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下属心机装病诱骗喝摸X(半)
尿液比起精液量要大上不少,景洲尿进来后景珂挣扎的同时,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腹被尿液和精液一同灌地浑圆。
直至小腹鼓涨地像是怀了三个月身孕般,她才感觉穴内的肉棒停止了射尿,肚子和水穴都涨到不行。
“出出去”
景珂穴内的敏感点期间被尿液射到几次,舒服到没能忍住又潮喷了几次。
现在整个人的身子敏感到不行,只是简单的肉棒弹跳动作,都能令她花穴溢出大股花液。
景洲心思不纯,想要让景珂怀上他的子嗣,好不容易将精水射进去,怎么可能甘心这么快就将肉棒抽出,让精水淌出来。
于是不为所动,而是以一个继续用肉棒堵着景珂水穴的姿势抱着她躺了下来,有力双臂圈着她身子,下巴搁置在她肩头,疲惫道:“兄长,让我歇一会儿,待我歇好了再拔出来。”
景珂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了,景洲禁锢她的力道又很大,挣脱不开。
想着以她的体质横竖不会轻易有孕,也就随他去了。
全然不知,窗外,一道身影这时黯淡离去,眼中满是妒意和痛苦。
魏墨浑浑噩噩回到榻室,脑海中全是景珂被景洲灌入精液和尿液的一幕。
就连射精,都是他找了不少荒谬借口才骗得景珂松口答应,而到了景洲,却任何像样的理由都不需要,还能将那么脏的尿水射进去。
一切,仅仅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对等。
如今只是这一件事便如此,待未来,景珂恢复女子身份后,他是不是会更没有地位?
他的发现和不安景珂并不知晓。
翌日一早,便听说魏墨病了,烧地很严重。
昨夜她才和景洲做了那种糊涂事,正愁今日要如何面对他,机会便来了。
“我去看看阿墨,小洲,你不必跟过来。”
昨日又是射在她体内,又是尿在她穴内,景洲理亏着,便不好反驳。
他想着魏墨都已经发烧了,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力气对景珂做什么,原先还有些不安的心稳了些,乖巧颔首。
山上因为下山的路难走,配备有专门的医师。
景珂来时,医师正好出来。
问了一嘴,得知魏墨是不适应山上山下的温差,喝一日药便能好,稍稍松了口气。
进屋时,门一推开,便是极为浓郁的药香。
昨日还面色红润的少年,今日昳丽面苍白不少,眼黑较多的眸子也耷拉着,看起来没什么精气神。
景珂行至他榻前,注意到他鼻翼两侧和面颊上酡红明显,蹙眉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温度。
“好烫!!”少女惊呼间,眼中疼惜和自责骤起。
“抱歉,我若知晓你受不住这个温差,便不带你上来了。”
魏墨当然不是因为温差,而是昨晚故意泡了一夜寒潭水,故意将自己弄病,好能有机会让景珂和他独处。
他压下眸中暗色,虚弱着语气道:“是属下无用,与主子无关,只是主子,桌上的汤药,能不能麻烦你喂给我?”
景珂跟随他视线望去,注意到桌上还放了碗热气少了很多的汤药,自然不会拒绝。
“好,你等着。”
她以为,是用汤勺去喂。
哪曾想找了半天,都没瞧见汤碗旁放有任何汤勺。
正疑惑着,魏墨轻咳出声,可怜巴巴看向她:“主子,汤勺被我笨手笨脚摔碎了,劳烦你用嘴巴喂一下我,可以吗?”
两人都是行过鱼水之欢的关系了,魏墨从前还一直帮景珂吸食乳房内的奶水。
是以他此刻提出的要求听起来虽有些逾矩,但奈何他们关系特殊,景珂蹙眉之余,也就没觉得有太难接受。
“那,那好吧。”
窗外天光昏沉,自镂空雕花木窗缝隙折射进来,照在景珂那张秾丽到不像话的玉面上,将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及染上些透亮水渍的水润唇瓣朝地一清二楚。
魏墨看着如此风华的人儿,如今却愿意为了给他喂药主动靠近他,喉结微动间,眼神中开始控制不住释放黏腻痴迷。
“啵”
两人唇瓣相接的瞬间,魏墨几乎能看见景珂玉净面庞上的细小白绒毛。
本是苦涩无比的汤药,此刻入口却无比甘甜,他也不甘于只是喝药,反而借此吮吸上她唇瓣。
景珂错愕,正欲将身子后撤,细腰便被魏墨有力手臂揽住,被迫入了他怀,和他泛起氤氲水雾的眸子对上。
“主子,其实昨晚我便开始发热了,那时真的好难受,好想吐,可我不想主子担心,只能生生忍着”
少年声音极尽委屈沙哑,听的景珂本打算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下,继续听着他说。
“可此刻主子你来了,神情还如此担忧,我便突然不想忍,只想和主子多亲近亲近,缓解下难捱。”
魏墨声音愈发可怜,又去啄了景珂唇瓣一口,问她:“主子,你能上来陪我躺会儿吗?一会儿就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他想问问景珂,到底是如何看待他的,对他,又有没有一丝的情愫。
眼前人如今是病患,景珂不好拒绝,叹气后只能应下,但前提是,先让魏墨将汤药喝完。
自然,还是用她的唇瓣一口口喂给他。
待最后一口汤药喂哺罢,魏墨便等不及将她带上榻,被子覆盖上她身子,滚烫不已的发热身体贴近她,钻入她怀中。
“我想喝喝主子的奶水,可以吗?”少年眸露希冀和渴求,发热状态下的他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
甚至给景珂一种,看见景洲的幻视感。
因为景洲就喜欢以这种姿态祈求她,她向来很吃这套。
她眼神迟疑,身体却实诚,开始宽解衣衫,解开裹胸带,露出两只浑圆玉乳。
“可以,但不能喝多了,还要留着肚子喝药。”
少女耳根烧红到不行,颤睫间,魏墨已经咬上她一只玉乳的乳头,含糊着声音应下,开始大力吸吮。
但他却不满足于只吃她的奶水,大手又去抚摸她柔软花穴,拨开她亵裤一角,将手指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