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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养子被禽兽大哥按在浴室/粗口羞辱/暴力

 

着镜头卖骚的婊子二少,他不是我弟弟,只是个用起来舒服的肉便器。”

“我说的对不对,温浮?”打着狎昵意味的手掌轻拍身下人柔软的面颊,轻慢的态度像是在逗弄取乐的小玩意儿。

手被强硬掰开,听到严承的羞辱,温浮偏过脑袋,半张脸陷进绵软床褥里,委屈的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吭声。

见此严承用舌头顶顶面颊,无端生出些烦躁,朝着他的死鬼老爹翻了个大白眼,语气越发不虞,叫人好好看看他‘乖巧’小儿子的房间,看看那些直播用的道具,包括被他撕烂的那一身情趣制服的碎片。

“你什么意思?”严黎的声音很冷,裤裆却火热,勃起的性器将米色睡裤撑出硕大鼓包。他没告诉严承,其实他早知道温浮在搞色情直播,而且还变态到在人房间装摄像头,因为暗搓搓的窥屏才能及时赶到。

说实话,父子关系能恶劣到他与严承这种地步着实罕见。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存在于股子里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傲慢注定他与严承水火不容。

正因性格太过相像,所以他们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便能了解彼此心中的龌龊。就像严承清楚他对温浮有欲望,他也能领悟对方此时无声的邀请。

关好房门,将灯光明亮的室内与昏暗的走廊彻底分割。

不会有人窥探到,门内世界里发生的背德春情。

出了门,他们还是声名赫赫的严家父子。

进了门,便是抛开世俗伦理的极乐天堂。

严承知道,严黎跟他一样,拒绝不了。

“不、这是错的、不可以!”宛如濒死的天鹅扬颈尖叫,无处安放的双手胡乱推拒着身上人的肩膀,像是预感到自己‘凄惨’的未来,温浮骤然爆发出巨力将身上的严承推开,慌不择路的蜷着身子爬进床角。

股间被干出的淫液随着他的爬动在浅色床单上溅下星星点点水痕,温浮抱着膝盖,不敢看严承,只好将希冀的视线移想自刚刚开始便一言不发的养父,祈求能获得拯救。

严黎,给了他现在一切的恩人,他崇拜的父亲,会像小时候初见那样再一次向他伸出援手吗?

“父亲帮帮我好不好”

一身蜜皮的健硕青年极为没有安全感的蜷缩在角落,一双沾着情欲水雾的黑瞳迷离懵懂,朝着站在不远处气质冷厉的男人战战巍巍的伸出手,像路边被遗弃的小狗恳求过路人的收养一般,可怜、可爱。

只可惜。

他求错了人。

该说温浮蠢呢,还是该说严黎演技太好。好到同个屋檐下共处十几年,他这个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养子始终天真的以为他是个称职的好父亲

“到我这里来,温浮。”他勾唇,语调愉悦。

养子的讨好不是没有任何作用,起码严黎决定等下轻柔些,如果能控制得住的话。

揉揉抖着腿肚子爬到床边的温浮的发顶,严黎沉下身子将人揽进怀中安抚,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人后背,与温柔动作不符的是从嘴中缓缓吐出不亚于恶魔低语的词句。

温浮蓦的瞪圆眼睛,抱着养父脖子的蜜手像是被开水烫到似得抽回。

他听见他的养父说,“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跟你讨要些回报,娇娇不会拒绝吧?就用你腿心这口粉逼来回报爸爸怎么样?”

严黎没有刻意压低音量,站在二人身侧溜着鸟抱臂看戏的严承自然也听到了这番话,兀自摸了摸鼻子,讥笑温浮,“真把他当你爹了啊,蠢货。”

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哪有当爹的会想要操儿子的?

到这种时候都识人不清,果然温浮是只长奶子,不长脑子的笨蛋,注定是要被他们操烂的骚玩意儿。

认清了现实又怎样?太迟了。

仓惶之中试图重新躲回角落的大奶尤物如同待宰的羔羊,深麦色的脚踝被冷白大手攥住,年长的屠夫却并不急着将它剥皮拆骨,他有耐心极了,大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离,微凉的指腹自羔羊颤抖的喉结处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搓着饱挺的乳房。

比臆想中更为滑腻的触感致使严黎眼眶猩红,打着圈搓揉着两只浑圆肉兔,包不住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小石子似得奶粒顶弄着掌心。

这就是害他做了一晚上春梦,白天心不在焉的罪魁祸首。

严黎抬眼,眸色沉郁的注视着表情怯懦咬唇低泣的温浮,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实在难以将称得上乖巧懂事的养子温浮与直播间搔首弄姿勾魂摄魄的尤物温娇联系在一起。

“父亲求求你不要”被架在欲火上烤的温浮还不明白眼泪与哀求这招对严黎没用,还在垂死挣扎。

高高壮壮的养子肌肉绵软,捏够了奶子,大手顺着人鱼线滑落,捏着颜色干净精神萎靡的男根,严黎眼神促狭的哼笑。

“装什么?直播间里那么骚,甩奶舞跳的不是很好吗?怎么现在摸摸都不给?”

将身下人骤然空白的表情尽收眼底,严黎幽幽叹气,语调缱绻的唤了声:“娇娇”

“还不明白吗?或者你更熟悉严这个id?”

“我说过的吧,我会找到你,然后操死你。”

“温娇,把腿张开。”

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完整事实,一手扣穴一手撸屌的严承挑挑眉,心道小看了老东西,人老心不老,一把年纪了还看色情直播,关键好巧不巧看得主播还是自己的养子,当真是狗血。

瞧瞧,被戳穿伪装的小白兔哭的有多惨,别误会,严承可没那么好心要帮温浮,他巴不得这个爱拿乔的便宜弟弟哭的更惨一点。宁可相信老东西是个好人,也不愿意向自己低头,明明只要看着他,把那肥奶子往他手里送送,他就是冒着翻脸的风险也一定会赶老家伙走。

可谁叫温浮又没眼色又蠢,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不要钱的专往老东西怀里凑,等下被操烂干废也怨不得旁人,纯属活该。

见不得‘父子俩’黏黏糊糊的调情,严承啧了一声,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不耐烦道:“废那多话干嘛?不听话就操到听话。”

他说完,一把扯过温浮的长腿架在腰间,单手拖着人的肥屁股往胯下肉屌方向使劲儿摁,同时公狗腰向前猛冲,胀痛的大鸡巴凿开逼口一杆进洞,插得温浮凄艳哀吟,平坦的小腹再度隆起圆柱轮廓。

“看到了吗?行动比没意义的废话重要的多。”朝着严黎的方向递去个挑衅的眼神,严承站在床边,手掌陷进蜜脂腿肉中,公狗腰一刻不停冲刺,青筋暴起的丑陋粗屌蹂躏着湿滑媚肉,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将蓄满浓精的卵丸一并塞进。

眼馋的粉逼被大儿子霸占,被束缚在裤裆中的鸡巴似是嗅到淫水的骚味蠢蠢欲动,严黎耐心告罄,也懒得再同温浮浪费口舌,左右后者的想法是什么都不重要,改变不了事实。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宝贝娇娇身上能用来泄欲的美穴可不止一处,安抚性点了点温浮咬出血痕的唇瓣,严黎示意严承换个姿势,给他腾地方。

真等脱了睡裤,露出胯下那根隐隐冒着热气的粗物,那大小竟是比温浮在直播间表演自慰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

温浮怕的面色发白,不由得害怕想逃,蜜腿却牢牢被禽兽大哥抓在手心,疯狂摇头,惊恐的喃喃道:“进不去的!会死的啊!”

当然,他的抗拒无人在意。

陡然变化的体位,霎时的失重吓得温浮下意识揽住严承的脖子。

不知是不是被温浮依赖的模样取悦,严承大笑着含住送上门的厚唇掠夺所有呻吟,翻身让人压在自己身上,大鸡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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