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业军amp;晏蓓力-10
王业军≈ap;晏蓓力
10-不配
一夜漫长的春宵过后,第二天,晏蓓力九点才睁眼,醒来时,身边的男人没了踪影,她按开手机,还真有一条微信。
王业军:「我一会儿就来。」
她看了一眼信息时间,竟然是六点。
她还真是佩服这个男人旺盛的精神和体力。
下床时,她的双腿还酸软,她讽笑,跟王业军做/爱,真比出任务抓犯人都累。
没过一会儿,门铃响了。
“你这是?”
看到男人脚边一堆的东西,晏蓓力惊了。
王业军先将超市购物袋递给她,然后将一台崭新的饮水机扛进了屋,“刚去了趟超市,给你囤了点速冻的饺子啊,混沌啊,还有点汤类的食材包,你放到锅里炖几十分钟就能吃了,免得你老吃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三两下,他就将饮水机安装好了,“还有,你这天天喝冷水可不行,我上个月给阿海买了一台,他说挺好用,我就给你也买了一台。”
长这么大,家人、前夫都没对自己这么体贴过,晏蓓力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看她干站着也不动,王业军夺过她手里的袋子,将食物一个个放进了空荡荡的冰箱里,轻声笑,“怎么搞得好像从来没有人对你好过一样。”
晏蓓力揉了揉疲困的双眼,顺手拧开一瓶矿泉水,“嗯,不常有。”
只是瓶子瞬间被王业军夺走,他用新饮水机接了一杯温水,放到了她的手心里,“我刚说的话,你还真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
这哪里是训斥,全是宠溺。
可能是他们从炮友倒恋人的进展太快,晏蓓力还有点不适应他们的关系,连喝水的动作都有些僵硬,撇开头,稍稍躲避掉了他的眼神。
“啊——”
晏蓓力的身体忽然一颤,水杯差点从手中脱落,她的腰猝不及防的被一双厚实的手掌抚住,还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
“王业军,一大早的,你别……”她整个身子都快贴到了他身上。
王业军毫不费力的撑着她整个人,盯着她通红的脸笑,声音压低的调戏了一句,“没想到晏队,床上那么猛,床下还挺清纯,我还没说什么呢,怎么脸这么红,嗯?”
晏蓓力的皮肤薄,稍微脸一热,就红得特别明显。
“滚。”这是她逃避害羞的口头禅。
跟火一样撩烧的声音都覆到了她耳边,“我滚了,谁能满足晏队的性欲?”
晏蓓力这次连脖子都红了一片,真吼了,“王业军,你滚。”
还上了脚,擒贼一样的踢他。
王业军双腿一合,牢牢夹住了她纤细的腿,“踢坏了,你可没老公了。”
“呸,”晏蓓力就是爱呛,“王业军,你不要蹬鼻子上脸,跟你试试而已,你是我哪门子老公啊。”
哐,杯子被王业军抢走放到了桌上,然后他将不听话的女朋友扛上了肩,啪啪几声,她的屁股被扇疼。
她气得朝他肩膀咬了一口。
他将人往床上一扔,迅速的压向她,大床陷出一个极深的漩涡,他目光能吞人,“还剩两只避孕套,听话点就干一次,不听话,就,全部用完。”
“王业军,你小心精尽人亡。”
“死在晏队的身上,我也愿意。”
“你去死吧你。”
“死也行,但得是你干死我。”
“……”
/
从那天开始,王业军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春。
之前在机电厂,厂里的人都形容王业军是“糙男人的身体,小女人的脑子”,那会他和前妻的恋爱事迹在厂里,也是闹得满城风雨。
他这个人还真是反差大,只要喜欢一个人,几乎是无条件全情投入。
这一周,王业军心情特别好,走哪都是笑脸嘻嘻,修车还打折,没事一个人呆着时,嘴里永远哼着歌,也已经从黄凯芹的苦情粤语歌,变成了李克勤的那首《护花使者》。
“贪心的晚风竟敢拥吻她
将她秀发温温柔柔每缕每缕放下
卑污的晚风不应抚慰她
我已决意一生护着心中的她……”
一大早在家里煮面的他,边哼还边骚气的扭了起来。
刚洗漱完穿好校服的王喜南,坐在餐椅上,看着这几天稀奇古怪的爸爸,她有点害怕,“爸,你没事吧?”
“嗯?”王业军关了火,盛出面条,撒了把葱花,“只要你不瞎搞事,我就平安无事。”
王喜南没说话了,她吃着面条,翻着那几本报刊亭买回来的时装杂志,她摸着模特漂亮的脸,又做起了当大明星的美梦。
王业军在对面坐下,搅着碗里的面条和碎肉,“我女儿是挺漂亮的,搞不好还真能成大明星。”
疯了,爸爸一定是疯了。
老爱打击自己的爸爸,今天是吃错了药吗。
王喜南摸了摸王业军的额头,“爸,你真没事?”
王业军开心得大口嗦面,“你爸好得很,嗯,好得很……”
吃着吃着,不禁低着头笑,沉浸在那些风月的温存里。
一句很轻很轻的嘲笑声,从桌边冒出,“最近怎么跟发情了一样。”
/
一个男人能有多粘人,晏蓓力是彻底感受到了。
这一周她的微信、电话,算是爆表了,起床、上班、午休、下班、睡前,王业军彻底霸占了她的世界。
周五这天,晏蓓力正在忙一宗抛尸案,整个一队忙得不可开交。
午休时,她收到了王业军的微信。
王业军问她,今天几点下班。
她想了想说,要加会班,大概七点半。
案件进展不是很顺利,精力有限的晏蓓力,只能一心扑到破案上,她回完微信,火急火燎带着一队又去了一次案发现场。
而那头,王业军在修成行干完活后,去了趟附近的商场。
这些年,为了照顾两个孩子,王业军省吃俭用惯了,他回想了一下,上次来商场还是过年那会儿,给喜南和阿海买新棉袄,他还记得,自己则去批发市场随便买了件棉皮衣,好像砍完价才不到200块。
他一个搞修车的糙男人,没必要讲究这些。
今天来商场,王业军是想给女朋友买点礼物,毕竟在正儿八经的处对象,他得有点做男朋友的样子。他从一层逛到二层,最后进了一家色彩、款式简洁大方的精品店。
“是给谁挑衣服呢?”售货员迎着笑脸走过来。
王业军笑着说,“女朋友。”
售货员指着两排滚轮衣架说,“这边都是最近的新款,你女朋友多高呢。”
一想起晏蓓力,王业军就老爱笑,他挠挠脖子,回答道,“她大概一米七左右,很瘦,身材很好,皮肤也白,长得也漂亮。”
扩充的语句过多,售货员有点懵圈。
才意识到自己话多了,王业军立刻转头,认真挑起了衣服。他扒开一件又一件,最后拿起了一件白色的羊绒高领衫,材质非常柔软舒适,他在想晏蓓力穿上的样子,肯定特别称她气质。
“你眼光真好啊,这件都卖断货了,就剩几件s号了。”销售说。
王业军笑笑,随后拿出塞在里面的吊牌,标着1780元的价格。
见顾客盯着价格发呆,销售可不能让这单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