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堪大用但我的又大又能用
当然舟山是不可能舟山的,起码近期是不可能舟山的,柳向岸听到他这话压根儿没往见家长方向想,嘴皮子一碰这就来了:“去舟山?现在?你明天不打进攻了?还是让燕来带啊?”
“那没有,中午那场不好赢,他也不乐意带。”恶人谷统战的老大没说自己也不想指挥,但柳向岸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都不乐意丢面儿那干脆让新指挥练手呗,不练咋成材啊?”
“你不会也想推荐燕滔吧?”谢酒花的神色认真了起来,他始终对议事桌上有人向燕滔发难而这小王八羔子坦荡承认这一茬耿耿于怀,一时也说不好是更怕燕滔通敌,还是更怕燕滔真的和他做了又做。
柳向岸擦洗自己的手一点儿不带停的:“没啊,我本来想举灼然的例子,他就是这么练出来的……燕滔怎么了?他师父要推他换个新的锅背吗?”
虽然谢酒花知道燕来没想着利用燕滔,只是这人太不会带徒弟了,否则也不至于让柳向岸钻这么大一个空子,但话又说回来了,他自己进攻防守都不顺利,哪儿来的闲工夫去疏通人家王八师徒的交流障碍呢。
昨夜他们仨的荒唐事儿尚未传开就被谢酒花嘱咐茶馆掌柜无需扩散,这种事情小范围享受一下就可以了。掌柜的对此深表理解,气势汹汹地来骂骂咧咧地走想着找回场子结果师徒不睦确实丢人。谢酒花自然不可能在阵营大喇叭这儿表露出一丝与燕来的不和:“年轻人阅历浅,着他柳向岸的道再正常不过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真的吗?”掌柜的戏谑地挤了挤眼睛,“我看你们也没好到哪里去。”
谢酒花当时是笑骂着解释了两句,如今却遍体生寒,他意识到在柳向岸提及此事时,自己是真的想过让燕滔去顶缺,好让他带着人回一趟舟山——即使这正是柳向岸的计划。
好在先停下这个话题的反倒是柳向岸,他换回自己那件衣裳,捧着茶盏一气儿喝下去不少。谢酒花看着他褪去了方才温润如午后海风的味道,肩披月色,目敛星子,朔风养出的骨肉挺拔又潇洒。润完嗓的柳向岸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朝窗外越墙的柳枝看去,谢酒花走过去同他比肩而立,忽地笑了起来:“我俩难得有这种时候。”
“我俩还能这样就不错了。”柳向岸其实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个无风无雨但足够阴冷潮湿的夏夜,窃窃蝉鸣被刀光剑影惊出的鹰唳尽数压过。谢酒花的暗卫在那场袭击中无一生还,他本人在昏迷前追着血迹至日月崖渡口,那身浸透了恶人血的斗篷下却露出了柳向岸冷冽的眉眼。
“不是你。”谢酒花看着他的眸子里翻涌着山呼海啸般的情绪,“刚才那个人……不是你。”
柳向岸攥着血色缭绕的镰刀,浑身皆是谢酒花陌生的颓丧与不忿,脸上突兀地勾起了一个不达心底笑:“为什么不呢?”
“走了。”柳向岸忽然出言打断了谢酒花的神思,自顾自撑着窗台要往外翻,“明早见。”
强拉回思绪的谢酒花本能地拽住了他的手腕:“明早我不在。”
“啊?”先一步把脑子甩了下去的柳向岸顿时卡壳,满脸的迷茫和谢酒花两分钟前记忆里那个立于暗潮汹涌的人相当割裂,凛风堡主很难解释自己刚才为什么突然这么讲又半晌没找出圆场的话,只能硬岔了别的问题来糊弄他空空的脑袋:“这周累过头了,明天睡个懒觉。”
柳向岸悄摸摸地把自己脑子捞了回来:“哎不是,这是你可以跟我说的吗?还是你在放烟雾弹?”
我在抛媚眼给瞎子看!谢酒花给他连人带脑子又推了出去:“你就当啥也没听到,晚安!”
你咋早不说小小地配合你玩花样可以实现大大的梦想呢?柳向岸遗憾但不介怀地晃悠过拐角和刚才已经探过头的人打了个照面:“同样是一军主将,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况且,这个身份不够过硬你还可以换个,给我整得怪心虚的。”
他嘴上说着心虚,步子倒是一下不带犹豫。当然柳向岸也清楚,今天站下头的是任何一个恶人或浩气的统战弟兄都不会怎么样,唯独这位同为一军主将手握据点的侠士——当年刺杀谢酒花虽不成但确实全身而退的云起主将、烈日岗督军凌云渡,凛风堡主最不可触碰的逆鳞。
“我心理素质哪有你好啊,沙盘三条路的内线主将你是一个没少睡,捅完凛风堡主照样被合锋旗下的茶馆奉为上宾。”凌云渡抱着臂靠在墙上笑得挺揶揄,柳向岸对此照单全收,只晃悠着往他马车里钻:“这跟心理素质倒也没有关系……”
“跟你的人格魅力有关是吧,真有你的。”凌云渡推着他屁股占着他便宜把人塞进车厢,“这屁股是越来越棒了……你找我是什么事,去哪里聊?”
柳向岸窝在车里的软垫上像只没骨头的貂:“直接去浩气盟吧,有什么我们车上做。”
?虽然现在是我在开车,但我觉得开车的另有其人。凌云渡哭笑不得地拉着缰绳催动两匹马,确保驶离茶馆才问道:“到底怎么了?你正常不会把我跟谢酒花的场子排一块儿。”
“燕来那个徒弟,就是我和林林连哄带演留在巴陵的那个,叫燕滔的。”柳向岸的声儿没比马蹄声响多少,得凌云渡集中精神才能听个大概,“他想来云起,想带下路。”
“这跟来送点的有什么区别?”凌云渡刚说完就反应过来了,“是这个意思?”
“恶人谷下路本身没有细分进攻防守部队,你们常年在三不管地带抱团打,哪怕没有明确结盟也不是其他指挥轻易可以动的。当年你那事儿谢酒花抓不到把柄被迫不了了之,不代表他准备放过你们,但如果是他自己把人分过来的,掉点了也不会是你们的锅。”柳向岸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帮你们背锅,作为投名状。”
“好投名状,但我还想要点别的。”凌云渡勒马停在了南屏山江畔,绕过帘子将手伸了车厢里头,柳向岸抬眼瞧了瞧快杵到自己脸上的手指,直接扣着他的右腕把人拽了进来:“先说好啊,这不是交换的筹码。”
“知道知道。”凌云渡餍足地把人团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摸着脊骨,“是谢酒花不堪大用,还得是我。”
大倒是都挺大的。柳向岸掰了掰他腰间上下两根扣着的皮带:“让我看看你有多大可以用。”
虽然这世间多得是过分自信的男人,但凌云渡确实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任由柳向岸给自己剥得干干净净,而后卷了人坐在垫子上,拿膝盖分开他的双腿,伸手扣进去一探究竟:“那谢酒花确实不行啊,你里头还这么紧呢?”
“我也没怎么松过吧。”他手指很有技巧,柳向岸那点困意被他揉得稀碎,往后靠在人肩头缓劲儿,又不太安分地摸了摸杵在两腿之间的冠头,由衷地赞许道,“精神真好。”
凌云渡听不得这般挑逗,于是大腿上劲儿给他颠了又颠,柳向岸坐在他腿上起起伏伏晃晃悠悠,美滋滋地抓着人分身道:“哎哟,这车怎么不稳啊,别激动别激动,让我扶着点。”
“行啊,你扶稳。”凌云渡托起他的腿弯连着大腿和臀肉一道儿放到自己小臂上,悬在了被他使坏摸出点水来的顶端上,“可以开车了吗?”
他这话问得简直是图穷匕见,柳向岸哪儿看得见屁股上对没对准,只能捏着他的分身摸索着去瞄自己的穴口:“别急,别急,就是说车开歪了倒霉的指不定是、啊……”
凌云渡那根玩意儿何其敏锐,触到地儿那就是顶,莽劲儿跟当年比起来有过之无不及,但脑瓜子确实是突飞猛进地在改善。
但总的来说凌云渡不是精于算计的人,从前干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活儿,后来同伴兄弟逐渐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