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颜色
说:你不是?!之前对我胡来的不是你?
有胆子对他乱碰乱摸的,就她一个。
现在路柔不装文静纯良了,自在许多,她说:"你动不了,又没经验。我累死累活才把你扶到这儿,我没力气女上位。"
对这方面还懵懂的江漫眼神不解。女上位?
路柔管他听了会不会嫌她:"就是我骑在你身上,两个人都没穿裤子。"
这是三年前文文静静的淑女路柔?还是,真忘记他了?说话都不同了,隻随自己怎么高兴怎么说,似乎并不在意他会怎么看她。
江漫有点细细的不舒服。
他偏过头,又觉得他在发神经。你何必在意她?
毛巾放进盆里,路柔收拾好一切,沙发上的江漫还昏昏沉沉。
虚弱,让他的换气声蒙上一层性感:“谢谢。”
她的耳朵动了动,心里酥酥的。
为他盖被时,她盯了较久。这幅男性肉体的颜色、味道、触感,每一处都是精妙的表现。
幽暗暮色下,院中灯柱的灯光从落地窗投进室内,树影落在瓷砖。客厅没开灯,稀疏的窗外灯光照在他光露露的身体上,男性皮肤在阴影中艳澄澄的跃出来。其实他并没有那么欲,使他显得很欲的是他的清冷、优美的皮肤、俊俏喉结、昏黄的光、幽静环境、以及她的渴望、遐想。
他的睫毛真密。春天早过了,可他是怎么做到使她发情的。
这念头第一次衝击她,让她口干舌燥:
我想和这个男孩子做爱,要他淫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