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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为五斗米折腰不丢人

 

起于清络之前为了稳定灌肠袋而倒了水的杯子,将杯中的水倒进了水快流尽的灌肠袋里,他踢了下于清络分开的膝盖,“腿再分开点。”

水仿佛流不尽般稳定且坚定地进入瑟缩的穴口,含不住的液体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滴落在膝盖附近的地面。

“主人,太多了。”于清络伸手扯了扯沈行楚的裤腿,求饶道,“求您……”

话音被踩上脸的右脚截断,拖鞋鞋底的纹路粗粝地碾着脸,沈行楚看了眼灌肠袋上的刻度线,“忍着。”

灌了有将近1300毫升,流下的液体在膝盖下蓄了一小片,软管被抽出的瞬间于清络差点忍不住一泻千里的冲动。

但他好歹是忍住了,手撑着地板起身想要去排干净,沈行楚却没有要抬脚的意思,随口吩咐道:“就这么排出来。”

于清络张了张嘴,沈行楚踩得并不用力,可他的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个音节。

有些超纲了。但他不能说不行,主动权早已不再在他的手上。

于清络没经历过多少羞耻调教,连一些比较淫荡的话都说不太出口,更何况是在沈行楚的注视下以这种姿势进行排泄。

羞耻心和身体本能反复拉扯,而最终占上风的是谁自是不言而喻。

秽物淋漓留了一腿,膝盖浸在从肠道流出来的液体里,那渐冰的液体仿佛镣铐般将他紧紧束缚着跪在原地。

一直到液体流尽,沈行楚才仁慈似的抬起踩着于清络脸的那条腿,蹲下身,用手指擦掉了于清络脸上沾着的灰尘脏污,温声夸道:“做得很好。”

他把软管再一次插入了泥泞的后穴,“还有两次,一次1000毫升。”

于清络还没从被注视着完成排泄的刺激中回过神,那似是不经意的夸奖很好地安抚了他的不安,他由着温水冲刷着肠道,被踩过的脸还有点僵,他甚至来不及去思考现在剩下的时间还够不够做完两次灌肠,受罚几乎已成定局,他应道:“是,谢谢主人。”

于清络把自己清理干净出来时沈行楚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放下了手上的手机,“超了七分钟。”

于清络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他爬过去跪在沈行楚脚边,驯顺地请罚,“奴隶错了,求主人好好管教。”

“跪好了,自己把屁眼扒开露出来。”沈行楚站起身,绕到于清络身后蹲了下去。

手指顶进被水流湿润过的地方,来回抽弄了几下之后抽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冰凉的圆管被插进了穴口,于清络掐着臀肉的指尖泛白,穴口被冰凉刺激地不住收缩,随即有什么东西被灌了进去,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紧试图抵抗液体的灌入,可收效甚微,而在凉意之后,紧接着而来的是辛辣刺激。

于清络刹那间明白了是什么东西,被冰过的姜汁。

“700l,超时的惩罚。”直到针管里的所有姜汁都被灌入了肠道,沈行楚才将针头抽出,两指并拢抽了下缩紧的穴口,“夹紧了,要是敢漏出来,漏出来多少,我会加倍再给你灌回去。”

“零点四十三分,现在开始计时——也就是说下午三点十三分结束。”紫檀木尺贴上臀尖,顺着那因为伤痕而更为挺翘的弧线缓缓向下,最终停在了透着淡粉色的足心上,于清络的双手被勒令背在身后交叉分别抓住左右手的手肘,全靠头和肩抵着地支撑着身体,余光瞥见了那自沈行楚掌心处垂下来的一缕深色吊穗和一个黑色镂空的铃铛,轻晃着发出脆响,他听见沈行楚低笑了声,带着几分狎玩,“自己选个位置,五十下,先热个身。”

“这么多年没见,重逢的仓促没来得及准备礼物。”木尺抽在于清络打开的大腿内侧,又贴上了挨了几下皮带的微微肿起的臀肉,冷硬的木尺来回摩挲,带着清凌凌的铃铛声,沈行楚的声音像是情人间温柔的低语,“今天给你全身上个色,就当是给我们络络的见面礼了。”

“确定了?”得到于清络肯定的答复,沈行楚把角落的一张矮凳放到了于清络面前,简单道,“跪上来。”

凳面是长方形,高度大约二三十厘米,于清络跪了上去,动作间难免牵扯到后穴,稍不注意,满灌的姜汁就仿若泄洪的江水般破开提防要冲下,又被倏然夹紧的穴口匆匆断在了半道上。

“手撑地,腿再分开点。”木尺刮走了股间沾上的姜汁,在于清络摆好姿势的同时打在了露出的、绞紧的穴口上。

于清络跪得本就不稳,突如其来的疼痛仿佛那突然爆开的无法控制的跳跳糖,余韵经久绵长。他一时没能控制好重心,椅子被压得一脚翘起了一个微小的高度,他险些没撑住连带着椅子一起翻倒在地。

椅子大约五十厘米长,皮面的质感柔软舒适,宽度只够堪堪放下小半条腿,跪着有点吃力,倒是挺适合踩着系鞋带的……

于清络双手手掌撑着地,为了尽量抬高臀部手臂略倾斜往前撑了点儿,但总觉得不够稳当,换成手肘的话高度差又有点太大了有些吃力。还没等他想出个折中的办法,木尺已经从身后招呼了上来。

“嗯……一,谢谢主人。”

清冷的铃铛音被紧接着的击打声盖过,又紧随着破风声再度落下。

不多时,圆润的臀肉上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均匀的红色,衬得中间先前被皮带打出来的伤痕越发凄冷夺目。

报数来到三十。

叮铃作响的铃铛像是敌袭前的预警又像是昭示欢愉的前奏,于清络手指微蜷指尖扣着地面,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些,恐惧中掺着几分难言的期待。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来临,沾染上几分热度的木尺轻飘飘地蹭上热度渐高的臀肉,沈行楚声音温和,“放松。”

木尺安抚地轻拍了两下,在于清络放松的瞬间以之前两倍的力道正正打在了微微露出一点缝隙的穴口。

“呜嗯!”

猝不及防的剧痛让于清络忘了报数,手一抖没撑住,手肘怼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侧歪在了地上,肩胛骨绷出一个凌厉狼狈的弧度,他堪堪保持着跪姿,疼痛的后劲从那一点迅速卷席而上,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沈行楚裤脚下露出的脚踝停在了他脸边。

紫檀木尺拍了拍他的脸,沈行楚声音平淡如常,好像刚刚哄骗人卸下防备好趁机出黑手的人不是他一样,“跪好,从头开始。”

木尺再没了之前的冰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只觉得木尺上的热度烫得惊人,带着他被触碰过的脸颊也一起烧了起来。

而在尺子拿走时他终于看清了这把尺子的全貌,前端有朵镂空的花瓣。好像是桃花。

这点纹饰点缀恰到好处地驱散了黑沉的木尺所带来的沉闷,有些不经意的随性和文雅。

倒是和沈行楚很搭,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

不过等这把木尺吻上他透着红的屁股时,什么浪漫风雅都被抛到了脑后,留给他的只有疼痛和隐蔽的、羞于启齿的快感。

他用肠道的温度温着那冰冷辛辣的姜汁,疼痛让他不自觉地缩紧穴口,又在品尝到姜汁火辣的刺激后试图放松,却又因为担心姜汁流出而被迫夹紧,然后在倏忽落下的拍打下循环往复。

好在沈行楚没再故意为难他,那从头再来的五十下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不过很显然,数量并不是今晚调教的评判标准。

沈行楚摘了手上的腕表,放在了于清络面前。

金属表链轻磕在瓷砖上,秒针循规蹈矩地沿着既定的轨道转圈,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一点零五分,只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零头的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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