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小肉
住。
这次的手法粗鲁,仅靠本能去玩弄。漂亮的手指深深陷进去,食指轻佻地拨弄乳尖,再捏住。
“唔…”她呻吟。
她有哭泣的快乐,下体一缩一缩。突然有一刻,失聪了。
路柔仅靠经验握着他的性器,时刺激他的冠状沟,时抚摸他包皮的系带,偶尔,指尖划弄着蘑菇头。
他求爱也低不下头,嘴闭着,不说让她快点,也不说要什么动作。只等她手酸不想动了,停了半久才哑声在她耳畔说:难受。
清冷地一拱一拱她的脖子。
江漫坚持“守身如玉”,一有异样就去弹古筝泄掉。这是初次被擒握。令他难堪又兴奋。江漫牙关咬着,又渴望又抗拒。一会儿离她远了,一会儿悄悄离她手心挨近。温柔地命令她往底部多碰碰。
她自然乐意:这是占有他。只有她能看到皎月般的江漫欲气的表情,只有她能听他克制又淫靡的喘息。
手从没这样酸痛,也要弄着他。
江漫的头埋到她肩脖外,怎么也不肯给她看脸。
手太酸痛,真弄不动了。路柔轻声说江漫你快点。
他不说话,只是藏进黑暗里。
“江漫,好了吗?要射了吗?”
路柔看到了江漫即将高潮的模样——偶尔微喘,眼皮垂下来。他的胯微微动,又警觉地不动了。想发出某种声音,但又忍掉了。他的命根越来越硬,越来越壮,孔眼里不断泌出粘液。
“江漫…还没好?我的手快…”
他突然用手掌捂住她的嘴。眼神很腥。
男人身体一阵痉挛,搂紧了她,猛地顶了顶胯。
射了。全部,一滴没留,在她手指下。
即使射精,他的姿态也是平淡的、沉静的,没有一点兴奋和躁动。并不感兴趣似的。
江漫穿好衣裤去了门外,站着,看了夜色中的雪地很久。
路柔不满:搞得好像他被糟蹋了一样。
收拾裤子时,他低声又说了一次我喝酒了。罕见的微微羞恼。
若别的人,她可能还会觉得他不成熟。
唯独对他,她居然有一点高兴。
会皱眉,会生气,会羞恼的江漫。比以前别人口中完美无缺,不悲不喜的神像多了几分人烟味。
这个从来不向人展示内心的同龄人,终于也有正常男孩的喜怒哀乐。
路柔打开门,大喊:“外面冷,进来了。"
“我再待会儿。”
“都多大了,射一次怎么了?”
“…说了我再待会儿。”
这时,路柔觉得她是善解人意的老妈子,他是淘气别扭的儿子。
想想要管他一辈子,帮他洗洗衣服,生个和他一样的孩子,三个人手牵手去逛街。
然后,送孙子上学,夜晚有夕阳,两人就会从河边一直走到天桥。
当他牙齿落了,不俊了,也要带他挑最靓的衣服,做老头子里的天王。
好像,也挺好。好像…
这个瞬间。
灯摇摇欲坠,路柔放空了自己。眼睛远远望去,不放过他。
意识她好像对江漫,不再只是一种感觉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