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二天林妄拒绝和谢律视频,改语音,自慰过明明没狠操也射了,下面还是涩得发酸。谢律想着ps也不是不可以,但说了得真惹男孩生气了,一通电话直叹气,听得惨兮兮。
不过林妄最近倒真是忙了很多,给自己安排了学业之外的课程,休息时间变得很少。他对于人生的计划其实挺少的,小时候自己掌握不了,跟谢律在一起之后安于现状,意识到分别他才开始慌张。他疏于人情但对于想做的事情有决心,火光从身体里面燃起,所以荒唐却不可控的感情他也敢于吃下去,炽烈裹在心里越烧越旺。他觉得这可能是他唯一向着阳的一面了。虽然谢律也常说他好,但他摸不准哪种好,他只抓得着每次隐隐不安又隐隐的甜,像心上淋了蜜,齁得发慌。
林妄昨天晚上看书看得晚了,白天困得很,上了一节选修回宿舍倒头就睡。季钒进门的时候完全没发现,站在床边一扭头见床上躺了个人,吓一抖,一嗓子把林妄喊醒了。
「你怎么回寝室睡了?!」季钒趴在床边,挠他的脸。
林妄迷迷糊糊,便任他去,闭着眼嘟囔,「你回来干嘛,不是有课吗?」
「害,那个篮球集训你知道吧,今天好像是有什么资料要送过去,体育部叫我给跑腿,我就溜回来了。说起来那地方也是有点远的,又没有姑娘,啧,领导就是会找免费劳动力。」季钒滑着手机看着路线,一边跟林妄说。
林妄恍惚好像听见了篮球集训,挣扎着抖了抖眼皮,窣地睁开眼睛,好像刚才完全没睡着一样,怔忡着问,「那可以进去吗?」
季钒似是被他清醒的速度惊了,绞着舌头回他,「可可以啊,必须可以。」
「噢,那我替你去吧,我下午没课。」林妄神色恹恹的,不动声色,说得云淡风轻。
季钒愣了一瞬,才确认他说的没错,瞬间感动得一塌糊涂,「没事,我打车去也快的,那儿又没啥好玩的,你别跑了。有你这份心就够了。」
季钒说得坦荡,越发臊得林妄不好意思,他想的谢律,却打了帮忙的幌,脸都要烧起来,只能埋着头撇清,「不是,之前有人拜託我一件事情,过去找人来着。」
季钒霎时洩了气,又气得捶床,捂着心口咬牙切齿,「林妄,你好狠的心。」真情实感演技爆棚。
林妄被逗得笑出声,带着酣睡的余温无比动人,「那说起来,是你帮了我的忙,改天我请季少爷,可以赏脸吗?」
季钒简直没辙,这人持脸杀人,还用物质诱惑。惨败。
林妄要过去的事情没有告诉谢律,他发现原来对喜欢的人就是会乐于製造这种很俗气的惊喜,俗得他满心欢喜。
他到了之后不认路,绕了一会儿,经过跑道刚好一群人正跑步,但资料要先交给负责人,所以他得先直接去办公楼。经过时他忍不住匆匆一瞥,便正好见着谢律的头转到了这个方向。
谢律戴了髮带,越发的桀骜不驯,阳光照着脸闪着金辉。林妄被晃得一阵燥热,空气里一丝风都没有,他却分明的感觉后颈被吹了一口气。他匆忙走了,也不知道谢律看到没有。
等他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他们了。那个老师拉着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想走又走不掉,他现在不好直接去找谢律,如果遇到熟人还得找借口,一时有些茫然。
他掏了手机,犹豫着是给谢律打电话还是发信息,就彷佛有着心灵感应一般,收到了对方的消息。
「你在哪里?」林妄看着这四个字就知道谢律肯定是看到他了。
「直接来住宿区。训练场正门右上角最靠边的那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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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妄边走边看,训练场项目很齐全,场馆也很多,几乎是挨着山水建的,但即使有树荫庇护,烈日当空的时候室外场地这一块也晒得厉害。他脚步急促,又紧张万分,小喘着渗出汗来。
靠近住宿区幽静许多,层层密密的树叶遮了日只漏了些碎光。进门有密码锁,但林妄走到门前的时候门就开了,他忐忑不安的走到电梯口,生怕遇到熟人,差点要往楼道走。好在没人,迅速关了门上去。
林妄想到要见谢律,头一回生出一种紧张的心情。他没说会来但谢律发现了,谢律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见了面怎么说他现在也不知道了。
电梯打开,林妄抬头便看见他的魂牵梦萦就靠在墙边,恰好的吸了一口烟帅得动人心魄。他攥紧拳头走出去,故作轻鬆地开口,「我刚才来的时候本来想跟你唔」
谢律要憋疯了,看到他身影的时候就以为自己疯了,爱可怕,欲也可怕,他全占了,煞得双目赤红,暗潮汹涌。
他不想听也不想说,按了林妄在墙上吻他的嘴,吃他的舌头,吞他的水。他凶悍又火热,嗜血的狼性散作性慾攀附在他身上,对准了林妄。
谢律吻得放浪,把林妄两手扣在头顶,大腿插进他的腿间就往上顶,胸腹贴的没有一丝缝隙,捣得又快又狠,没几下林妄就要支离破碎了。
「你,慢点啊,还在外面,顶到了」林妄快要窒息,胸腔像被吸干,急得眼泪哗哗地往下砸,他呜呜的破碎呻吟,催着谢律更要疯。
谢律咬着林妄的下唇拉扯,弹回去的时候嫣红欲滴,合都合不上,偏偏他乐此不疲,两片软肉被吸出红肿,亮晶晶的挂着黏液,隐忍的呻吟哼哼唧唧的挠他的腿心,他硬得要把内裤撑爆。
谢律不满足,一瞬不停的狠狠磨,汗腥气四面八方的扑过来融成谢律的味道钻进皮囊里,林妄勃起得飞快,连缴枪弃械也彷佛就在下一瞬间。
「想不想我,嗯?」谢律抵着他的头问,用他最受不住的鼻音搔他的心。
林妄要被搞死掉,哆哆嗦嗦的扭腰,答不出话来。他想,想得要死了。内裤夹在肉里吸饱了水又卡着动弹不得,磨着女穴爽得手脚蜷缩,他觉得自己要洩了,还没摸过就被搞喷出来,太淫荡了。他恐惧的摇头,夹着谢律的大腿拚命往里缩。
无路可退。
被压在墙上他就是淫慾的困兽,两条腿顶得大开,摇摇晃晃的吊着,发抖都使不上力。
「哈啊,停下别」他不知道谢律怎么做到严丝合缝的挤压还一手脱掉了他的裤子,猛地拉扯出去的布料勾着媚肉摩擦,他彷佛能听见淫水拉到空气中断裂的声音。太多了,又太快,呼吸变得难以控制,但埋在颈肩的男人性感的喘息和汗液的咸香气让他沉迷。
谢律又吻他,像要糖吃的小孩子,却做着淫乱不堪的事。他胸口胀满了甜蜜,淌了眼泪也止不住性爱的闸口奔涌而出的潮水。
窗外的霞光涂了他满脸昏红,羞耻和难堪都比不上快乐,他在失控之前支离破碎的说,「我只想你,啊。爱我。」
尖吟勾了尾音把情话拉得绵长,哗啦啦的骚水得了解脱便如同失禁疯狂尿出,谢律吃了糖手摸过来接了满掌热流,扯着阴唇满足的为他纾解,碰到绵软的穴口林妄止不住一缩,指尖呲溜被吞了小口,两个人都呼吸一紧。
林妄含着水在高潮里震盪,谢律一点不退让的抱着他吻他的脸颊,他变了攻势顶得温柔,鬆了禁锢拉他的手搭到肩上咬耳边的软肉,「你说这种话勾我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他几乎是用气音对着林妄的耳朵,玩弄的语调挟着狂热,明明占了便宜却要坏得彻底,林妄未褪的情慾轻而易举地復燃,「我爱你,现在就爱你。」
寂静的楼道里压抑着呻吟,林妄脱了裤子被男人搞得神思恍惚,薄汗滚成豆大的水珠滑进腰窝里,他觉得自己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连耳朵里都是水,裹着他不停的搅拌。
谢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