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苍棘缚地是这么用的
地就干柴烈火起来的时候,我过来反扫图刚好亲眼目睹。”
“还是说你跟他近期不止那一次?”
燕滔惊疑万分地窥探着这一切,过于恐怖的信息量让他没法儿立刻消化,也不敢就这么转身跑路,生怕被巴陵镇二位据点主将灭口。他听过柳向岸私底下乱玩的传闻,却不曾想这乱玩的对象横跨了两个阵营,囊括了诸位指挥。
那师父,我的师父会不会……燕滔看着柳向岸被月光沾染被绿蔓映衬的肌肤,没由来的想起曾在霸刀弟子怀里见过的白貂。那苍棘其实勒得并不紧,但柳向岸依然做出一副动弹不得的模样,拖着调儿催林道里给自己揉:“那今天就要辛苦林大将军咯。”
“嗤,合着你乐意被绑就是觉得能偷懒呗?”林道里摘了腰间的百草卷单手展开,语调浸满了十足的危险,“谢酒花的绳子是动不了的,但我的荆棘和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