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猎户强迫/竹马回归
林姑娘从里间出来了,手上端了两杯温茶,一杯轻放在曹钰面前。她又拿出其他好吃的招待曹钰。曹钰一点也不客气,觉得好吃的就往嘴里填。
林姑娘一直关注着曹钰的举动,她认得曹钰,知道他是村里的小傻子,因为这一点她便先入为主认定对方定是一副痴傻愚钝的模样,可直到那日见了真人她才明白,自己之前那些印象都是偏见。
这英俊少年生就一副好相貌,徒长了年岁,目光还是如最初一般澄澈动人,即使天真得过分,却也分得清好坏对错,虽然透着几分傻气,却为他平添不少动人的气质。
她的目光却往下移,莫名注意到对方胯下那物。即使此刻软着,也是不容小觑的分量,坐在椅子上时尤为明显。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恋。
是她动了春心,对方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就让他身下那口怪异的花穴淌出一股股蜜液。
林秀才,不,应该说是曹钰口中的林姑娘,在欲念的驱使下,竟头昏脑胀地向曹钰告了白,她说:“我喜欢你。”
曹钰听了,不解其意,却也开心答道:“我也喜欢林姑娘。”这么漂亮的仙女姐姐谁会不喜欢呢,他就是被她的皮囊迷了眼,心甘情愿着了她的道。
05
两人一拍即合,还是林姑娘大胆些,竟主动摸上了他的性器。隔着衣物爱抚,宛如隔靴搔痒,总觉得差点什么。不过即使如此,曹钰的性器也十分诚实地给了反应,半硬了起来,把裤子撑出个小帐篷。
林姑娘愈发大胆,直接扒了他的裤子,将他的阳具从那狭窄空间中解放出来。一得了自由,这性器便愈发膨胀起来,不过简单抚摸几下,它就变得又粗又硬。果然如林姑娘想的那般,这肉棒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甚合他意,他的眼神变了,多了几分痴迷。
等到林姑娘跪在地上给他舔几把时,曹钰还有些发愣。原来林姑娘口中的喜欢就是这个,他虽然很享受温暖的口腔,却也懂得心疼人,执意要林姑娘起来,说地面凉;又怕性器捅坏对方的嘴巴,说要她吐出来。
林姑娘却不依不饶起来,吞的愈发深了,还抬头看他,用那盈满水汽的眼眸望着他,深深地望着他,仿佛要把他刻进脑海。他实在是太喜欢对方的大几把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用下面那张‘小嘴’把它吃进去。
一直以来,他都因自己那副畸形的身体而自卑,他的阴茎又短又小,连他平时捅自己的玩具都比不上,这都是因为他下面生了个女人才有的逼。那逼虽然生的小巧可爱,颜色也是粉嫩一片,他却无论如何也欣赏不起来,他恨恨地指责它,说都是因为这口逼,他才变得那么淫荡。
他甚至不止一次怀疑自己生错了性别,所以他偷偷穿女装,扮作自己的妹妹,仿佛这样就可以掩饰他淫荡的本性,以及对几把一天天的渴望。而且他很早就发现,他只喜欢那些长着大几把的男人,他迷恋甚至是虔诚地爱着所有生着大几把的男人。
在他看来,那些大几把都是男性阳刚的象征,正是因为他缺失了这一点,他才会愈发迷恋那些生着大几把的男人。他爱他们,尤其是他们的大几把。而现在曹钰就是他心中最佳的人选。
他爱他,尤其是他的大几把,他无比坚定这一点并对此深信不疑。想到他能用自己那具怪异的身体容纳这样一根漂亮的性器,他又突然感谢自己长了一口逼,让他有机会接纳曹钰的肉棒。
他含着曹钰的性器,忍着那种窒息的感觉,给对方做了几次深喉,眼角的泪珠将坠不坠,等到对方快要射了,他又尽力张大嘴巴,把那些腥臊的白浊全都咽了下去。
他还张开嘴,让对方看他空空如也的嘴巴,声音里是无法掩饰的愉悦,说:“你看,全都咽下去了呢。”
他想明白了一切,不再耻于让对方看自己那具怪异的身体,他坦坦荡荡地脱光了衣服,袒露出下体,自己掰开处逼给对方看,说:“这里都湿透了呢,真的好喜欢,插进来吧,里面很舒服的。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插,里面很紧的。”
曹钰却注意到他身前不远处的小几把,他不在意地拨弄到一边,说:“你不会介意吧。不会有影响的,你尽管插进来吧。”曹钰摇摇头,他只是有点困惑,但很快就释然了,原来林姑娘和赵娘、许娘一样,他不会介意的。
里面果然像林姑娘说的那样,又紧又热,他的性器在里面抽送,就像在开辟一片新的土地,这片土地在此之前从未有人踏足,他是第一个,他越用力耕耘,这片土地水越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又改变了想法,那不是一片未曾开垦的土地,而是一个水袋,湿漉漉地裹着他的性器,分明是一个合格的几把套子。
挨过最初破处的一点疼痛,和刚开始的艰涩,林姑娘愈发感到如潮涌来的快感,那快感如浪花,裹挟着他,把他送上情欲的顶峰。
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竟是林姑娘哭着求饶,他下面水都快流干了,过度的快感令他的女逼都麻木了,曹钰借着惯性,狠狠顶弄几下,终于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有些温凉的液体浇灌在敏感的内壁上,引起身体主人的一阵战栗。
后来曹钰从曹母口中得知林秀才没有妹妹,这自然就是后话了。
01
想必是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日日高烧不退,那感觉实在痛苦难熬,即使日后失了心智,曹钰对于看病这件事仍是抗拒非常。
他讨厌生病,因为生病了就要吃药,但他不讨厌给他看病的莫大夫。莫大夫人超好的,可是有一天他生了只有我能治的怪病。我该怎么办?曹钰绞尽脑汁地想。
我能为他做点什么?曹钰想,如果我把性器捅进去能治好他的病,我想我是愿意的。
02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喜怒哀乐,生老病死,尽显人生百态。
曹钰是哭着跑出家门的,等他到了地方,才慢慢停下脚步。这里是莫大夫的家,他是村里唯一一位村医,谁家生了病,都是来找他看病。
莫大夫是很斯文的一个人,说话慢条斯理的,凡事到了他手上,都处理得有条不紊。他不是本地人,但来了之后就没有再离开。
他咬字极清,说话的腔调和当地人很不一样,用词也十分文雅,听他说话不失为一种享受。最主要的是,几乎没人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他的嘴角总是含着三分笑意。
他这副样子是极有迷惑性的,人人都以为他是好相处的,事实上的确如此,但谁也走不进他的心里,他待人总是那样有礼,又疏远的恰到好处。
曹钰不是那个例外。
看到有人来,莫大夫照例迎了上来,问清楚情况,就提着药箱和曹钰到了他家。途中他温言安慰情绪失控的曹钰,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事实上,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在村子里做了几年村医,莫大夫对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很熟悉,他能清楚地报出某个人的名字,关于曹钰家的情况,他早就从别人口中得知,无非是孤儿寡母,幼年失父,一场大病把脑子烧坏了,人也透着一股傻气。
他们走的匆忙,很快到了地方。刚进了屋,莫大夫就注意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曹母,不等曹钰催促,他就走上前走认真观察着曹母的情况,越看他的神色越凝重,曹钰也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感染,连大气都不敢出。
莫大夫心里很快有了数,但他考虑到曹钰的个人情况并没有直接说。其实这种事情越早告诉家属越好,最起码让他们有个准备的时间。
就在莫大夫为难之时,躺在床上的曹母慢慢转醒,曹钰是第一个发现的,他惊喜地叫道:“阿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