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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结果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食恶果!

他敛起?心思,对蔚姝道:“谢秉安害死杨氏一门,娘娘恨他吗?”

蔚姝没想到燕王会问这个,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神里充满戒备:“这是我?的事,没必要说予燕王听。”

她转身就要走,燕王伸手拦住她,蔚姝吓得往后退开几?步,以为他要动手:“大庭广众之下,你休想谋害我?!”

燕王:……

他平息浮躁,耐下心性道:“谢秉安杀了杨氏一门,本王不信娘娘当真不记恨,若娘娘想为杨老将?军报仇,到可以与本王联盟。”见蔚姝要拒绝,他续道:“娘娘别急着拒绝,本王给娘娘三日时间,若娘娘想通了,三日后晚上亥时,娘娘来筵喜殿外的凉亭下,本王在那恭候娘娘。”

言罢,燕王拂袖离开。

云芝与李酉赶过来,云芝担忧的问道:“小姐,燕王对你说什么了?”

蔚姝看着燕王离开的背影:“他想让我?与他联谋对付谢狗。”

李酉:……

他看了眼?走上马车的燕王,心里暗暗呸了一声?。

回宫的队伍,蔚姝以为自?己终于能单独坐一辆马车,结果巡检司的东公公来找她,请她前去掌印的马车上。

蔚姝:……

她问东冶:“我?能否单独坐一辆马车?”

东冶将?主子的话给蔚姝叙述一遍:“主子说,他的马车与陛下的马车,娘娘可以选一个。”

蔚姝:……

她暗暗咬了咬银牙,在心里将?谢秉安痛骂一顿,气呼呼的跟着东冶去了谢秉安的马车,掀开车帘走进去,本以为会看见谢狗,不成想马车里空无一人,身后传来东冶的声?音:“娘娘,主子待会就来。”

谁管他来不来!

蔚姝愤愤放下车帘,坐在坐榻上,看了眼?厚厚的一沓文书?,她看一眼?都觉得头疼,也不知?谢狗成日里面对这些会不会烦躁?

这个念头刚冒出便被她否定。

他是执掌皇权的掌印,干的就是这些事,掌的就是这些权,如果他不是太监,而是健全的男人,以他的野心,怕是都能坐上这个帝位了,难怪燕王要处心积虑的杀了谢秉安,他要抢夺裴家的天下,燕王岂会罢休。

蔚姝百无聊赖的掀开车窗帘子看向外面,余光转瞬间,瞧见了从大殿中走出来的谢秉安与皇后,她瞪大眼?睛,像是要从他们二?人身上看出什么名堂。

舅舅说过,谢秉安与皇后有私情,一个太监,一个主子,无非是宫里头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她忽的想起?自?己与谢狗腌臜的关系,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蔚姝放下车窗帘子,闷闷的靠在车璧上。

大殿外。

谢秉安扫了眼?远处的马车,皇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见了缩回马车里的蔚姝,而她坐的马车,正是谢秉安的,皇后脸色蓦地沉下,拢在袖中的十指用力攥紧。

想到昨晚计划落空,蔚姝安然无恙,丽妃成了替死鬼,皇后便觉得心中凝聚着一股恶气,虽然除掉了碍事的丽妃,可偏偏多出来一个更碍眼?的姝妃!

她看向谢秉安,终究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昨晚丽妃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谢秉安垂眸看着皇后,漆黑的凤目凉薄冷漠:“娘娘今日问出这句话,是要与奴才摊牌了吗?”

这句话如此?明了,她不必再?问下去了。

皇后忍下怒气:“丽妃也是为了帮你除掉杨岳武的外孙女,她一片好心,你不感谢她就罢了,为何还要害死她?那个女人有什么值得你护着她的?”

谢秉安道:“她是陛下的药引子,自?是不能出差错。”

“以本宫对你的了解,你还不至于为了陛下的药引子做出这般决绝的事。”皇后眼?底流露出失望:“秉安,自?从你上个月回宫后,就开始疏远本宫,与本宫几?次的传召都推脱不见,你别忘了,本宫是你的主子,也是你的同谋。”

谢秉安眼?皮微动,看向皇后脸上露出来的柔情,薄唇无情的轻启:“奴才与娘娘从来都不是同谋,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男人抬步离开,冷肃的气息就像抓不住的浮云,从皇后眼?前掠过。

她转头看向走远的谢秉安,脸色阴沉难看。

队伍出发?,朝着皇宫前行。

蔚姝正襟危坐,尽量忽视掉对面坐着的谢秉安,她低着头,与来时一样,扯着自?己的袖子打发?时间。

谢秉安翻看文书?,掀了下眼?皮看蔚姝,指腹在书?页上摩挲了几?下。

“娘娘在想什么?”

对于谢秉安突然的发?问,蔚姝一时没反应过来,抬起?还有些迷惑的水眸:“什么?”

见她一副娇憨的样子,谢秉安摩挲着书?页的指腹蓦地顿住,面具下的黑眸乜着她,扯唇似笑非笑:“娘娘心思出神,莫不是在想温九?”

蔚姝脸色微变,连身子也坐直绷紧了。

昨晚的事都是温九干的,谢狗虽然不知?,可就怕他会发?现什么端倪。

她抿了抿唇,强装镇定,还没来得及回答谢狗的话,就听他又问道:“咱家今日好像没看见温九,他不是一直跟在娘娘身边侍候的吗?”

“东冶——”

见谢狗唤东冶,蔚姝急迫喊道:“我?让他先回宫了!”

“哦?”

谢秉安眉峰微挑,看了眼?蔚姝紧抿着唇畔朝他肯定的点头,他垂下眸,狭长的眼?睫遮住眸底的笑意:“原来如此?。”

生怕谢狗不信,蔚姝重重点头:“对!”

马车驶出山下,谢秉安看了眼?蔚姝吃着点心,瞧着没有再?想昨晚的事了,他观察到,小姑娘的眼?睛时不时的看一眼?碟子里的荔枝,又瞅一眼?自?己的手指,似在纠结怎么在避开荔枝的情况下不濡湿指甲。

蔚姝看的出神,眼?前陡地出现纹着竹叶的苍蓝色袖袍时,怔了一下,修长如玉的指尖捏着一颗荔枝收回,她顺着那只?手看过去,便见谢秉安在剥着荔枝皮。

她抿了抿唇畔,低下头继续咬手中的点心时,视线被那抹苍蓝颜色吸引。

谢狗这两日穿的衣裳都是苍蓝色的,而温九穿的则是藏蓝色的小太监服侍,她依稀记得,昨晚温九来救她时,身上的衣裳好像是——

——苍蓝色!

与谢狗的衣裳一样!

“昨晚娘娘在做什么?”

谢秉安将剥好的荔枝放在蔚姝眼前?的小碟里, 蔚姝低头看?着从眼前?划过的苍蓝色袖袍,心口像是被擂鼓敲击过,不受控制的震颤着。

她眼睫轻颤了几下, 抬头看?向对面的谢秉安, 这一刻比任何时候都好奇那张黑色鎏金下的面具到底藏着怎样的一张脸。

谢秉安平静的垂着眼皮,不动声色扫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袍:“昨晚丽妃出事被陛下所杀,今日?温九又?消失,咱家想问?问?娘娘, 你昨晚亥时过后在做什么?你的内侍温九又?在哪里?”

蔚姝收起心思, 杏眸里覆上戒备:“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是陷害丽妃的凶手?!”

她气的抿着红唇,怒瞪着谢狗:“我与丽妃无冤无仇, 做什么?要陷害她?就算我要害她, 这般毫无破绽的计策与手段, 我怎能想得出来,做的出来?”

“还有?!”她攥紧柔夷:“温九昨晚一直与我在一起, 不曾离开过厢房一步, 今早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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