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
城我的确不想说。但栖霞镇,是凌家把焘奡献祭,那这件事做错的凌家无可推诿。但是和村民有关系吗?他们是不是无辜的呢?上风凌知道用活人祭,想要阻止自己得同门不去送死,有错吗?这些事做错的人是得到了惩罚可为什么其他人就活该一起陪葬呢?”
“不作为。”
“不作为。”幼椿重复了一遍,“羲和你是站在上帝视角纵观一切事物的发生,栖霞镇的村民知道焘奡是什么吗,知道凌家要做什么吗,上风凌除了你和大师兄还有谁知道地宫里面是什么?”
“椿,你想说他们无辜。可我指的不仅仅是一个种族。那我问你,动物在森林里住的好好的。你们人类过度开发森林,动物做错了什么吗?人类以发展之名驱逐其他种族,那时候有别的人族站出来吗?或许有吧,但微乎其微大多数在不影响自身利益的情况下,多数人是做哑巴的,动物就不无辜吗?”
“你这是偷换概念。那你这样说不是也在否认善恶有报吗?我没有说动物不无辜,每个体都是独一无二的,它们都在用自己的感官与方法认识世界,而赋予意义。我是想说所有生命都无比珍贵。”
“我没有否认,但是每个生灵之间不用衡量吗?椿是人族,我不是,万生万物于我来说都是同样的。我愿意去做不是因为被说服,是因为你对我的重要程度所以我愿意去做。我不赞成椿说的自己是加害者,椿让我做这些,才是让我心里好受点,感觉在赎罪。椿对我还是太温柔了。”
好话坏话都被他说去了,幼椿明白邬羲和本身也不是能轻易被说服的人,也不想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