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压心欢馆
想不出比这更折磨的事了,或者说——是他不敢想。
那个跳蛋最后缩小到了鹌鹑蛋大小,他求饶了一次又一次,可智能助手只会智障一样说着夹紧!
跳蛋被拿了出来。他发着抖等着下一场折磨,却听见叮的一声。
“检查结束。你的评级为b等,你被分配的编号是b34724。”
他一时有些不敢置信。
我解脱了?
机械臂撤了,墙上这个洞似乎也松了。
我真的解脱了?
他连忙就要钻出来,可就在这时,腰上突然一紧,他又被固定在墙里。
“不是结束了吗?!”他大喊。
“管理员g11判定需要消毒。”
“什么消毒?还要做什么?”
机械手再一次扒开了他的屁股。一根管子插入了他的屁眼,极具刺激性的液体涌了进来。
“啊啊啊——”
机械手撤了,但管子留下充当肛塞。这下他可以乱蹬他的腿了,可这没什么用,管子就像水蛭,狠狠咬着他的屁眼。
“啊啊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他后悔了。早知道他就不拍视频了!或是只弄个婴儿就收手!如果重来一次他一定会做的更谨慎些!他屁股疯狂扭动着,看起来像是过不了检疫的发狂畜牲。
终于,他被墙吐了出来。
“可惜了。”他回过头,一个刚刚见过的交接员走了进来。
“什么?”他气若游丝,这个交接员的工作牌上赫然写着“g11”。
“可惜了,心欢馆不能让你体验一下剥皮。你很熟悉的吧?”
交接员在他面前蹲下来。
“但其他的,心欢馆会让你慢慢体验的。你可是有十年的时间呢∽”
壁尻b34724睁大了眼睛。
今天的官方罚罪直播间被挤爆了。
黎夏共和国颁布新法以来,罪畜惩罚直播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但只有今天的罪畜几个月前还是当红顶流!娱乐圈性丑闻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被贬为罪畜的这却是头一个!
黎夏法庭全程直播,罪畜审判一向慎之又慎,众目睽睽之下绝不存在什么冤枉。吸毒、嫖娼、强奸未成年、强迫卖淫、聚众淫乱、杀人藏尸……桩桩件件皆有证据,经纪人为了拿捏他甚至还有视频为证。
消息一出全国哗然,吃瓜群众惊掉了瓜,围观了审判后纷纷预约了七日后的罚罪,更有甚者提议官方将这七日的公示期省掉直接进入罚罪流程,只为了看看顶流的鸡巴是不是真有举报人说的针一般大小。
而今日便是罚罪之日,数量视受害者人数而定,惩罚内容由苦主们来定,只要不影响进入欢心馆或研究院的价值,什么都可以。
当今科技已能做到身临其境,可让选择惩罚视角的人体验到手刃罪畜的快乐,也可让xp特殊者通感罪畜不伤身地体验独特的爽感。男女老少路人粉黑纷纷涌入,只见密闭的白色空间中,那家喻户晓的罪犯披了件纸袍被机械手臂压跪在那里,两股战战面容惊恐。
他从跪在这里就一直在忏悔求饶,而苦主们却只觉得他吵闹。
“我们只想听它痛叫,不想听它瞎几把乱叫!”
最佳观众席的苦主们如是说。
所以他被打了哑药,这药只会暂时地破坏他的语言系统让他说不了话但不会阻了他尖叫。他还被打了清醒针,保证他全程清醒绝不会晕刑。
吉时已到,正是行刑的好时候。不可逆的基因针打入他的脖颈,耳垂上烙下二维码状的烙印,机械手臂撕掉了纸袍他便如畜牲一般赤裸,此后它再不能被称为“人”。
刑房之中空无一人,一切操作ai全自动。
第一个刑罚是惯例的杀威棒,就是影视剧里的廷杖。空间中升起一个刑台,它被押了上去,手脚刚被固定棒子就揍了下来,只是十棒算作热场。
接着是板。应苦主的要求,它的腿被拉开露出一条屁沟,左右板子各照顾一边屁股蛋,板板到肉啪啪作响,还有条鞭子冷不丁地抽它屁沟。此罚无数,打到它屁股深红屁沟肿到合不上为止。
好不容易板子停歇,堪称坚硬的机械爪把它屁股猛地一抓,它一声嚎叫;机械爪又猛地帮它合上了屁股,毫不意外又是一声嚎叫。爪子退去时啪啪两下,屁股上就多了两个鲜红的掌印。
这就纯是羞辱了,不过罪畜也没什么尊严。它被翻了个身成大字型重新固定,刚受刑的屁股直贴刑台自是不好受,但真正让它白了脸的是机械手中的刀。所有人都看向了它的二两肉,没有那么小,但也称不上大,一个由顶流演化的“顶针”外号还是担得起的。
刀很锋利,刷刷两下还没见血蛋就掉了。两个臭蛋警示一般被串成一串吊在房顶,不仅顶针哀嚎,所有男观众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裤裆。原本苦主想直接剁了它的屌,但它被判归属心欢馆,研究院可以不在乎实验体有没有屌,但无屌的商品在心欢馆的价值会大打折扣。
“好吧,大家还要玩。”苦主无私地退了一步,但这还不够。
匆匆处理后刑台降下,它腿软得跪不住,被机械手强迫跪起。一个方形台子升起,高度与它的胯平齐,它的鸡巴被抓起固定在台子上不得挣脱。
“砰!”
锤子砸了下来。
“我不为难你们,既然剁不了,那就砸到差点儿不能用的程度好吧?”
苦主善解人意自无不可。从头到根,一锤接着一锤,它想晕也晕不掉。男观众看得呲牙咧嘴,但苦主们全一眨不眨眼冒精光——包括苦主中的男性。
“啊!啊!嗷!”
鸡巴被砸到红紫像要断掉,机器有分寸不会让它真的坏掉,但疼痛不减分毫。它的身体止不住地抖,浑身痉挛却因为清醒针不会麻木,大脑也无比清醒。
蛋掉到了台子上,甚至还弹了两下。然后——
“砰!砰!”
被当着它的面砸爆了。
“啊啊啊啊啊——!”
苦主们冷漠地看着,观众们眼含兴奋,而罪畜是没有资格疯掉的。
它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面朝镜头头砰的一声磕在地上,屁股朝天高高撅起,一根管子捅入屁眼。辣椒、蒜汁、烈酒、风油精……苦主们特调的醒神液灌入它的肠道,它疯狗一样摇着屁股,换来的是两三个冰球加一根削了皮的生姜。
“怎么,这游戏是你自己发明的自己却受不了么。”
变声器只能变了声音但变不掉恨意。它想起来了,某次酒局它是玩得过了火……
它在地上来回打滚,冰球和生姜充当了肛塞保证让液体一点不漏。自由没几分钟,机械手又将它拖了回来,管子又挤入了它的屁眼,这次是滚烫的热水——此之谓“冰火两重天”。
它的嘴被堵上了,虽然它唱歌车祸但它的尖叫还是悦人的,还有许多刑罚在等着它嗓子可不能坏。
它被吊了起来,是小儿把尿的姿势,正下方现出一个黑洞,久违的聚光灯打在了它的身上。畜牲与人最大的区别是它们没有羞耻心,可它显然还没充分认知到自己的新身份,观众不急,不排出肚子里的东西受苦的是它自己,不过后面还有许多流程,苦主们不介意帮它一把。
泻药见效极快,又有机械手挤压它的肚子,肠道蠕动着拱出了生姜的头。它呜呜叫着,涕泗横流,多年舞台让它对镜头异常敏感,数以万计的目光汇聚到它的身上,台下喝彩依旧,台上丑态倍出。
每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