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特典:Ifever(h)
容易减了几斤,吃这么撑前功尽弃了,怎么办啊!”
周从嘉支起胳膊想了想:“你们女生不是用第二个胃装甜点吗?实在吃不下,放回冰箱或者扔了?”
“放回去就串味儿了,怎么尽出馊主意,你居然浪费粮食!”
“我没浪费啊,我那份儿我吃完了。吃不下的是你,浪费粮食的也是你。”
“你你你……”吃是吃得下,陈佳辰只是不爽自己居然被耍了,她一定要找回场子:“吃完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喂我,我就不跟你计较偷换蛋糕的事了。”
“啊——”陈佳辰闭上眼睛,嘴张得溜圆,等待投喂。
笨女人!周从嘉盯着陈佳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大片裸露肌肤,眸色渐深。他伸出食指刮了一坨奶油,塞进了陈佳辰的嘴里。
“唔——”陈佳辰倏地张开眼,舌尖本能地推拒着异物。
周从嘉的手指滑进滑出,指尖与舌头嬉戏,模拟着交媾。等他抽出湿滑的食指,陈佳辰的脸早已红了一片。
“你,你干嘛啊,哪有这样喂的?”陈佳辰没了飞扬跋扈的气势,头都不敢抬。
“装傻?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周从嘉捏起陈佳辰的下巴逼她抬头:“大晚上把异性请进家里,还穿成这样,你想干嘛?”
几缕黑发挡不住通红的脸颊,陈佳辰嚅嗫着:“没想干嘛,我,我不想一个人过节,我,我只想找人陪。”
“想找人陪是吧?”周从嘉又挑起一坨奶油塞进陈佳辰的嘴里,前后抽动:“你让我爽了,我就陪你,怎么样?”
“唔——”陈佳辰摇了摇头,她是对不起周从嘉,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但她不想伤害其他无辜的女孩子。
握住周从嘉的手腕,陈佳辰拔出他的食指,低声哀求:“我们不能这样,不可以……”
“现在装纯晚了吧,忘记你在湖畔庄园干过的事了?”周从嘉抽回手腕,语带嘲讽。
早在周从嘉玩弄她的嘴时,陈佳辰就湿了,听到“湖畔庄园”四个字,想起那次与周从嘉的重逢,她更湿了。
“你不是答应可以继续做朋友的吗?”陈佳辰夹紧双腿,想阻止花液流淌。
周从嘉嗤笑出声:“谁要跟你做朋友,我是缺朋友的人吗?不记得你在庄园房间里说的话了?”
“我,你,那个,那你真的会留下陪我吗?”怎么会不记得,那些不要脸的话和不要脸的事,陈佳辰记得一清二楚。
“看你表现,反正做一次和做一千次没什么本质区别。”周从嘉脱掉毛衣,开始解衬衣扣子。
“那,那你躺那边。”陈佳辰指了指靠近圣诞树的地毯,那里有几个靠垫。
周从嘉枕着一个靠垫,半敞着衬衫,等着陈佳辰的服务。
“你们学校的gy很棒吧,你经常去吗?”解开衬衣扣子和裤子拉链,陈佳辰抚上了周从嘉的腰身,那里的肌肉比上次见更漂亮了。
“嗯。”周从嘉来了米国后饮食结构发生变化,再加上学校的健身房离得近,他几乎每天都会去锻炼一番。
陈佳辰心情有些低落,即使她害的周从嘉遭遇了那么大的挫折,他的天赋、自律与坚持依旧能让他在人群中闪闪发光。
反观她自己,年纪越大越能感受到社会的残酷,明明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什么都做不好呢?
家庭鸡飞狗跳,学业事业不顺,爱情婚姻更是没了指望,自己还能干成什么事呢?总不能连个男人都取悦不了吧。
打起精神,陈佳辰扯下周从嘉的内裤,释放出昂首的巨龙。她俯下身,双手捧着粗长的肉棒,自下而上慢慢地舔舐,再张口含住硕大的龟头。
“嘶——”周从嘉爽得头皮发麻,既有生理的爽,更多的是心理的爽。
肤白貌美的大小姐,对着自己丑陋的生殖器摇尾乞怜,周从嘉一丁点儿罪恶感都没有。反正她把自己整得那么惨,自己操她几顿、操得狠点儿不是应该的吗?
陈佳辰卖力吮吸,做了几次深喉,肉棒坚硬如铁,该插穴了。两个多月没做过,她的爱液浓稠,脱内裤时甚至拉出了丝。
抬腿正要骑上周从嘉的腰胯,陈佳辰冒出一句:“家里没有ndo。”
一听这话,周从嘉拉起裤子准备走人。见这架势陈佳辰急了,慌忙按住他的肩膀骑了上去:“别走!不用套也可以的。”
一手掰着花穴露出窄缝,一手扶着柱身沾染花液,陈佳辰不敢看周从嘉的脸,闭眼摸索着。对准后,她腰部发力往下坐。
龟头太大洞口太小,即使花液如此充沛,陈佳辰还是很吃力。好不容易吞了一半,她停下来直喘气。
周从嘉嫌陈佳辰太墨迹,扣住她的腰一个深顶,大半个肉棒埋进甬道,被夹的寸步难行。
“啊——”陈佳辰借着重力又往下坐了一点,因着她粉嫩的肉垫阻挡,周从嘉无法整根没入,气得他抽了那臀瓣一巴掌:“吃个鸡巴都这么费力,要你何用?赶紧摇你的大屁股。”
稍稍适应,陈佳辰忙不迭地套弄肉棍,她舒服的脚趾蜷缩,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周从嘉仰躺着,面前的风景有些单调。他抓住麋鹿装的抹胸边缘,用力往下一扯,两只白嫩的大奶子弹跳出来。
陈佳辰胸口一凉,感受到周从嘉在拨弄她的奶头,时不时还拉扯两下。
被抹胸压扁的奶头迅速挺立,胸前的痒意刺激得陈佳辰睁开双眼,与周从嘉的视线对上了。
望着女人含羞带怯的眼神,周从嘉恶由心头起,他坐起上半身,从陈佳辰的头上取下两个固定碎发的小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
“你,你……”陈佳辰张目结舌,疼倒不很疼,就是周从嘉的目光太色情了,看得她腰都软了。
“看什么看,继续动。”周从嘉一手撑着地毯,一手握住陈佳辰的腰加大她的晃动力度,自己也向上顶胯想捅得更深入。
两人靠的很近,沉重的呼吸打在彼此身上,温暖又瘙痒。
周从嘉拽了拽堆积在陈佳辰腰间的衣物,找不着拉链、想脱脱不掉。他掐住陈佳辰的脸颊,质问道:“你这穿的什么玩意儿?”
陈佳辰睁大迷蒙的眼睛,娇声娇气:“是小麋鹿。”
周从嘉冷哼一声:“鹿?我看是狗吧,小母狗。”
“小麋鹿!”陈佳辰摇得气喘吁吁还不忘反驳。
“小母狗。”
“小麋鹿!”
“小骚狗。”
“小麋鹿!”
“小骚狗。”
“小麋鹿!”
“骚母狗。”
“啊——啊——”陈佳辰高潮了,阴道剧烈收缩,腰肢酸软。潮红的脸蛋挣脱了周从嘉的钳制,一个前倾靠在了他的肩头。
周从嘉被紧缩的阴道绞得差点射精,他咬牙切齿:“听见骚母狗就去了,还说你不是!”
陈佳辰搂着周从嘉的脖子大口喘气,奶头上的发夹刮蹭着他的胸膛。等高潮稍微过去,陈佳辰细声细气:“是小麋鹿。”
懒得同她争这个,周从嘉躺回靠垫上,双手交叉置于脑后:“我还没爽到,你继续。”
回忆起之前那些做爱的时长,陈佳辰暗暗叫苦。她没力气了,只能轻晃着腰臀,缓缓地套弄着体内越胀越大的肉棒。
望着周从嘉衣衫半敞、眉目含情的靠在那里,自带一股风流姿态,陈佳辰的心里泛着酸涩:床上的他与床下的他好不一样,只是这副反差模样,是单给我一个人看的,还是别的姑娘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