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阿衡的喜欢比阿衡想象的要多得多(微h)
,还是…怕被景让比下去?”
他回避着与她的对视,垂下眼,抚摸着她的如玉手臂,唇角勾了起来,“你跟景让在一起的时候很高兴么?看着有说有笑的”。
“我与景让又不熟悉,自然是要收起几分本性的”
他抬眼瞧她,“不是因为别的?”
“能因为什么?”她松开了手,正色道:“说什么相信我,在眼皮子底下都不放心,你要真把我送去扬州,不得十二时辰都派人盯紧了我?”
“好,随你,想跟景让学就学罢”,他把腰带塞到了她的手里。
她欢欢喜喜接了腰带,让他往前靠些,给他系好。
“再睡会儿罢”,他对重新钻回被窝里的人说。
她闭上眼,点了点头,却在他站起身,抬脚要走时,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不过,说起来,景让的身形是与陛下有几分相似的”。
锦被猛地被掀起,“啪”的一声脆响,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雪白的臀瓣上历时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回忆到这里,被他硬是掐断,他拍了拍景让的肩膀,和蔼说道:“好好教”,说完,转身迈过门槛,去了前院。
“诺,公子”
景让留在了原地,望着中常侍的身影走远,有些茫然。
从中常侍的笑容里,他是看不出异样的,但中常侍的手沉沉落在自己肩头的一刻,他竟禁不住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