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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万恶的老板居然真的死了但是好想他

 

舒雨一睁眼,先感受到的是嗓子的不适,坐起身准备喝口水,撕裂的疼痛感让他又倒了下去,腰背也酸痛的灼心。

眼泪又流下,三分钟后,舒雨用手背擦抹着脸颊,泪水滑到嘴角,无声的融进皮肤里。

他舌尖抵着上颚,已经不是第一次尝到眼泪的味道了。

两条白腿打着颤下了床,那不明的液体成股从花穴和后庭里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在地板上。

郁舍又没有帮自己清理,尽管自己因此发烧了很多次,但自己只能默默忍下这一切。

被上司发现了自己是个双性人并以此作为要挟,舒雨自嘲的笑了笑。

缓缓的走到浴室,郁舍做爱的时候从来算不上温柔,甚至是粗暴的对待自己,下身两穴的撕裂感觉随时都会流出血来。

温热的水流淋在身上,舒雨不由得打了个颤,将身体大半借力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手上接了点水,粉白的指尖先探入后穴里,借着水流和那些液体给自己慢慢润滑着。

“唔!”他死死咬住嘴唇,但下体的撕裂感让自己痛的不由得弯下腰,又加剧了腰痛。

默默忍受着疼痛,把手指加到三指,引着体内的精液满满流出身体。

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流在瓷砖地板上,被淋蓬头冲洗掉,舒雨又把手摸向花穴,那处已经麻木了,除了细微的肿胀感受不到别的痛。但舒雨知道,等过了两天,这处会不断的折磨自己,甚至坐都坐不下,一磨蹭疼痛便伴随着快感,他甚至要在内裤里垫着东西才能避免淫水流淌一裤子。

舒雨的手指修长,是很漂亮的一双手,在那肿大的花唇里不断的向里深入,但还是没法尽数让精液流出。

舒雨闭了闭眼睛,拿起淋蓬头将水流开小,两根手指掰开花唇,细细的水流顺着进去了,水尽数成了自己的模样,但舒雨知道没有冲干净,郁舍每次都把精液射入宫腔,凭借自己难以弄出,舒雨一闭眼把水流开到最大。

“呃啊啊!”原本温和的水流忽然开始不断的冲撞内壁,舒雨靠着玻璃门滑了下来,整个人瘫在地上,淋蓬头也顺势掉在地上翻了个身,水如雨般在头顶散开。

舒雨不管已经翘起的欲望,勾起淋蓬头像机械般又继续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扶着门把手慢慢起身,郁舍家浴室里那面落地镜将自己尽数展现,脖子,胸乳,腰腹,甚至连臀肉上,手臂上和脚踝上都有郁舍的咬痕和吻痕。

舒雨看着自己满身的狼藉早已习惯,对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可怜的神情,扯出一个苦笑来讨好自己,随后慢慢的擦起身体。

要是没被郁舍盯上就好了,要是…要是他死了就好了,舒雨有些阴郁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低头看向手腕上的疤痕。

当时自己也想过一了百了,但是被郁舍又救了回来,让差点死掉的人再死一遍,这种勇气自己没有。

舒雨也不明白为什么郁舍会来救他,算了,他还是不要死了,他要是能被调出国就好了,离自己远远的。

高领毛衣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舒雨一步步的离开了郁舍的家里。

回到家后舒雨就瘫倒在床上又沉沉睡去。

感到自己整个人浑身透着凉气,但是又闷的喘不过气,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痛。

“头…”舒雨刚一张嘴,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噤了声。

还是发烧了,明天还要带病工作。想到这里,舒雨的头又疼了起来。

门忽然被打开,舒雨浑身酸痛,高烧烧的什么都听不见了,感觉自己被捞了起来,一睁眼先入眼的是郁舍的那双桃花眼,他头发松散着,低头扶起自己时淡淡的冷香传来,俨然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同他平日里的恶劣的做派毫不相干。

“昨天不是说了不让你走了吗?”

“我,想回家。”嗓子沙哑的程度让舒雨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他一抬脚,想把郁舍踹开,却扯到身下的伤口:“嘶…”

郁舍抓住他的脚踝。

“走开。”

“我看看。”不容舒雨反抗,郁舍已经抓着人的脚踝让他张开双腿,褪去舒雨的裤子,露出使用过度的两穴,冰凉的药膏擦在红肿的表面

“不许进去。”

“我在给你上药。”

“我自己来。”舒雨顺势就想起身,结果头一晕又倒了下去。

郁舍又将人捞起来,舒雨苦笑了一下,阴阳道:“没死。”

郁舍见状拿了退烧药,去把刚刚温好的热水倒出来。

再回来时发现舒雨已经蒙起头来睡觉了。

他把人的被子往下拽了拽:“吃药。”

见舒雨一动不动,直接上手捏他的腮帮子:“放手!”

舒雨被他硬塞了退烧药又灌了水喝下去。

被呛到的咳嗽声不停,舒雨咳的眼发红:“出去。”

郁舍就当没听见,准备继续给他上药。

“出去…听不懂吗?”

“我不要和你继续了,随便你怎么处理照片,走开!”舒雨说着眼泪便夺眶而出。

郁舍手上动作一顿,掰起舒雨的头逼他看着自己,冷哼一声:“装什么?”

郁舍把舒雨直接从床上拽下来,残暴的毁了他的衣服。

伤口都没好,郁舍狠狠咬了一口舒雨的脖子下身不做润滑直直的捅入,一进入,伤口便崩开了,下身像一朵染血玫瑰,哪怕有淫液充当润滑,但还是举步维艰。

“我看你也不需要涂药了。”

穴里很热,咬的郁舍很紧,舒雨死咬着自己唇瓣,血滴顺着嘴角的咬痕一滴滴地流到脖颈。

舒雨感觉自己的头更加痛了,好像下一瞬就会晕倒。

“妈的…”郁舍暗骂一声,“真是够了。”

重新给人上了一遍药,止住了血。郁舍这才管自己昂扬的性器。

舒雨颤抖着低着头,不断的喘着气,泪水涟涟的偷偷看着郁舍。

直到看见郁舍走开,浴室淋浴的声音响起自己才昏沉睡去。

手机忽然传来声音,接起电话时舒雨尽是疲意:“喂,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凌晨给我打电话。”舒雨回答着电话对面同事的消息。

“舒雨…”静谧的房间内那道女声格外清晰,“郁总,车祸身亡了。”

挂断后忙音响起,舒雨有些呆愣的坐了一会,这不可能吧,郁舍为什么会死?

舒雨跑到厕所用冷水浇了浇脸,一抬头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挤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昏暗的卫生间里这一幕显得特别诡异。

“舒雨,你应该笑啊,终于摆脱这一切了…”舒雨自己对自己喃喃道,“为什么要哭?”

呜咽声再次传来,哪哪都痛。

第二天中午,舒雨吃了午饭,就接到了电话说准备前往警察局。

同事告诉自己明天不用来上班,等着警局电话就好。

舒雨第二天穿好衣服,特地带了条围巾遮住吻痕,他还是不敢相信,身上的痕迹都没退去,郁舍怎么可能死了。

有些呆滞的出了门去警察局。

“我是他的助理,前天来他家是为了送资料。”送资料,多好笑的借口,但那天郁舍确实当着同事的面说的这件事。

警察记完笔录后关了机器,“没事了,您可以回家了。”

“警官,”那个警察回头看了看舒雨,“怎么了吗?”

“不…没事,辛苦你们了。”

其实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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