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521(有车)
想要起身去安抚,腰却是已经被两个人合伙折腾软了,张嘴就是甜腻的呻吟更是让他不敢大声说话,竹霖还趴在他胸口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花舞剑只好噙着泪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推搡持风:“宝宝……唔……”
持风被花舞剑这眼神看得心软得不行,吻了下他额头轻轻把他放平在床上,起身去屏风后安抚两个让人不得安生的小祖宗。花舞剑双手得了自由,下意识搭上竹霖肩膀却没什么力气去推搡,竹霖嘬空了一侧才咂咂嘴,手撑在花舞剑脑袋旁边把人整个笼在身下,鼻尖去蹭花舞剑脸颊撒娇:“棍儿,很好喝,比酒好喝多了。”
“你……!”孩子还在屏风后,花舞剑骂人都不敢大声,只得愤愤在丐帮青年结实的膀子上捶了一拳。被打的那个也不恼,探手下去摸进花舞剑裤子握住他性器摩挲,面上却还是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朝着他撒娇:“棍儿……都好久了……做一次嘛好不好?”
面对竹霖的撒娇攻势,花舞剑从来就只有丢盔弃甲投降的份儿,抬手堵住自己嘴巴,花舞剑把脸扭开不看他,身体却是放松了下来,算是默许了竹霖的动作。
持风哄完孩子回来的时候,花舞剑身下已经被竹霖搞得一片狼藉——分身高高挺立着,花穴瑟缩着含着竹霖的指节,被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而花舞剑本人涨红着脸,眼角含泪看过来,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模样,只偶尔发出几声难耐的闷哼,多了竟是一点声音都无,生怕再把那两个小祖宗吵醒。
扩张做得差不多,竹霖这才把花舞剑抱起来让他背贴着自己胸膛,扶着自己硬了许久的性器闯入花舞剑身体,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歪了歪头对着持风笑了下,持风就懂了他的意思。三两步走到床边坐下,持风轻轻抚上刚刚被竹霖冷落了的另一边乳头。使惯了暗器和千机弩的手,指腹覆着一层薄茧,别样的触感让花舞剑又闷哼了一声,不自觉地向前挺胸,倒是一副主动献身的模样。
持风握住花舞剑的分身仔细侍弄,又低头含住那枚红樱,粗糙的舌面对着乳尖来回磨蹭,接着便是用力一吸——毫不意外地尝到了一口甘甜的乳汁。花舞剑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差点尖叫出声,眼角含着的那颗泪终于还是因为这过量的快感顺着面庞滑了下来。
花穴紧紧绞着竹霖精神抖擞的性器,胸前被持风又舔又咬,自上次那一场荒唐之后,花舞剑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大脑被快感支配的恐惧了。他抬手揽住持风脖颈,又抬头仰躺在竹霖肩上,整个人都被拖进了情欲的漩涡,却还要努力挣扎着保留一丝不能呻吟出声的理智。
仅存的奶水也被榨干,分身在持风的套弄下也释放出来,竹霖同步咬着他肩膀在他体内释放了出来,花舞剑整个人都软在持竹两人中间,大口喘息着。持风把他从竹霖怀里接过来,再肏进他又湿又软的花穴的时候,他也只是挂到持风身上软软地哼唧了一声,没有更多的抗议了。
三个人都许久未曾经历性事,但先前答应过花舞剑只做一次,两人便不会食言。持风也在花舞剑身体里释放过一次之后便退了出来,怜爱地啄吻着他的唇瓣。等休息的差不多,持风把他打横抱起,轻轻放进竹霖一早就备好了热水的浴桶里。花舞剑猫咪一般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任持风帮他清理身体。
持风弯腰下去轻吻他的额头,与他耳鬓厮磨:“不要害怕,我们一直都在,以后也可以再多依靠我们一点。”
持风已经不是第一次,或者说第一世在等花舞剑了。
“痴情的妖啊,请再等一世吧。”在苦情巨树下续缘时,涂山姐妹吟诵的咒语最后一句是什么,同样出自涂山一脉的他没有理由不清楚。苦情巨树续的只是缘,若是有缘无分,神仙来了也难救。
续缘之前也不是没有被涂山容容私下叫去问过心思,绿发的狐妖还是惯常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持风还是察觉到了她那双眯眯眼里藏着的几分忧心。
“我想好了,不会后悔。”持风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平时总是染着笑意的声线是前所未有的郑重,“不管等多久,我都有耐心。”在那之后他找到了花舞剑的每一个转世。有些时候花舞剑认出了他,他就帮花舞剑取回前世的记忆,陪着花舞剑走完这一世,然后再在他人生快走到尽头的时候重新回到苦情巨树下,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和自己许下再续前缘的誓言。也有些时候,在他找到花舞剑之前,他身边就有了其他人,通常这种时候持风就不会再去打扰,只默默守护他过完这一生,再去寻他的下一世。
不过这一世……持风好整以暇挑了挑眉,他也不是完全不会主动出击的人,啊不,狐狸——装人装久了,有些时候还真忘了自己原本是个狐妖。千年的狐狸看人总是前所未有的准,他低头整了整身上唐门弟子的装束,抬手轻轻叩响了面前的房门:“花舞剑?我进来了?”
半晌没得到回应,但也没让他滚开,于是持风自顾自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走进去。屋子里没点灯,万花弟子安安静静地坐在窗前,手里捏着个白玉杯子对着月光左右打量,不知道在想什么,见他进来了才懒洋洋抬了抬眼皮向他投来一个眼神:“持风?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明明是大好的夜色,也明明夺冠了,为什么你还是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喝……呃……茶?”持风坐到他对面,顺手把那个已经空荡荡的杯子接了过来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意外地不是刺鼻的酒气而是茶的清香,“我还以为你们这种时候会比较喜欢喝酒。”
“这种时候?什么时候。”花舞剑被夺了杯子也不恼,持风话里的漏洞也没听出来,明明没喝酒却好像醉了一样笑起来,“你也听说了?真没吵架,没事。”
持风没急着反驳——他看得很清楚,花舞剑只是脸上笑着,那份笑意根本就没到眼底——他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敲着桌面,声音轻轻的,带了点花舞剑听习惯了的笑意:“我本来也没打算问你这个。说起来你现在是不是还不算有喜欢的人?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你……?”花舞剑明显被持风这记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持风看着他只愣愣地憋出这一个字来就偏头过去虚掩着嘴清了清嗓子强作镇定,慢慢变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的内心。持风并不着急,他知道花舞剑总是这样脸皮薄,更何况,花舞剑本就生的好看,月下美人的景色他并不介意再多欣赏一会儿。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才看着那个好不容易整理好思绪的人重新转回来,面上还带着点羞怯的薄红,眼神却已经坚定了起来:“那就试试看吧。”
持风被他这坚定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慷慨赴死的表情逗得笑出声,又在他张口欲骂的前一秒探身过去吻上他的唇。花舞剑的唇瓣还是与记忆中如出一辙的柔软,即使这一世的他牙尖嘴利凶得如同炸了毛的暴怒猫咪,但吻起来还是会和以前一样不自觉就软进自己怀里。
“好久不见了,花舞剑。”一吻结束,已经把脸埋进持风怀里的花舞剑在他肩膀上忿忿不平地捣了两拳,没有听见持风的喃喃自语,“还要再等等……等等再让你自愿想起一切,但没关系,我已经抓住你了。”
花舞剑有一枚玉坠,是他出生的时候就带着的。
玉坠只有半块,像是个狐狸的形状,触手温润不似凡物。还小的时候母亲便叮嘱他这是块宝物,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小小的花舞剑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但还是乖乖地照着做,给玉坠穿上绳子挂在脖子上藏在胸口。
后来他稍大一些,家里便让他拜入万花学医。跪在药王面前背诵入门誓言时,药王无意间瞧见这枚玉坠,端详了半晌,竟也是叫他好生带着,必不可交予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