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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云的手一边向下,她一边微笑着看着杜白,她轻声的在杜白的耳边有些轻薄的询问:“你在学校有和人交往吗?有和人亲热过吗?做到了什么程度?”
“妈妈…你不要这样…”杜白仍旧或浅或轻的挣扎着,她企图推开对方。
“你也说了,我是你的妈妈。妈妈关心孩子这样的事情,不是天经地义吗?”白澄云在对方的脖子上和胸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吻,对方细碎的呜咽混杂着不情愿的闷哼,让她越发惬意。
“妈妈!如果你在这样做下去的话……”杜白像是被炸毛的小兽,突然情绪激动的起来,她鼓起勇气似乎像是表示决心一样,“那你就做不成我的妈妈了……我就回去,找我本来的……”
“找你本来的什么?”白澄云闻言也突兀的停下了对杜白的动作,她眯着眼睛,眼里有些流动的危险的情绪,“你说呀,找你本来的什么。”她一字一句的看着杜白说到。
杜白闻言低下了头,她似乎在挣扎些什么。她也并不想说出那样极为伤人的话语。但是她想到对方刚刚轻薄自己的那些行为,她再次犹豫了几下,她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进行反击,让对方停下对自己的侵犯:“那您就不是我的妈妈了……她才是我的妈妈。如果您真的要做这样违背常理的事情的话。”
最后她顿了顿,她百分百的确定这句话能够非常有效的伤害到白澄云。她在心里再次强调,我说这些话的目的只是为了停下您对我进一步的不合理的行为。做完心理建设的她,下定决心的说出了最后的话:“那您就只是一个提供精子的人罢了……”
当她说出那句话时,白澄云突然用力的打了她一耳光。她感到强烈的疼痛和震惊,她的头向一边转了过去,同时杜白的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白澄云这时候开口了:“我不是你的妈妈?那她又怎么配得上做你的妈妈?”说完,她冷笑了一下,冷静而又克制的反驳杜白,“。
想到这里,坐在车里抱着书包的杜白稍微有些皱了皱眉。但是她很快又想,自己不能太往这个方向走。因为正如安雅之前以她自己悲惨的被人当作奖杯一样占有和转让的亲身例子告诉她一样,呆在白澄云身边是安全的,她足够强大,不会有其他人来觊觎自己。而她也对自己“还行吧”,也不会把自己送给别人。
杜白在心里默念了几句“暂时不要想那些白澄云的不好地方”之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车已经渐渐驶入了学校附近,重归学校的杜白霎时有些紧张。
但是她的紧张在看到自己好朋友valeria的瞬间则有很大的缓解。valeria热情的走到车旁迎接杜白的归来,她似乎是真的很激动杜白的归来。她在见到的杜白的时候给了她一个非常大的拥抱,她紧紧的抱住了杜白:“你终于回来了!”。
杜白因为好朋友的热情,此时也些动情,她也有些感动的抱住了valeria。
但是杜白没有注意到的是,valeria在抱住她的时候,还在她看不见的视线盲区。还深深的在她的耳后和发梢表情克制的深吸了一口她的体香。对方皮肤和身体的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香味,这让valeria立刻有些心猿意马。
valeria感觉自己的手微微发颤。每次她以好朋友的方式和杜白亲密肢体接触的时候,她都有些按耐不住想对对方做一些友情之外的,其他的,重重的事情,例如,让杜白在她身下眼里含着泪水不停的呻吟之类的……但是valeria都以良好的自制力遏制住了自己的这种欲望。
她悄悄的变换着自己的呼吸频率,然后让自己的表情和身体反应恢复正常。
于是,拥抱完了之后的valeria,她脸上洋溢着作为一个好朋友最热情的笑容,她伸出手,对杜白说:“来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学校在你不在这两三个月发生了什么。”
杜白也没有多想什么,她非常自然的也牵上了valeria的手,和她一起朝学校里面走去。
而一旁的同样走到校门口附近的livia则完全被两人无视了。她看着杜白和姐姐valeria手牵手走向学校,她心里格外不适。而想到接下来的安排,她有些腹诽姐姐的计划,她为什么总是得扮演不太好的角色呢。
回到学校的的花纹。他们亲切的对杜白微笑,并专业的问候:“你好,我早就听你的母亲讲到你的腿之前有些受伤。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而站起来。”
杜白勉强的忍住下体的疼痛,对他们绽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笑容。但是杜白的内心却不由的吐槽:真的是因为腿吗,还不是因为着我的下体塞着这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杜白深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回忆起了和家教排练过许多次的自我介绍开场白,然后开始……
还好,自我介绍和第一印象感觉进行得不错。杜白感觉松了一口气,一点幺蛾子也没出。
晚宴开始,还没有上前菜。白澄云却突然慷慨对招生官和院长表示,今天这顿晚宴甚至请来了一支专门的小提琴演奏者,她们会在晚宴开始的同时进行表演。
杜白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对这个小提琴乐队演奏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她脑子里面还全部都在想着应该如何展开她对于大学的贡献的部分。
突然,小提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与之一起传来的感受还有身下玩具的震动!
这个玩具竟然是会因为音乐而震动的。杜白有些欲哭无泪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她很快的质问般看向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母亲似乎在和院长交谈甚欢,只用余光稍微的瞟了一眼自己。
难怪白澄云要在开门之前意味深长的对自己说什么“一定要坚持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这顿晚宴,就在杜白艰难的在震动玩具的性侵扰下,与和未来大学院长和招生官进行有意义的深刻对话中开始了。
好多次,这个玩具将杜白玩到几近高潮,她仍然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面部表情和声音的不变,继续强装镇定自若的招生官交谈。
另一边的白澄云,则有些沉醉于自己的宝贝强撑着性玩具的干扰,努力上进求生假装正常的样子。她望着杜白的脸庞,觉得自己的精神上也快达到了一个高潮——毕竟还有什么,是比自己养的鸟儿强装正常,充满了易碎感的求生更令自己感到喜欢的呢?
白澄云望着杜白有些苍白的脸颊,心里格外享受。她几乎已经在构思,等会将如何在床上撕毁自己女儿强装正常的面孔。将那张漂亮的,倔强的小脸弄得泪水涟涟,不停求饶,甚至绝望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