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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翻滚(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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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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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解扣子的手法温柔,面上有种暗藏汹涌的平淡。

她看他柔细、温嫩的肌肤在灯下晃,光在他眼睑下摇摇欲坠。

江漫继续往下解着,长睫低着。

一件偏灰色的薄衬衣。每解一个扣,衣服便摇曳生姿一次,腹部若露若遮,使白净的他有了一缕风情万种的欲气。明明动作普通,他却表达出令人挠心的诱惑力。

江漫任自己喝醉,在看她和姜人海走后。

当时他也转身,沉沉地走,又在楼梯处一个拐角停下。回头,像遗落了什么。

一年前,有次他演出结束,还是冬天。路柔从北城过来,隔了三个城区。她来时撑着一把大她几倍的伞孤独地站着。他记得门外大雨瓢盆,她鞋子全湿了,脸色冻得乌白,还背着五百毫升的暖水杯。

他看到她拧水杯的手长着两个紫红色的冻疮。怎么来了?他问。路柔一脸着急,说她听到天气预报就来了,怕他没带伞会淋雨。

还有…她说,我想见你了。

不知她哪来的劲儿,来回四个小时,就只为了见他一面。

她对他似乎总有用不完的热情,他以为这种热情会一直为他保留。

无法一时间接受,江漫便叫余洲出来,随便走走,走到了酒吧。

酒灌入肚,听余洲说女人还得靠床上功夫才能软下来。吵架?就按住她,操到她一面骂,一面呻吟。破大点事儿。

徒弟酒后男人式的粗俗言论,江漫不认同:“女孩天生力量小,怎么能用力气欺负人?”

余洲神情莫测地摇摇头。表示说两人互相喜欢,什么帐,狂欢一次就一笔勾销。偶尔,女人就期待你表现出雄性的占有欲。

盯着他,江漫慢慢说:…是吗?

怎么走进超市拿了一盒极薄大号装?江漫付帐完才惊醒。

余洲的“师父,真的,甘雾就这样和我好了”在脑里一直旋转。他这干嘛?怎么信这些?江漫半路路过一个垃圾桶,掏出这东西要扔。

又想起她跟姜人海肌肤贴肌肤,唇咬唇。他的眉深深皱着,套放回了。

很烦躁,想粗暴教训她的烦躁,想从她身上剔除别的男人味道。这种想法折磨着他。

江漫走到她家小区,没以为会碰上,结果她倒自己送上门让他逮住。

路柔醉了酒的身体聚不上劲儿。

所以江漫正面压上来时,她虚虚推一下,便被他右手箍着双手腕举过头顶,没挣脱出。

全面八方的味道覆来,她才意识到:温润的江漫也有强劲的肉体和力量。每块肌肉都漫出侵略性的雄意。

意图把她搞坏。

江漫握上了她的腰。从过去至今,他说不清的迷恋。细、软、娇,仿佛要把男人的命给耗干净了,这腰才消停。

无师自通,他的手掠过她髋骨,放上大腿侧,再慢慢游滑到她裙下,指头犹豫。看她酒醉面红,迷糊得可爱,无意便撩开内裤中部一角,碰到有点湿的阴肉内侧。

指头传来的温热感。这种滋味微妙又新鲜。

指尖便从下往上掠过,又停住。

那是一处凸起,肉肉的,小小个。

江漫很好奇,按着它,在她耳侧压声问:这是什么?

这一下,所有敏感都颤抖了,她绷直了腿,支支吾吾。“别…”

青年冷瘦的指尖按搓了一阵,精妙的指技在她敏感带上弹、拨、刮、划。也没料到会起了恶趣味,他看着她羞怯的表情,看着,双指重重捏玩这颗小肉粒。

她触电般汗毛竖起,咬着齿仰颌,身躯颤了一次。双乳轻微颠颠。

路柔想,男女之事最讲不清了。这瞬间,除了有对他的抵触和害怕,还有什么?是酒惹的吗?

为什么她身体内有不被认可的期待?

挣了挣手,她发出恶声,却软嫩嫩:“江漫你放开!”

这声只能让男人更想折玩她。江漫缓缓硬了,生理本能地要撞进什么,却不知道去哪。这使他酒后的阴郁中添了暴躁。

酒气在她鼻尖。“那天,为什么分手?”

她撇过眼。“心情不好…”

“就这样?”他脸色不好。

“现在你来问这个?有必要?”她又恨他了。“江漫,你没有多喜欢我。只是那次我强吻你,你觉得新鲜,觉得我算你一个东西。现在看到我跟别人在一起,你占有欲作怪而已。”

他沉默。

“离开这一年,你有多少次想过我?恐怕连三天都没有吧。”她冷笑,愤怒踢腿,被他压住。

他依然沉默。

可路柔看不得他无动于衷的沉默。

消停一会儿,她对视他,身子便一松,语气无所谓起来:“幸好我分得早,看透你这人根本不值得我在乎。你也看到了,我跟姜人海甜蜜得很。江漫,压别人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刺激?不过你敢操我吗?你硬得起来吗?我知道那次帮你撸你也没多硬。诶,你不是一直嫌弃我吗?”

江漫的手突然抓上她的左乳,动作很重。那东西硬挺挺地抵在她大腿上,发着热。

“别谈他。”他在重重警告。

她已满身刺,站在情感最锋利的边缘,什么都听不进,还在激怒他。“你别弄我!要是没忘了你,我能跟姜人海好上吗?”

猛地,他的欲与忿都涨高三分。江漫将她侧了面,心绷得很硬,脑子被酒醺得昏沉。任她推他、打他、踢他。一声不吭。然后直接撕开套戴上,抬高她右腿,拨开内裤,在她身后随着本能胡乱顶她,擦着,撞着,一直找入口。

“江漫!你敢…”

直到无意顶到某个口,头部有被吮吸的感觉,有点爽,是这,他忙顺着液挺动胯,插进去。

嗯…

阴道被野蛮扩张。她捏紧了手,说江漫,疼。

就抓他手臂,掐他手背,掐出一个个血印。颤着腿,说江漫,你滚。我要找姜人海。我要姜人海…

这使江漫罕见地露出卑劣的攻击性:喜欢别人呢?叫别人呢?忘了我?他配吗?扳过她的脸深吻下去。她几乎窒息。

突然,他插进了更深一层。

唔…

疼。

她微碎的声音被他咽下。

江漫掐着她下巴,唇贴着,声音劣气得从没这么重过。

疼?

他说这样疼你一辈子不得忘了我。

这两头怪兽,感情怒吼,谁都不让谁。

她被他的突击进入终于溃了心防,呜咽着声,不敢置信:江漫?那个江漫?真进去了?路柔不由往下看。

她很湿,但他太壮。那儿并不黑,麦色偏粉,真正硬起后比她撸那次更长。套都没有套完,外面一截还干着,她却感觉似顶到了最尽头。

一条细缝被强製撑开,一粒粒肉突被挤扁。她胀得双腿发酸,细胞痉挛,完全动不得。

他没动了。

疼渐渐下去。她看初次的血渗进床单。

亚当和夏娃的爱也会这么炙热而痛苦吗?

低下头,江漫也看到了,一时发了怔。慢慢地,清醒许多,对这个任情绪放纵而霸道的自己生出大股的厌恶和自责。好半天僵在那儿,无声无息的。

“对不起。”他艰难地说。

又说:“我以为你跟他…我…”

想起余洲说的御女宝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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