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别说激起他的性欲,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和双腿,都会感觉羞愧和一丝激素爆发引起的激动。薛天纵又在卧室的客厅找了一盒手工的鎏金夜光低温蜡,盛开的紫色月季花,花瓣层层垒在一起,散发幽香。被他拿在手心取出一朵点燃,里面加了不少调情的东西,一经燃起便会挥发。“啊……”余姝惊呼一声,低头才看清自己的乳头上被夹了两个黑色的东西,“嗯啊……”男人拍了拍她的腿根,“还没进去呢,你先爽了。”将她双腿合拢,他伸出舌头隔着丝袜舔舐她。“麻麻的好奇怪的感觉……”她扭了扭腰,想要从这不适感里离开。虽然穿了丝袜戴了眼罩,但她也明显能分辨出男人的双手在乱摸,他的舌头也在舔……舌尖带着点点星火,抱住她的腿,让她全身上下一片星火燎原。床头上的低温蜡散发着迷人花香,沁人心脾,她放下了心紧捏他的手腕。“你还记不记得。”他回握她的手,给予身处黑暗的她一丝安全,“你那天丢下了我,在人来人往的路口,我转过身,原地没有你。”那种由内而外升起的恐惧,他不想再体会了,前方是未知的阴谋,后方也竟空无一人。她喘了一声,回忆起了他说的什么,“我以为,你都忘了。”他低着头,拿过那发着光的东西,在她花穴门口轻轻打转,“我不认路,也记不住。回国找你,没几次带着官惠当司机。初来乍到的陌生人,开着车在路上,唯一记得的,是从机场到狂欢的路,路上风景压根没什么值得看的,可路途终点的你是我万里会面的爱人。”这段话放平常说,她心里不会有任何触动,反倒会觉得他很爱自作多情。但现在不一样,他光着身子,背靠紫光,蒙上她的眼睛,攥紧她的手腕,轻飘飘的说出她丢下了他,说出他的弱点。余姝被他说的突然脑子发热,嗡嗡乱响。“那天我不走,我不知道我要怎么面对你,我真的不知道爱不爱。”她正视他的脸,感受着身下高频震动棒带来的酥麻,说出的每个字连着心脏脉络都在颤抖。听着意料之中的话,男人掩下失落,“你穿裙子很好看,我为你选了很多。”他认真的拿起一角裙摆,将她的美看了个遍。她扯起嘴角强撑着的笑了笑,坐起身看着他下身早已高昂的性器。他转头,笑出两侧的虎牙,“做不做,余姝。”“别这样,关着我”她软软的乞求传来,小心的拉了拉他胳膊。薛天纵眼见震动棒打磨到位,跪在床上,扶着她的腰,将她双腿分开,强行插入,“不能,就关着你,这地方面积很大你不会无聊的。实在一身劲没地方使,你就挑逗我。”他原本尚存理智,如果继续聊下去“爱情”的话题,还得一个闷头喝酒一个抱头哭泣。下面被肉壁强劲的吸住,他的理智霎时崩塌,铃铛被他碰的欢跳,发出悦耳声。原始的姿势总能挑起他更多兴致,听着耳边余姝轻喘,他撕碎那女仆装,将她胸口软肉释放,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跟随手心的烛火晃动。“啊……”余姝轻呼,下意识被刺激到夹了夹。他滴了一滴在胸口,夜光鎏金,风光旖旎。余姝体内的清泉被男人变为阵阵海啸,在她心里浪涛翻涌,无处停歇。看着她的眼睛眯起一条缝,男人的一团影子打在她胸口摇晃,紫色的蜡液像闪亮的细鳞片一样布满她的胸口和胳膊上,将她剥的像入口鲜美的葡萄一样,胸口衣料托着她半个圆乳,拉着她胳膊又聚拢在一起。她身上那股该死的魅力让薛天纵浑身叫嚣征服欲,随着阵阵海风袭来,在他的注视下逐帧翻转着形状。身上好热,她要疯了,明明没喝酒,怎么会醉了。“啊啊啊啊,好累”她嘤咛出声。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压的她的腿和胳膊早都酸麻酸麻,下身泛滥成灾,体内的巨物却丝毫不见松懈,反倒是越来越胀,挤压的她有一口没一口气。“累?”他低下头,身上的汗滴甩了她一胸口,撕拉一声彻底撕开那女仆装,将碎片扔在地上。隔着网袜含住她充血的红粒轻咬,富有磁性和沙哑的声音传出,“我一直动,你怎么累?”余姝上身抖了抖,不自觉的抱住他,张了张嘴要说什么。看她半天说不出,薛天纵抬起她的臀肉,抱着她将两人姿势调换,她坐在了他身上。体内狰狞一圈,余姝怯怯的夹紧了腿,手撑在他的小腹。“那你自己动,我试试躺着累不累。”他双手迭在脑后,拿起烟盒抽了一根,借着蜡烛的光点燃侧脸。一道火光消散,她看清的他前额和胸腔密密麻麻的薄汗和吐出的烟雾一同反射在她眼里。他总是那样迷人…让人不自觉被他吸引…但现在,她失去了自己的自由,或许还会有人权和尊严也面临失去。余姝大脑被花香和烟草熏的晕乎乎,坐在他身上十秒一下的动着。男人朝旁边吐出烟,垂眼看着她,那腰上的幅度依旧很小,姿势也不正确。在他射出来前,得先自己累死自己。“好好动,用点力。”他抚摸着裙下的大腿,轻轻拍了拍。一手扶着她的腿帮着她提升旋律和效率。“直起腰嘛,那样更爽。”他支起腿,将烟叼在嘴里,两手握着她的大腿推动。余姝当真缓缓直起了腰,小腹吸纳的性器也挺起了头,在薛天纵的力道辅助中将她顶的一上一下。酸胀感袭来,她不敢在乱动,好奇怪的感觉又要来了。“想爽?”他问,任由嘴角长长的灰色烟灰落在了胸口,然后滚到了一旁被他拂去,留下一道脏污的痕迹。余姝红着脸羞涩的点点头,“想……想”“说爱我就给你。”他握着她脚腕,自己不想动,但深入浅出没吃饱的二弟早都跃跃欲试。“爱你,爱你个鬼……”她羞耻的捂住脸,趴在他胸口感受着粗硬的东西缓缓抽插着。一阵肉体拍响下,男人抱着她的腰,停下了动作喘着气,“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爱和我做。”余姝以为他爽了,立马爬了下来,好奇的盯着他还在跳动的巨物伸出指尖碰了碰。下一秒,还未收回的手被喷射出来的精液淋了不少,有一股,喷到了她的脸上,顺着发丝和睫毛往下流……“啊……做什么。”她嫌弃的收回手颤着抖,脸上滚烫的东西烫着她的心。“我没让你下去。”他斜躺在床上,擦着汗一笑,“我想等你爽了再射出来。”看着那张皱在一起的小脸和无措的手掌,薛天纵面色一改,拉着她的裙摆,面色阴沉又危险,“我看你很嫌弃嘛,余姝。”“你帮我擦掉……快点”她将手伸到他面前抖了抖,“快点好烫不舒服……”薛天纵坏笑间,用手指划过她指缝的东西,抹到了她嘴角。看着她伸出舌头舔走,不等她反应过来,又一指伸进她嘴里搅弄,“给你吃掉就好了。”眼见明白过来的余姝要爆发,薛天纵迅速舔了口她的手,含住她的唇用舌尖递了进去,捏着她的脸颊厉声一喊,“不许吐!”“呜呜……我不要你这个……好苦别亲了……”她可怜的挣扎着,坐在床上被他亲的头晕脑胀。口中来势汹汹的吻带着不可忽略的惊掠,和她不知该放在哪的舌尖交织在一起,混着他的精液,余姝被他抬起头,喉间一松,带着口水一点点咽了下去。亲了几分钟,他手一松,没了他的支撑,小女仆吐出自己的舌尖狼狈的倒在床上,憋红的脸倏而划下几道委屈的泪。“又哭。”他心满意足的低头训斥,擦掉她的泪珠,将人抱去浴室。放在以前,女人在这些事上哭,真的很扫他兴。夜晚的南部,这片地方从来没有刺耳的枪声和改装车呼啸而过的轰鸣,薛天纵端着饭碗坐在她床前,看着重新发起高烧的她。他嘴唇泛起白,去取了瓶酒,靠在酒柜前注视前方满墙没子弹的枪架,黑暗中的余光却留在余姝所在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