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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含深点()

 

出来,还差点让她以为他们在对口型。

一看门关上了,晏书文也变得蔫蔫的,她怒瞪几眼一脸事不关己的服务生,又抬起头看向把她摁在怀里的张扬。

他笑得可开心可灿烂了,像阳光开朗大男孩似的,实际却是个蔫坏的恶霸。

“看来你昨晚没被踹坏。”

另一个幸灾乐祸看着这场面的男人,在丢下手中的牌之后点燃了手里的烟。

“精神着呢。”

张扬接过他的话,坐到沙发上,把晏书文拽到怀里坐着,说完还用那处顶了顶她的臀:“是吧?”

‘是你个乌龟王八头。’,晏书文暗自吐槽,面上倒也学乖了,只沉默着不吭声。

张扬也没想过要从她嘴里听见答案,他拉过桌上的菜单,随便扫了两眼,“两份c餐。”说完也不让晏书文选,把菜单丢给服务生,抬起眼问另外三人在玩什么。

“五十k,没什么意思。”

后涉林把嘴里叼着的烟灭了,伸手整理桌面上凌乱的牌局。

“是因为你输惨了才没意思吧。”

赢得最多的邢凯风得意洋洋的笑着,靠在沙发上盯住张扬怀里的晏书文看了看,“不介绍一下?”

“晏书文,跟我一个班的。”

“这就没了?”

张扬听他这话,挑挑眉,没懂他还想听见什么回答,张了张嘴,“是个女的。”,说完还捏了把晏书文的腰,‘腰很细的女的’,后面这话没说出口。

晏书文继续装着哑巴。

可视线总会跟正盯着她的邢凯风对上,她看见他眼里浓浓的兴味,气从心头起,敏感的腰又被张扬捏了下,躲闪的同时,恶向胆边生,“是原告和被告…!”,她以为邢凯风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哼…”,张扬嗤笑一声。

“原告和被告?”,他干脆把手伸进晏书文的上衣,又抓住她的胸捏揉,唇瓣凑到她耳边,用尖利的虎牙咬了口她的耳垂,“刚刚把证据都洗干净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给你个能告我的机会?”

‘再来你大爷…’,晏书文用力往后肘击。

没有软肋在身边,她的胆子大了许多,况且第一次就算了,他居然还想接二连三玩弄她,真把兔子逼急了,咬死两个都不嫌多。

可惜她击打的位置不对,中了块铁板,也就是张扬千锤百炼练出来的坚硬腹肌。

即便晏书文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可她今天连一顿饭也没吃,对张扬来说,就像棉花砸了过来,有一点痛,但是不多,跟上次的圆规尖端相比,还差得远了。

肉拳头比不上冷兵器。

“我看你是真的欠肏……”,张扬皱起眉,面色凶狠,似乎真有些生气。

可立马又勾起嘴角,似笑非笑,“但我怕待会又给你肏晕了,以后没得肏怎么办?”

另一只手也顺势伸进她的上衣,把晏书文身着的白色衬衫连带内衣也一块往上掀开,抓着挺翘的娇乳,指腹揉搓起两粒嫣红的乳尖,丝毫不介意对面有三个观众。

“咻~”,坐在对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邢凯风,冲着露出上半娇躯的晏书文吹了个口哨,活脱脱一副流氓作派。

后涉林托着下巴沉默看戏,另一只手摸着掌心里的牌,双眸盯住两人纠缠在一块的画面看得目不转睛,不知道的以为对面是演出来的四维立体活春宫,而他正负责鉴赏。

其钰则一脸肃然,抱着双臂不说话,戴上一贯的冷酷贵公子面具,唯有牛仔裤被顶起的帐篷,无声诉说着他的闷骚。

晏书文咬着唇涨红了脸,她从刚才就一直没放弃过挣扎,只是张扬的力气真的像头牛似的,用手肘压住她的双臂之后,怎么挣也挣不开。

她的两只手除了捶打他作乱的手掌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对张扬更像是挠痒痒一样,令人不由泄气。

所以她干脆转过头,凑过去亲上张扬的嘴唇。

张扬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也没多想,张开嘴和她热吻在一起,舌头伸进她的唇里,想找到欲拒还迎的香舌,好好吸舔一番。

只是——“嘶……”,一声痛呼,来自被狠狠咬了口舌头的张扬。

“啧啧啧…”,佩服又崇敬的啧啧声,来自连续两天看她让张扬流血的后涉林。

邢凯风都快笑出眼泪了,他们几个可很少能看见张扬吃这种苦头,此时不笑更待何时?

其钰也咧开嘴角轻笑,他站起身,走到晏书文旁边,伸手把她拉拽到自己怀中。

突然被陌生人紧紧抱住,这个陌生人还是和张扬同类的狐朋狗友,晏书文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溢满了讶异和惊惧。

刚想伸手推开他,却看他垂下头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笑着对她轻轻嘘了一声。

坐在沙发上的张扬紧皱着眉捂住脸,还在适应嘴里散开的铁锈味和舌头几近麻痹的痛楚。

虽说他经常打架锻炼,身上哪一块都可以说是硬邦邦,但男人的弱点命根子、除了吃饭喝水也没别的方式能锻炼的舌头,恰好两块软肋,都被晏书文接连精准重击。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晏书文压在身下干她个三天三夜,肏到她除了求饶说不出任何别的话,除此之外还要把她的嘴用胶带粘住,四肢都捆起来绑在随便哪个能做爱的地方,看她那不安分的手脚和牙齿还有没有力气再跟他对着干。

短短几秒钟内,能惩罚她的手段在张扬脑子里绕了个大圈,只待她细细体验一番。

可等他再一回头,晏书文已经被其钰送出门外,隔着包房上的一块玻璃和他对视两眼,看到张扬眼里的怒火,眼神中又有惊吓、又有怯弱,跟刚才咬他的判若两人。

你他妈还知道害怕?张扬下意识站起身想追出去,却被其钰伸手拦住。

“你太心急了。”,其钰从兜里拿出一包纸,递给嘴角流血的张扬。

他靠在门上,透过玻璃窗,看向已经找不到晏书文踪迹的走廊,而后往玻璃窗上哈了口气,抬起手画了两笔。

x。

晏书文早在张扬站起来的时候就一溜烟往楼下跑,像被猫追的耗子,途中撞到两个过路人都来不及道歉,直到冲出那栋建筑大概几百米的距离,才停下来喘气,跪坐在地上,一边喘一边往后看,生怕张扬真的追了上来。

还好,周围除了对她这副模样感到好奇的过路人外,没看到任何一个高过一米八的人物。

晏书文赶紧整理着装,把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掏了出来,搜索回家的路,以及沿途有没有什么吃的。

在回家的路上,除了泄愤似的打电话举报了刚才逃出来的娱乐场所,书文还不得不想了很多,担心回到家又看到父母的愁容,当然最害怕的,是再次看到阴魂不散的张扬。

话说回来,刚刚放她走的那个人,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他们几个似乎都是同校生,除了不同班级之外,在学校里碰见的几率不会特别低,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让她离开?难不成是个混蛋窝里的好人?

摇了摇头,晏书文又立刻否定了这个结论。

不说别的,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硬邦邦的东西,她可没单纯到不知道那是什么。

根本不是好人,只不过是个变态,莫名其妙的变态。

接下来的一天,风平浪静。

晏书文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爸爸妈妈,他们满脸微笑,问书文今天下午玩得开不开心,好像中了彩票似的。

晏书文讪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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