体,坚硬烫热的鼓包嵌进她柔嫩的腿心,似有若无的摩擦。
“唔……”穗禾呼吸都乱了,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让她脑袋发晕的同时,身体都快要软成了水。
腿心被坚硬抵着,摩擦带出的酥痒,让她不自觉想躲。
可身前的男人哪能允许,大手稍稍用力,便将她按的动弹不得,他不仅磨还时不时的恶劣耸顶几下。
隔着几层衣料,那烫热的硬物,好似下一秒便能冲破束缚,将她狠狠捣个对穿。
老宅那边。
宋文姝挂掉电话回身,就瞧见由管家推着过来的老爷子,她柔声喊了声爸。
老爷子的脸色不是很好,目光阴沉的看了眼她的手机,问她是不是打给池晏清那个不孝子的?
宋文姝没有隐瞒,点头称是,还将池晏清要明天下午回来的事说了。
老爷子不屑冷哼,他不回来最好。
他是真不待见这个小儿子,虽然是他的种,但他从未在他身上倾注过感情。
生下他不过是给两家一个交代。
他这些年来午夜梦回想的都是,如果注定他要失去一个儿子,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他这个小儿子?
他的昊儿如果不是为了去给池晏清过生日,也就不会这么倒霉的发生意外。
也就是说,他明明是可以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宋文姝嫁到池家这么多年,老爷子对池晏清的仇视她是看的一清二楚。
虽然池晏清这么多年对她一直都是很冷淡的状态,她有时还是挺为池晏清感到不值的。
只是她不得池晏清的心,她和儿子更多的是得仰仗老爷子,也就从未在他面前为池晏清说过什么。
现在老爷子都已经七十好几了,还这样仇视自己唯一的儿子,她挺不理解的。
当初的车祸来回调查过不下十遍,完全是个意外,可老爷子还是固执的把仇恨转嫁到池晏清的身上。
以至于父子不和这么多年。
“文姝,周家那小姑娘我记得是不是快大学毕业了?”
老爷子的声音,把宋文姝从思绪里拉了回来,她略微想了会儿点头,“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明年毕业。”
周家是她二嫂的娘家,那个小姑娘要比池羁小个几岁,小时候经常能见到,现在长大已经五六年没见过了。
宋文姝也不傻,笑了笑补充道,“乔乔过年就二十二了,小时候还经常跟二嫂来家里玩,那会儿还挺喜欢缠着阿羁的。”
她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周家这姑娘,可还在上学呢,再加上她儿子这个情况。
她做不到这么丧良心,也不想因为这事和娘家那边生了嫌隙。
可这阵子,阿羁跟外面的那个男的断干净了,老爷子也有意让他接手华盛。
手里握着三十五的华盛股份,是足以跟掌权人叫板的第二大股东,再有华盛继承人的身份加持,什么女人娶不得?
那天年会上,可是有不少千金上来跟池羁搭话。
想来,等把婚离了,就算是二婚,也有不少家世好的姑娘愿意嫁过来的。
毕竟算是高攀了,而且家族联姻不都是那样吗?
老爷子见宋文姝一点就透,满意的嗯了声,“可以问问你二嫂的意思,要是他们家觉得行,正好可以趁过年这段时间让两孩子见见面。”
当初池羁结婚的事,他就挺不赞同的,可那会儿宋文姝一心想要池羁安定下来。
结果就娶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穗家他更是听都没听说过,问了才知道经营着一家不怎么景气的装修公司,还要靠池家过活,这门婚事简直玩笑。
上次见面,除了漂亮外他就没看出其他的优点。
据说还是个流落在外二十年的真千金,才认回来不过两年时间,这样的,哪里能担得起池家少奶奶的身份?
“好,这事我会跟我二嫂通气的。”宋文姝点头,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要是周家那边没问题,可以安排两个孩子在娘家见面。
她私心觉得,周家那边不会不同意的,毕竟她儿子现在收心了,手里也有权利,再在公司里锻炼上几年,接手华盛。
两家稳固的姻亲关系,到时候对周家的助益不少。
“至于穗家这个,等年后早点离了吧。给点钱打发了就行。”老爷子说完,也不等宋文姝回应,摆手让管家推他去外面院子散步。
便是老爷子不说,宋文姝也这样想过,当初彩礼,他们池家给了两亿,也算是对得起穗家了。
离婚的话,有做过财产公证,就算是不给补偿也是可以的。
只为了能尽快离了,她觉得还是要跟儿子商量商量的。
而作为即将被离婚的当事人穗禾,全然无暇他顾。
她无比怀疑池晏清是真想吃了她,把她压在沙发里插的她浑身痉挛着泄了几回后,又边操着她边回了房间。
甚至来不及回床上,把她压在门上,就开始耸顶起来。
她的一条长腿被高高抬起,摆弄成花户大开的姿势,迎接着男人发了狠劲的操干。
大概是插的太猛,龟头甚至都钻进了她最深处的花心里,他没有要怜惜她的意思,龟头一个劲的肏她花心。
速度一下快过一下,激烈的像是恨不得要把垂挂在外面的两颗精囊也一并狠狠塞进她的甬道里面。
屋子里温度适宜,穗禾愣是被男人干的出了一身的细汗。
而且太难受了,就像是往小小的饮料瓶里塞大上很多号的鸡蛋,很疼。
他捣的又重,一下下像是要把她撞的魂飞魄散。
等他终于射出来,穗禾哭叫得嗓子都哑了,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颊边的发丝都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了。
池晏清也没比她好多少,后背上被她又抓又挠的,严重的几道甚至还抓出了血痕。
后面还是穗禾给他上的药,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