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的特种兵爸爸
我感觉自己是个不幸的人,从小到大,父亲和母亲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
我时常能听到母亲骂我父亲,没种的孬货,小鸡巴男人,阉货等带着侮辱性的词语。
而每次听到这话,我都只会躲在床下,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摸着自己的小鸡巴哭。
当然,我与正常的男人最大的不同不仅仅在于那小鸡巴,还在于,我没有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十分娇嫩的小洞。
不是菊花,而是一个摸一下就会流水的小洞。
后来我才知道,我是个双性人,而那个小洞也不是其他的东西,是女人才有的阴道。
我的父亲并不喜欢我,每次我想要找他抱抱的时候,他都会很厌弃地给我一巴掌,并说上一句,“滚开,你这个怪物。”
而我母亲看到这一幕,只会冷冷地笑着,不阻止,但是会说一句,“没种的家伙。”
我逐渐对于父母的爱失去了幻想,只想着努力学习,早日考上大学,离开这个不像家的家。
然而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年的冬天,我父亲和母亲离婚了。
我追着父亲有些瘦小的身影,眼眶里带着泪水,但是他却只是厌恶地踹了我一脚,“别跟着我,杂种。”
这一脚踹的我很疼,但我更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不要我。
而母亲也只是在民政局门口看着我,看我的眼神也不像是母亲看待儿子的眼神,仿佛看着什么累赘。
“别叫了,他不是你爹。”母亲翻了个白眼,拉起我的手,坐车来到一个看似医院的地方。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地方是亲自鉴定中心,专门用来鉴定父子血脉关系。
在一个看似医院的地方,我第一次见到了那个男人,后来我才知道母亲带我来这里是为了做亲子鉴定。
而那个男人才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走进亲子鉴定中心,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凳子上的男人。
男人穿着迷彩服,即使坐着也像是一个巨人,相比于我原来的父亲,简直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男人脸型轮廓刚毅,神色严肃,鼻头挺拔高跷,嘴唇周围一片青黑的胡渣,看着很有男人味。
“这看着不像我的种。”男人浑厚的嗓音响起。
我听着身体就抖了抖,有些不安地躲到母亲身后。
“你当初自己下的,别不认,要不来亲子鉴定中心做什么?”女人翻了个白眼。
很快,医生取来我们的血液,经过测试。
这个男人的确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而照养我10多年的“父亲”其实根本没有让人怀孕的能力。
至此,一切谜团解开。
为什么我的“父亲”一直用厌恶的眼神看我,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更因为我是他不孕不育地象征,也是他绿帽奴的耻辱证明。
每次看到我,他都会想起,自己哀求着有一根粗黑大鸡巴的男人给自己老婆下种,轻易让我的母亲达到他无法做到的高潮。
“叫什么?”
看着瘦瘦小小的我,男人眉头拧成了疙瘩,但他还是把我抱上了大腿,让我能够搂着他的脖颈。
男人的身体热乎乎的,像是个火炉一样温暖,胸膛宽厚结实,这是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安全感。
我有点慌乱,感觉身体各处忽然间都有些痒痒的。
“看着还是不像我。”男人眉头紧皱。
“更多像我,但是看他的眉眼和鼻子,和你的其实是一模一样的。”
女人抽了口烟,道。
“而且他长得不是很好看吗?”
虽然是男生,但我的长相的确,在班级里也会有很多小男生和女生邀请着玩,算是万人迷。
只是对比眼前这个魁梧强壮的男人来看,我的确更像是原来那人的孩子。
“行吧。”
亲子鉴定不会作假,男人算是应下了我。
“以后你就叫岳明宇了。”
男人名字姓岳,单名一个山字,既然我是他的亲生儿子,自然没有跟着其他人姓的理由。
说着,男人便拉着我的手要走。
然而我母亲很快喊住了他,“等等,这就走了?”
“你还想做什么?”岳山皱眉。
“你说呢?”母亲说着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靠近男人,白皙的手掌便摸向男人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宾馆的卧室昏暗,我躲在被窝里,但是却忍不住偷偷从被窝里探出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而在另一张床上,男人黝黑强壮的身躯与女人白皙丰满的身躯纠缠在一起。
我的耳畔是男人动情的粗吼和女人淫荡的呻吟。
“小鸡巴老公满足不了你,是吧?”
“小鸡巴老公太没用了。”女人发出似是哭泣似是痛苦的呻吟。
“大鸡巴爸爸,大鸡巴兵王老公,再给我打个种,啊啊啊啊,爽死了,要飞了。”
我知道他们两个是在做爱。
以前我也见过目前和原来那位父亲做爱,但是基本没几秒钟就,父亲便会从母亲那黑乎乎的下体里取出
而之后,便会听到母亲的怒骂。
而父亲只是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像是砧板上的鱼。
而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过母亲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声。
只是我的注意力却不在母亲身上,而是在那具高大黝黑的男人身躯身上。
看到那粗黑的像是玉米棒子似的家伙在母亲下体那黑乎乎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看到那粗壮多毛的大腿扎着马步,把母亲按在窗台上,干的下体淫水四溅。
“要喷了要喷了。”
随着母亲一声尖叫,我便看到男人一把抽出那粗黑硕大的鸡巴。
紧紧抱着女人,任由女人两腿发颤,从那黑乎乎的阴道里像是撒尿一般喷出淫液。
母亲被他干的潮喷了。
“操他娘的,给老子接好了,再给你下个种。”
随着男人一声怒吼,我便看到男人黝黑强壮的身躯压在女人身上,多毛的肛门下,一对硕大的睾丸一抽一抽。
很快便由浓稠的白浆从母亲黑乎乎的阴唇里冒出来。
而见到这一幕,我忍不住用手抚摸那翘起的阴茎。
用手抠挖那从未触碰过的娇嫩花穴,异常的麻痒感袭来。
我轻轻弄了几下,便忍不住夹紧双腿,尿意涌来。
一个没忍住,我便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双腿间流下,打湿了床单。
就像是失水的鱼,我无力地蜷缩在被窝里,一抽一抽。
就在我以为结束的时候,母亲略显痛苦惊讶的声音再次响起,“等等,不行了,不能再来了。”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父亲岳山粗鲁地嗓音,“勾引老子,老子火还没泻完呢,给老子接着,今天不操你一晚上?”
我听着男人粗鲁的吼声和女人暧昧又略带痛苦的呻吟进入了梦乡。
而梦里,却梦到了一个高大强壮,身材黝黑的男人压在我身上。
直到腿间一热,我才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多毛宽厚的怀抱里。
父亲?
我内心惊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我的床上,并把我搂进了怀里。
不过我还是看到了男人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