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小狗
潮吹之后的江忆然彻底没了力气,顺着墙壁滑坐到浴缸边上,仿佛被扯坏的破布娃娃,双眼迷茫的喘着粗气,花穴还在一跳一跳缓冲着余韵。
她真的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内心却仍在渴求。身体软烂得如同一滩烂泥,要不是胡千典撑着,她可能会直接滑到浴缸底,再一次被水淹没。
这或许就是喝醉的感觉?
江忆然没有喝醉过,也少有意识脱离掌控的时刻,仅有的几次,也都是过度的性爱后,她有种灵魂飘在上空俯瞰自己的既视。
有些惊悚,也有些上瘾。
最后还是被胡千典叫回了魂儿。
少年的性经验不足以应对突发的情况,还以为是哪里做错了,单膝跪在她面前,不停的喊她名字。硬挺的性器被吓得萎下去些,但依然高翘着,尺寸宏伟。
江忆然回过神来也不想起身,这几天不是在做爱就是在脑暴,体力精力双透支,这次失神就像绷紧的弓突然被卸了力,再难被拉动。
她坐在浴缸上缓了一会,攒足了力气,帮胡千典用手弄了出来。角度问题,射出来的精液落在了她的脸上和胸上,斑斑点点,很是淫靡。
胡千典的胯下眼看着又要抬头,连忙举着花洒小心冲掉了白浊。而后更是任劳任怨的让江忆然坐在原处,他前前后后冲干净了周遭的泡沫,又拿来浴巾把江忆然整个包裹住,就连头发都擦到半干再包上毛巾。
要不是江忆然出声阻拦,怕是连头发都要给她吹好。
只是在清理下体堆积的浊液时,胡千典看到了肿胀磨红的阴唇,红得像是他踏着夕阳回来时天边烧红的云彩,让人格外心疼,也不知道是哪位哥哥这么凶猛。
肉缝中挤出乳白色的体液,他看到后小兄弟不受控制地敬起了礼,埋在那之中的美好滋味再度回想起来,思绪也跟着跑飞到肉缝之中。
额头上的痛感提醒他回神,江忆然收回弹脑壳的手,免得擦枪走火,小弟弟控制不住兽性,到头来自己吃尽苦头。
房间里的闹钟叫嚷起来,tone也跟着附和。她拿过提前拯救出来的胡千典的手机看眼时间,和黄麒约好的碰头会时间到了,在正式的产品经理到岗之前,她还得兼顾播放器开发。
公司股东想尽快上线试错,因此他们的进度也跟打了鸡血一样,下午交上去的策划,直接定了晚上的评估会议,人员架构简单,省略了不少中间环节。
只是接连几次的高潮已经让她腿软到走不动路,裹着浴巾差点跪倒在卫生间,还是被胡千典抱到办公桌前的。
tone好不容易见到人,蹦着小短腿想往人身上扑,一点都不记着刚才被关外面的仇。关掉震动鸣响的闹钟,看到柯基正端坐在面前,肉球一样的尾巴止不住的摇晃,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的盯着她,眼神中满是对出去遛弯的渴望。
江忆然一拍脑门,才想起今天她不是在忙就是在睡,tone自从荆硕走后就在她房间安了家,其他人也没想着带它出去走走,今天遛狗的任务还没完成……
要是不遛的话,柯基很容易抑郁生病,麻烦得很。
“你先把饭吃了吧。”胡千典把带回来的饭盒摆开,连一次性筷子都磨掉了接缝的木刺再递给她,动作熟练得仿佛做了无数遍。
纸餐盒里放着几只精致剔透的虾饺,还有一盒豉汁排骨和一份干炒牛河。放的时间有些久了,盒子边缘缀着水珠,洇出了一圈阴影。
好在夏日天热,外带的食物凉不到哪里去,不用再次加热损失了风味。
接过筷子塞了口牛河,江忆然急急忙忙解锁电脑,想要先去在线会议室等着,顺便看眼策划找找思路,时间并不充裕,就如同他们的项目一样。
接入会议室的间隙,她从抽屉里翻出tone的背带,塞进在一旁傻站着的胡千典手里,交代到:“帮个忙,今天还没遛狗。”
饿惨了的江忆然借机又塞了口牛河,屏幕里她已经进入了会议室,但频道里空空荡荡,只有她一个在线。
右下角光标闪烁,点开是黄麒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通知她会议延后十五分钟。
平白多了十五分钟的空闲,江忆然总算能好好吃顿晚饭,顺便把身上的浴巾换掉。
虽然开的是电话会议,但只有浴袍裹身,感觉还是很奇怪。
关了麦在会议室里挂机,江忆然看了眼在一旁陪tone玩的胡千典,也没避讳他的存在,找了件新睡衣换上。tone为了出门早就乖乖穿上了小背心,就只剩胡千典围着她的浴巾在房间里乱转。
“去换件衣服吧。”江忆然搓着微湿的头发提醒道,她的睡衣和胡千典的衣服都被她丢进洗衣机里了,她这里又没有适合他的衣服,只能用浴巾遮挡着。
“等下就去,你先吃饭。”胡千典逗着柯基,头都没抬,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怕他们突然回来?”江忆然还有十五分钟时间开会,一点也不着急,坐回办公桌前,慢条斯理咬了口虾饺,打开先前提交的文档复习。
胡千典的动作顿住了,tone不理解的等着他的指令,歪着头看着他的手。
他确实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他被瞒了这么久,兄弟们却一点想告诉他的意思都没有,要不是他今晚回来送饭,恐怕会一直蒙在鼓里,成为最后一个知情人。既然如此,他也要反制一下,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装作不知道,不耽误吃肉,还能享受偷情的快感,何乐而不为。
见胡千典听劝地上楼换衣服,江忆然也专心眼前的文档,顺便解决下晚饭。
胡千典带回来的分量不多,刚好是她的饭量,口味也正合适,可谓细致入微,平时没少观察。
十多分钟刚好够她解决晚饭,胡千典房间在三楼,也换好了衣服下来,翻出吹风机帮她吹干了头发。播放器组的同时陆续上传了自己的文档,江忆然一一看过,也就没再拒绝胡千典的好意。
只是在胡千典收起吹风机时,装作无意感叹了句:“很熟练啊。”
胡千典丝毫没有被问到的慌乱,把吹风机放回原处后,从背后抱住了江忆然,解释道:“还不是被我妹妹压榨的,只要我在家就支使我给她干活,我现在都不敢回去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屏幕上反射的笑意骗不了人,真正讨厌的人是不会笑着说出抱怨的。
江忆然沉默了,或许她不该问这个问题,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她这么复杂的家庭关系。
江安明重男轻女,妈妈在她小时候生病伤了身体,不能再生育。眼见求子无望,江安明又打起老婆身体的主意,想让她去陪客户换些资源,就是吃准了她远嫁无靠山。
后来她妈妈忍受不了江安明的势利跑了,江安明见她心烦,也没工夫照顾小孩,索性把她扔给爷爷奶奶,免得耽误他开第二春。爷爷奶奶重男轻女思想更重,能让她吃饱饭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还是江安明给她找的后妈听说了有个孩子还在乡下,特地把她接回来当自己孩子照顾。
那时候她有个弟弟,江安明虽然偏心,但后妈却一视同仁,甚至因为她在乡下吃了苦,给她的比给弟弟的还要好。
后来弟弟出了意外,后妈也离开了。没多久江安明又找了继任,是没比她大多少的刚入社会的大学生。
这位后妈也如愿生了儿子,但却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天天念叨着江家的家产是要留给她儿子的,劝她不要打她弟弟的主意。要是她对弟弟好的话,之后也会给她说一门好点的亲事。
江忆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