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3 闻闻看是我们的 味道
简直不能胡思乱想,马鞭又要不受控制自作主张伸出来,野马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还不饿。”
“不饿吗?”梅花鹿体贴地再次询问:“你别跟我客气,刚才那样的消耗,真的不饿吗?”梅花鹿偷看了一眼桌上的浆果,想吃。
“不饿。”
“要么喝点什么?”梅花鹿还是不死心,总不好让做客的野马呆呆站在旁边看他狼吞虎咽吃吃喝喝:“嗯,家里有蜂蜜和红果,给你做个果饮?”
“好。”
梅花鹿松了口气,假装轻松地走过去塞了一个浆果进嘴里,嚼巴嚼巴:“这个有些酸,我给你摘树上新鲜的红果,那个是兔子先生帮我移植过来的树,果子特别甜。”
紫花幻蜜就这么被倒进杯里,梅花鹿又接了花朵上的凝露,摘下树梢红果捣碎,晃了晃杯子递给野马:“给。”
野马尝了一口,皱起眉头:“酸的。”
“酸?不可能!”
“不信你尝尝。”
梅花鹿夺过杯子喝下一大口,蜜汁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淌到脖颈,黏糊糊的沾着毛皮难受:“骗人,那么甜的。”他扁扁嘴。
野马得逞地笑着舔干净梅花鹿下颌:“没你甜。”
确实,蜜汁都没你说的话甜,梅花鹿羞红了脸。
眼神交错,不知谁先动了情滚到了一处,高台被撞倒,浆果从高台上噗噜噗噜滚落,掉在他们身上和周围地面上。过熟的嫣红浆果撞击在地面,弹来弹去,有的甚至裂开,发出“咔嚓”的声音。明黄的浆果被他们挤压揉烂,被动涂抹在他们相拥的部位。橙色浆果被他们翻来覆去的接吻间压实在地面,笸笸炸裂,吐出果汁四溅。
甜的,黏糊湿热的吻混进滴滴答答的果汁,果肉,果泥,空气中充斥着混合了各种浆果的香甜,
野马用力的吸吮梅花鹿唇舌,恨不得探入梅花鹿内里,将他从里到外吸髓嚼骨,全都吞入腹中。心跳加速,热血沸腾,脑海中所有理智都被排空,被情绪的浪潮淹没,极度的占有欲驱使着他去侵犯掠夺。。
时间放慢了脚步,一帧一帧闪过,声音全都模糊不清,视线的框里恍恍惚惚只容得下梅花鹿的后穴。每一次的舔弄都是身体的自发反应,每一次抚摸马鞭都是本能而非思索结果。
害羞、侵夺、强占、屈服在双方心中交织,蚕食彼此守住的最后一道防线,直到马鞭抵住了穴口狠狠往中间压,那条线噌地崩断,溃不成兵。
情欲的旋涡将他们拖拽,梅花鹿下意识伸出手呼喊:“救我,太大了,好痛,会死。”断断续续的哀鸣。
野马拽着梅花鹿,不是将他救起,而是拉着他共沉沦,利刃巨柄破开梅花鹿尚未完全准备好的穴口,硬生生往穴里塞。他脑中的清明太微弱,太短暂,像烧到尽头的烛火,噗的一声熄灭,血液下脑,垂直朝着马鞭处冲。
“不痛,不会痛,放我再进去点。”内心的一切狂妄不羁被推向极致,最终酝酿爆发,不管不顾梅花鹿的哭泣,真真假假,只想塞满塞实,在他身上耸动。
“停下,快快,要捅坏了,呜呜。”梅花鹿细碎的哭泣已经没有最开始时清亮有力。
马鞭业已在活塞运动中强硬塞进去大半节,每次野马一挺进,梅花鹿就感觉到胃有被磨到底端,怕得直摇头,眼泪不要钱的成串砸落,混进被他们碾得烂熟的浆果泥里,野马就近啃了一口梅花鹿腮边,尝尝滋味又甜又咸。
野马耳中只截取“快快”二字,倒是真又加快速度,穴道太短,马鞭太长,最多也只能容纳大半截,窄紧湿热小穴撑到底,吸得野马很爽,没有分泌过多淫液也是另一种爽,带着欲拒还迎的涩意。
“别,别那么快,我想吐。”梅花鹿被顶得心慌胃烧,呕意越来越浓,他下意识向后踢踹野马,野马膝盖狠狠中了一脚,爽意当头并不觉得痛。觉得碍事的架起梅花鹿两条后腿,按成字啪啪压在地上操干。
直上直下的灭顶刺激兜头袭来,梅花鹿叫声拔高:“啊啊,别这样戳,要坏掉了,腿,腿抽筋!”他的后腿不自然的缩着,去夹野马的前蹄,后穴也忍不住跟着用力瑟缩,夹得野马射意阵阵。
野马意识到自己太过,总算听了梅花鹿一回,嘶鸣着缓了下来,他捋直梅花鹿后腿,帮助他放松肌肉,体贴的问:“有没有感觉好点?”
梅花鹿不安的挪了挪屁股:“好胀,感觉后面裂开出血了。”他能感觉到彼此交合处伴随着撕裂的痛,偶尔会洇出一点液体,只当是伤口渗出的血液。
野马一把将他扣回身下,前蹄抹了把交合处的黏液递到梅花鹿眼前:“你是说这个吗?”
野马黑蹄没有血色,透明水亮非常,沁得整只蹄子都在发光,他还要往梅花鹿鼻尖凑:“闻闻看,是我们的味道。”
梅花鹿鬼使神差脑子发晕,居然伸了舌尖品了一口:“有点腥。”
这点舌尖,跟舔在马鞭上又有什么区别,本就巨粗的马鞭又在穴眼里庞大几分,心无旁骛一门心思往穴底狠肏。
穴眼扩开,淫液终于慢慢悠悠淌了出来,润滑着交合处噗嗤噗嗤。
“是不是有点感觉了?”野马时刻关注梅花鹿状态,惦记他是第一次,想要疼惜他,又克制不住马鞭。
“嗯,嗯嗯,可以,可以再重一点。”梅花鹿的穴简直天赋异禀,弹性十足,不但没有撕裂,甚至初次就尝到爱欲的甜头,想要更多。
这还得了,野马放开套住自己的无形枷锁,狠狠地干,像一辆马力十足的压路机,哼唧哼唧,猛猛地夯,誓要将翘起的臀桥,夯实成平坦路面。
梅花鹿被撞得一个劲往前冲,野马也跟着去,两人一路开过去,将地面残存较好的浆果糟蹋个完完全全。一地狼藉,一时间分不清楚地面晕湿的深色位置到底是交合的体液还是浆果的残液。雪白的腹毛染得红红黄黄,素来爱洁的梅花鹿也无暇顾及,沉溺在肏穴的身体和精神双重满足之中,无法自拔。
野马大开大合,肏穴又深又重,压平了路面又开始打桩,啪地一下,臀瓣变红,啪地又一下,臀瓣往里缩了缩,带动着穴道瑟缩,不自觉的挤压榨精。
梅花鹿穴道娇嫩敏感,很快感觉到野马马鞭上那道肉环频频抽动,像是在往圈环输送着什么,越来越胀越来越硬,他被野马磨过两次穴,大致回想,突然发现这是野马要射精的前奏。一想到那大团大团的精液嗖嗖冲穴,小穴终于松开,想要往外排出马鞭。
“别动!”野马喝到。
梅花鹿竟然生生被他呵令听从,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只转着脑筋,把所有野马叫他不动的理由都想了个遍,后果也想了个遍。
野马满足于梅花鹿的臣服,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啪啪啪啪干小穴,一秒都不停,快出残影。
拽着梅花鹿站在顶端看云缠雾绕的那一刻,野马匍在梅花鹿身上,小小一枚穴,根本兜不完野马比尿还多的精,从穴眼里滑落掉在地面,像极了一汪奶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