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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事,别打谜语。”
宴芙笑:“你在着急什么?难道是知道我和殷绪的关系,害怕了?”
“那就不太巧了,这事的前因后果,正正好我全一清二楚。”
傅泽秋:“所以你,扮猪吃老虎,让我失去上面的信任,虞夏成了一枚废棋,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他的话让宴芙勾着嘴笑了笑,笑意未直达眼内,只是觉得傅泽秋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有点儿好笑,“受人利用就得接受被放弃的一天,得到的好处已经很多了,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怪我,怪她,还是你怪自己站错队,嗯?”
一语惊醒梦中人,宴芙通透的提点,拥有绝对的理智和清醒,大智若愚如傅泽秋也这才是第一次认识到宴芙是个怎样的人。
没完没了,不甘心的他:“那就不能忍一忍?”
“忍?”宴芙咬着这一个字,看向他,又想到虞夏的最后一眼,含着不甘与不服。
好像懂了,问:“你们这是玩不起了?”
口干舌燥的傅泽秋,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拿着夹板的手湿黏着,惴惴不安地看着宴芙。他确实被谈话,他很烦闷,如果这事不给上面的人一个交代,他这个副团长的位置,有的是人争先恐后来做,他现在需要宴芙和他站在一条线上,给上面的人一个完美的结果。
“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说的就是你和虞夏。而你和我在这儿费尽口舌,你觉得你说的这些话能影响到我吗?”
垂死挣扎的他:“不能吗?”
话落,舞蹈室一下子彻底安静下来。
没答复的宴芙,礼貌的笑着,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