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饿了各种意义上的
情地疯狂抽动,霸道地含住易南川高潮中失神微张的嘴唇,舌头狂乱地抵弄舔舐,吞咽交换彼此的唾液,将易南川混杂着愉悦和痛苦地呻吟声尽数吞下。
越城在身理和心理的双重极致快感下达到高潮,精液汹涌地射入肠道深处,标记所有权。
……
每次和越城做完,易南川都有种陷入深渊的错觉,等他从快感缓缓回神时,越城手指已经再次探入他的身体。
易南川眼睛危险地一眯,随时要咬人。
越城很上道,手指勾出乳白色的精液,正经解释,“只是清理,不折腾你了。”
易南川还在审视他。
“我保证。”
睫毛颤了颤,垂下,不瞪了,乖得像只被撸焉了的大型猫科动物。
越城心肝脾肺都在颤抖,恶狠狠地磨后槽牙,竭尽全力遏制住了体内的禽兽欲望。
……
之后的几天,易南川暂时失去了去岚馆干苦力的欲望,肆无忌惮地矿工。两人似乎为了补上前两天欠下的性爱,整日窝在一起,时不时就地发情。
越城出于客观地给易南川提议是否考虑让他的弟弟转院到陆远函那边,易南川想了很久,终究还是拒绝了。
且不说张文瑶那人下意识地对私人医院的偏见,要让她信任易南川把生命垂危的赵鸿元送到别的地方,就是在妄想。
越城没有勉强他。
很快,易南川也接到了陆远函的电话。
大概是出于劳烦别人不止一次的原因,易南川对于这位架着副眼睛气场清冷的医生莫名地又敬又怕,接电话时有些瑟瑟。
陆远函虽然怼越城,但对于易南川还是相对客气的。他像是告知又像是安慰,跟易南川说他弟弟在的医院虽然是公立医院,但也是海城很好的一所医院,赵鸿元的责任医师他打听过了,是他的读书时的老同学,是很负责任的人,让他一定放心。
易南川接电话时,越城正在摆弄窗臺上摆放着的仙人球。
没错,就是那个灰白色看上去毛茸茸,曾经一眼望去很像易南川后脑勺的仙人球。奈何最近易南川头髮长长了,灰黑交加的,万幸的是易南川脸长得好看,勉强撑住了这诡异造型。
圆滚滚的仙人球不怎么需要照看,两人想起来时就给它浇点水,不知不觉长大很多。
越城满脸认真地凑近了观察,琢磨着,该给它换个盆了。
易南川挂了陆远函的电话,扭头看着越城高大宽厚的背影,人医生特地打电话给他,肯定是越城背地里跑去瞭解过情况,想着想着,易南川就精虫上脑了。
长手长脚一段助跑,猛地冲向越城,跳到越城身上,求背。
越城习惯性地反手拖住易南川的屁股,然而突如其来地重压还是让他猛地弯下身体,脸险些怼到仙人球上,鼻尖在抵到尖刺的前一秒堪堪挺住。
“南川。”越城哭笑不得,“我很欢迎你的撒娇。”
易南川:“……”
“但你毕竟很大一隻。”
易南川:“…………”
“要注意安全。”
易南川:“………………”
越城心猿意马地捏捏手掌上弹性十足的屁股肉。
伸手悻悻地把差点扎到越城的仙人球挪到一边,心虚道,“越先生,背背我呗。”
越城:“背背背。”
……
儘管易南川每天都努力表现得事不关己,但越城终究一眼看穿他的烦闷。于是每天晚饭后,借着消食散心的名义,开车把一脸彆扭又不情愿的表情易南川载去医院,让他到病房去看望一眼他弟,然后又臭着一张脸回来。
旁晚,越城照旧把人送去医院。
易南川和他交换一个亲吻,“我很快回来。”
越城:“好。”
远远望着易南川的背景走进医院,越城解开安全带,放低靠椅闭目养神。
没多久,他的手机响起来,是宋庭非的电话。
宋庭非这段时间断断续续地联繫过越城很多次,巧合到诡异的是,宋庭非每次电话打来时,总能完美的避开易南川。
越城接通电话,他的话不多,只是时不时的从嗓子深处低沉又疏离地‘嗯’一声,表示他在听。
漆黑的眸子半垂着,看不清神色。
……
赵鸿元的病情得到控制,日渐转好。
主治医生告诉他们,再观察一段时间若情况稳定,可以考虑转出重症监护室,到普通病房。
张文瑶那张皱巴巴苦兮兮地脸终于逐渐转晴,跟易南川的交谈也多起来,内容大多是关于赵鸿元的学习,或者赵鸿元是如何的乖巧听话。
易南川从重症监护室的小玻璃窗里看向他这便宜弟弟,脸色好像确实要比之前好一些。
张文瑶仍旧在喋喋不休,说累了,就停下来吞几下口水。
老公不在场,她对于小儿子恢復的喜悦就只能向易南川不间断输出,即便对方的注意力从来不在她的身上。
“小易啊……”张文瑶说着说着,目光又不由自主地停留在易南川颈间。
前两天那玩意只是在领口若隐若现,这几天已经蔓延到侧颈,乃至后颈。
张文瑶嘴唇抿紧,半天,忍不住又喊他一声,“小易。”
易南川视线从病房转向她,“怎么了?”
“你,你……”张文瑶再次露出那种难堪又抗拒的神情,“你平时注意一点。”
易南川:“……”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张文瑶在指什么。
“你看看你的脖子上这印子,好歹是个男人,你这出门在外的,遮一下也好啊。”
易南川神色一淡。
“你这样,很容易得病的……你注意点。”张文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惹他不高兴了,但仍然控制不住沉浸在她根深蒂固地偏见中,“你别不高兴,妈妈这也是关心你,谁知道跟你瞎搞的人干不干净……”
易南川脸色顿时黑如锅底,“你闭嘴。”
张文瑶被他冰冷的态度慑得一惊,磕磕巴巴地解释,“妈妈不是说你,是不放心外人,那些人都是不知检点的,脏得很……”
“张文瑶,我警告你,再多说哪怕一个对他诋毁的字眼。”易南川嗓音冷冽,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我会让你后悔到想割断自己的舌头,”
张文瑶吓得脸色发白,断断续续哑声道,“小,小易……你怎么能,能这么跟妈妈说话呢……”
易南川一眼都不想再多看她,转身离开。
片刻也不想多呆。
……
咔哒,副驾驶门被拉开,再狠狠砸上。
一般易南川能在那呆上二十分钟,这次十分钟不到就回来了。
越城倏地睁眼,望向沉着脸色,浑身躁郁的易南川。
虽然易南川每次从医院回来心情都不太好,但这次明显是真的生气了。
沉寂片刻。
越城温声逗他,“南川,怎么炸毛了?”
易南川声音还是很冷,“与你无关。”
越城:“……”
“我不是这个意思。”易南川反应过来,口吻软了些,“我是指,不关你的事。”
越城:“……”
“……不是,我没有生你的气。”易南川懊恼地抓抓头髮。
“我知道你的意思。”越城低笑,揉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