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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N浴手冲

 

张由仪攥着郝在山的手,摸上自己手腕:“看清楚了吗,长效抑制泵。”凸起小如米粒的一颗裸石,携带大量浓缩制剂,嵌在张由仪手腕内侧,闪着微弱的光。

“那,张总你还需要些什么?”榆木脑袋不开窍,拿来做棒槌都嫌敲不响木鱼。

空气稍微凝滞了一瞬,张由仪还是决定要试一试,郝在山这样的他是真没尝过,图个新鲜。

张由仪有一双饱含柔情的眼睛,当人跟他对视,无论是烈阳的日子,还是阴雨的时刻,人总会自动走进名为爱欲的漩涡。觉得自己坠入爱河,脑补一切,走完流程,最后张由仪会残忍告知真相:“我只是想尝尝被人爱的滋味。”对他完全生不起气来,只恨自己不是那个爱到惊天动地被张由仪感知的长居客。

湿滑的舌头舔开郝在山宿醉后的干裂嘴唇,灵巧的钻进口腔捉郝在山的舌头。舌根被翘起的爆皮割得刺痛,又退了出来代替润唇膏浸一浸,软化豁皮。张在山从未如此有过耐心,每一处豁口都把爆皮舔平,覆贴回肉唇,温柔似水的眼神专注中透露着心疼,也许身边是真的不存在对身体发肤如此不在乎的糙汉,就显得尤为新奇。

“我给你做一次牛奶spa吧。”他翻身下床,心血来潮说干就干。

都行,郝在山哆哆嗦嗦缩回被子裹紧全身,只要他不再把舌头伸进自己嘴巴里搅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张总可能真的是有一些精怪天赋在身上的,舌头肆无忌惮闯进来,郝在山就觉得自己脑浆被搅得一团泥泞,有些什么真的要从喉咙里冲出来,被张总吸走,消化殆尽。

不多时,穿好宽大墨紫睡袍的张由仪,从不远处朝宿醉折磨得奄奄一息靠在床头的郝在山招招手:“准备好了,快来吧。”开饭了,小狗,敲碗。

要说郝在山其实也尚存力气爬回宿舍,留下不走,第一念头是真的做事有始有终,想劝张由仪尽早复工完成交接项目。谁曾想张由仪发情期到来,虽然他满不在乎说什么有长效抑制泵,天天这么开派对,几时才能完全从发情热中脱离,回到工作状态呢?不如就近在身边照应着,能早一天督促开工就早一天。

导师不也特地私下交代过,他这侄子需要人顺着挼毛,只要不涉及项目原则性问题,顺着他心意往往容易事半功倍。只再说了,要自己立场坚定毫不动摇,以尽早完成交接为任务目标,张由仪也没什么特别伎俩能施展,他也没有什么实质性损失。以前放学回村路上,一群闲人凑在村口看热闹,只看过小o带着亲兄弟狠揍小a和小b,什么时候见过小b带着父母哭天喊地要小o负责到底的?

何况他身上,一晚上不是还穿着内裤嘛,可见张总就是嘴上占占便宜。

做好心里建设,放松心情,支棱起长腿,朝着张由仪迈去。

包着小羊皮边的防潮木门被推开,漆黑大理石地面嵌着切割成繁复几何图案的贝母贴花用以防滑,垫高的鎏金描花宽大圆形浴缸,四个龙头哗哗放着热水,热腾腾的水汽弥散在空气中,散发出阵阵淡奶油香。

张由仪拖着郝在山的手,坐到铺着柔软浴巾的浴缸台沿上:“进去吧,试试这个奶浴spa,你会来谢我。”

我现在就很想谢你,郝在山心中暗乐,温暖得恰到好处的热水,令紧张的肌肉逐渐放松,所有宿醉的酒气都被洗涤一净,他甚至突发奇想偷偷低下头,抿了一口,居然是真的奶油味。

噗嗤,张由仪在旁边冷不丁笑出声,真是只小狗,什么都要嗅一嗅尝一尝:“有机天然通过各种认证,放心,随便入口。”

张总怎么还在这儿杵着,让人怪不好意思的,郝在山手臂搭在膝头:“张总,谢谢你的热情款待,就是我可以”

哗啦,张由仪腰带一抽,睡袍落地,纤细长腿跨进浴缸里,乳白的皮肤乳白的奶液,自然而然贴合没有边界线区分,郝在山被这一片白晃得眼花。待到眼睛重新聚焦,张由仪已然岔开腿,坐到了他的对面:“转过来啊,我给你搓搓背。”

啊?哦,郝在山也不是没冬天去过大澡堂子,虽然没舍得花钱搓过背,但看大家都互相搓得挺起劲,似乎很舒服的样子,从善如流吧。

张由仪手指在郝在山肩膀上点点:“旁边有薏仁水,喝一口,可以驱除酒后水肿。”

郝在山拧开瓶子吨吨猛灌。

张由仪打开台沿瓷罐,挖了两大坨牛奶浴盐,从郝在山肩头,一路往下搓去。

他的肩膀宽阔平坦,肌肉线条如同工匠雕刻过又细细用砂纸打磨过的清晰圆润,肩胛骨两侧的肌肉群发达又饱满,一看就能轻松扛举活物,三角肌轮廓分明,宛如盔甲覆在后心处,想一想大腿在那处自锁,心头就泛过一阵酥痒。

浴盐搓到这儿就没了,张由仪馋得厉害,又迅速挖了两坨,借机继续向下探索。

腰腹肌肉松弛下来,又被张由仪反反复复摸着发硬,很明显的六块腹肌如同刻画过的石板,整整齐齐码在他双手能搂到的前方,两侧的斜肌并着鲨鱼肌,并不是普通健身房就能轻松获得的成就,那是经年累月的挥锄头挥镰刀扛麻包袋才能筑起的坚实堡垒,守护他的核心力量。

很快手就触到裤头边缘,他想要继续往下,郝在山终于警觉了一把,牢牢钳住他的手腕:“张总,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话音未落,张由仪胸口便贴在了他的背脊上,牙齿轻轻在他结实的后背上咬了一小口:“你还没见识牛奶浴最精髓的部分呢。”

纤细长指使了巧劲,挑开钳制,从郝在山平角内裤的大腿口这样刁钻的角度探入,直扑目标,握在手心。堪堪残余的一点点浴盐还在掌心里藏着,摩擦着包皮,摩擦着包皮被挼下后展露的龟头,小小的颗粒刺激着从未真正使用过的鸡巴,在水中灵巧撸动,被手指指腹和着浴盐尽情蹂躏着。

郝在山根本来不及阻止,鸡巴站直发胀,人却弯着腰发出一阵啊啊啊啊的轻叫,脑子转不过弯,致命的东西被捉在张由仪手里,犹如被捏住了七寸的蛇,除了张开嘴别无他法。

奶液醇白浓厚,看不清张由仪在水下捣什么乱,郝在山被张由仪箍得胃难受,只觉得很诡异,从未在自己身上出现过如此急遽的腰腹酸麻感。他重重的喘着粗气,丝毫不敢相信刚才那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喊叫声,是出自自己嘴里,羞耻感爽利感如此强烈交织在一起,他扒拉着张由仪手臂,奋力往前挣去。

“别动!小心给你掰断咯!”张由仪重重的上下一套弄,食指插进了勃发后撑开的铃口。

果不其然郝在山蜷成一团虾,下腹部夹得张由仪的手臂死紧,只啊啊啊啊的胡乱叫着,双手撑着浴缸边,差点就要一头栽进奶液里。

“放松,宝贝,放松。”张由仪在beta背上印下一个个细密的啄吻,手里也放缓力道,借着水流一梭一梭地让精液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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