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22 尺寸不匹配
表述,以防模仿的偷盗行为,辛苦换来四罐蜜。狐狸老虎哼哧哼哧背着其他三罐子吵吵嚷嚷的上路送人:“为什么要给他们,相信我,我自己也能吃完的,甜肉馅饼真的好吃。”
“住嘴,你吃不完,别贪心。”
“我可以。”
“除非你想精尽虎亡。”
“所以你承认了,这东西有猫腻!!!”
狐狸追着老虎一顿锤。
猞猁跟燕鸥一家礼貌道谢,兴冲冲端着蜜罐回到雪兔医馆。
鼹鼠举着一双手,雪兔医生正在小心翼翼给他绞指甲,絮絮叨叨地吐槽着:“你这指甲长得可快,每天这么绞也不是办法。”
“没关系,我只是想拥抱他。”
咔嚓咔嚓指甲断开声,绞在猞猁心坎上,他爪心开始冒汗,湿润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从心脏爬向爪心。他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次心跳加速,都让耳中涌起嗡鸣。我差点错过了什么,猞猁心想,要不是催促狐狸老虎加快脚步进程,几乎要错过鼹鼠对旁人的剖白时刻。
膨胀的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猞猁率先一步跳出来:“我回来啦!”
鼹鼠白天视力不好,耳力还行,听到日思夜想的熟悉声音,扭头笑得可爱,粉鼻尖耸翘得高高的,旁边坠着闪亮闪亮的黑豆眼睛,咧着嘴:“你来接我啦?”像极了森林托育所里乖乖等家长狩猎结束,来接自己的幼兽。
“尝一口。”猞猁鼓励道。
新酿的紫花幻蜜浓郁又诱人,是山的那头晴朗阳光和鲜花的化身,散发着温暖又醇厚的甜蜜。
回到猞猁属地的鼹鼠分外放松,将前爪指尖轻轻蘸入蜜罐,蜂蜜立即被吸附住,粘稠的液态黄金像是一匹丝锻裹紧鼹鼠的手指,拉着丝儿被鼹鼠含进嘴中,吸吮着,看得猞猁眼热口干。
幻蜜的味道在鼹鼠舌尖散开,只甜不腻,让鼹鼠忍不住多来上几口,感觉自己浑身被泡在暖洋洋的日光里,整只鼠发酵着,跟面包一样,被烘烤着,越来越蓬松。
眼前的猞猁从笼着苔原不多见的光线,渐渐的,光线越过他的头顶,怎么回事,好像不是光线在动,而是自己在变大。鼹鼠躁动不安,挪腾着刚刚发育长大的身体,抓过猞猁,看了看自己的前爪和猞猁前爪的大小对比。
猞猁也看,充满着溺爱:“贪口吃太多了,都长得比我还大一些了。”但没事,猞猁自信能塞满鼹鼠。猞猁顺着爪,又蘸了一把蜜,带着鼹鼠抹到后穴:“自己会揉吗?”
鼹鼠意识到这就要开始一场未经历过的爱的甜蜜旅行,羞涩地摇了摇头:“我都不会,请,请你教教我。”
好乖,真的好像被家长接回家的幼兽,猞猁忍不住扑上前跟他亲得难舍难分,从一开始不知道张嘴的嘴唇相贴,到后来的舌尖勾缠,再到舔刮上颚的试探,唾液交换的滋滋水声共振耳膜。
一吻结束,鼹鼠整张脸红得热汗淋漓,眼神迷蒙,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爪尖都埋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那水声根本就不只是亲嘴的声音,还是,还是自己穴里流水的抽插声。
猞猁的爪指带着鼹鼠转了一圈,摸到小小的核突,轻轻地挠了挠。
鼹鼠立马绷紧躯体,穴道企图闭合,将他们的手指绞紧,就像他们回家路上遇到的含羞草,不经逗弄。
“啾唔,额嗯。”
“哈啊,我,等,嗯嗯,等一下。”
“怎么?”
“我觉得我心脏要从,”鼹鼠另一只爪按着心口,抬眸望向猞猁温柔缠绵的视线,怔怔地忘记了后一半要说的话。深邃目光的猞猁让他溺死在浅金色瞳子里。
猞猁膨胀的肉欲抵着他的入口,酥麻感一阵接一阵的往下传,带着他的心脏往下压,连带着他的粉茎都抖得激颤,敏感得立得笔挺。
猞猁揉着他的穴口,一点点把生殖器推入穴道,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生怕他有一丝的痛楚表现。紫花幻蜜很好,优越的发挥着作用,鼹鼠只是急促的喘着气,眼里带着魅气。
进了一半,猞猁体贴的问:“还好吗?”他不想鼹鼠像上次一样,险些撕裂。
鼹鼠却等不及,抬着屁股往他肉棒上撞。
一个冲刺,哈啊,鼹鼠被插到底,肉茎吐精不停,他搂紧猞猁:“嗯唔,可,可以动了。”身体好奇怪,明明被突如其来的入侵,穴道挟制住入侵者,但,打从心底里,渴望着入侵者继续探索,继续前行。
鼹鼠哆哆嗦嗦的含着猞猁的硕大,被他夯满,夯实,霸道地占有。
爱液崩溃决堤,泛滥腿间,抹得他们连接处湿滑一片,毛发成簇,黏糊在一处,不分彼此。
交缠摆动的躯体,蒸腾的情欲,勃发冲刺深埋穴里的爆射。
一次接一次,不知疲倦的交媾。从最开始的有所顾忌,到后来霸道的占有。叼着后脖颈,用最原始的兽交姿势,钳制,臣服,捧高,坐骑。
“再来一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