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口婬求饶/戒尺抽肿湿批/黑丝破洞露出sB/继子撅T求罚
是,随着抽插肉躯撞击得越来越凶猛,臀尖都通红一片,“啊啊啊……”
陆弈舔吮着少年香软的乳肉,唇齿不时轻轻碾咬,他揽抱着苏小俞的韧腰下身抽插得愈来愈快,强势凶猛的肏插带出大股湿滑黏腻的淫水,又在下一瞬被圆硕龟头堵回去,肉筋狰狞的大鸡巴将那窄小柔软的肉穴操捅得根本合不拢,缩着软湿小口将阴茎绞缠得更紧,直操得苏小俞哭吟不止,又爽又麻地呻吟着,泪水流了满面。
“呃啊……爸爸慢一点、慢一点……哈呃……呜呜呜……”
苏小俞双腿搭在男人大腿上,腰身悬空一般离开床单,他整个人的重心都坐在那根在后穴里肆意鞭挞进出的粗大肉棒上,每一下深深的挺进都将性器前端插到最深处,破开子宫软口!
肉棒顶磨得穴心酸胀难以难耐,那红肿充血的肉壁紧紧地含吮着粗长阴茎,又痒又疼,逼得他不住扭腰淫叫,偏偏胸前两团敏感的骚奶子还被男人叼在口中玩弄着,快感迸发似的贯穿全身,数百下疯狂的操干,一下极深极用力的顶撞,浓精灌了他满满一肚子!
“——唔啊!!!爸爸!不、哈呃……啊啊啊……”
陆弈发狠地操着苏小俞,抬起脸寻着少年炙热的呼吸吻去,湿滑的舌头撩拨着藏在唇瓣里的殷红软舌,温柔地吻。
唇齿纠缠不清,凌乱的呼吸被吞没在两人动情缱绻的交缠里,汹涌澎湃的情欲将理智搅弄得一塌糊涂,融进愈演愈烈的抽插水声。
漫长的吻结束,陆弈轻轻啄吻着苏小俞红润水光的嘴唇,蹭着他的脸,抬手擦去小继子眼角的泪水:“小俞每次哭得好厉害,是不舒服,还是太舒服了?”
“唔……”
苏小俞迷懵地缓了口气,脸色红得滴血:“舒服、太舒服了……爸爸……”
“太舒服了,才哭的。”
苏小俞紧紧搂住陆弈,将湿漉漉的脸庞埋进男人充满安全感的怀抱里,晶莹的泪珠从下颌滑落,脸上汗水泪珠混成一团,他可怜巴巴地夹紧腿,将那给予他快感的性器含在淫穴里不分开,堵不住的精水连续不断地沿着大腿根向下流出,染湿了身下揉皱的床单。
“不要、爸爸不要抽出去……”
陆弈两指手指沿着小继子身下红肿的穴口揉摁,指尖沁凉的触感滑到少年脆弱的会阴,带来一阵酥麻无比的感觉,他握住苏小俞腹股沟前半勃的性器,掌心稍稍用力向下压,拇指轻轻地拨开肥厚腴嫩的小阴唇,缓缓抽出粗长的肉刃:“小俞这里,被操肿了。”
“呜……不要抽出去……爸爸不要……”
苏小俞稍微一动,就将两人的下身嵌得更严丝合缝,他抬起双腿夹紧陆弈的腰,发觉男人的拇指摩擦着他湿润性器顶端时不时蹭过凹陷的娇嫩马眼,揉摁着吐出淫汁细嫩的铃口,又痛又爽的刺激从性器传到苏小俞大脑,他低眸看着陆弈青筋微暴的手臂,咬紧了唇,脸颊烧得滚烫:“爸爸也别、别摸了……呜……小俞受不了……”
陆弈挺身操进他身体里,没再作弄这不禁操的小家伙,他把人搂进怀里,手掌一下一下安抚着小继子微微颤抖的后背,感受着对方心跳共振,男人的语气温柔至极:“那小俞想要怎么样呢?”
“想要爸爸插在小俞里面,一晚上都不许抽出来。”这时候苏小俞倒是不害羞了,他往陆弈怀里蹭了蹭,抬起脸,那双漆黑发亮的眸子映出继父柔和的目光,白嫩纤长的双腿摩挲着男人精悍而肌肉线条凌厉的腰腹,小穴被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心里充满餍足感,不由得收拢了胳膊,软声相求,“爸爸,爸爸,好不好?”
“明天宝贝该生病了。”
陆弈吻了吻苏小俞的额头,可怀里的人一听这话搂抱得更紧,把脸颊埋进男人颈窝就不再说话,又露出一幅耍赖的模样,少年脸颊上潮红的欲色还未散尽,淫穴里的淫水也淌不尽,喷溅在肌肤上干涸的精液斑驳印在他吻痕遍布的腿心间,闷声道:“小俞已经睡着了。”
陆弈有心逗他:“那现在是谁在跟我说话?”
“小狗。”苏小俞耳尖通红,也不应声,温柔撩人的呼吸喷洒在男人颈间,嗓音又黏又哑,“小狗在叫。”
“嗯,小狗在叫。”陆弈把人往怀里摁了摁,手掌从小继子单薄的肩膀揉到肥软丰盈的臀肉,饱满挺翘的臀尖似乎还发着热,光滑赤裸地晾在微热的空气里,他轻轻拍了下,“小狗再叫两声听听。”
苏小俞向下挪了挪屁股,用额头抵着陆弈左侧的胸膛,脑门被男人扑通扑通的心跳拍得有些晕,他晕乎乎地叫:“老公。”
“嗯,再叫一声。”
“老公?”
陆弈把苏小俞捞上来,亲了亲额头:“晚安,老婆。”
下雪了。
我庆幸门口有足够宽阔的草坪,可以在落地窗前移栽一株挂满礼物盒的圣诞树,以及在树下摆放三只高低错落的蠢熊雕塑,融进皑皑白雪里——用来取悦我年纪尚轻的小爱人。
圆滚滚的肚子让小俞行动起来有些吃力,他趴在阳台扶栏前,朝楼下的我挥手,像一只从大冰洋飘来的北极熊。
很可爱吧。
小俞一直很可爱。
也得益于在陆家生活了三十年的保姆阿裴娜。
阿裴娜太太常常热衷于将小俞打扮成各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前些天是考拉、麋鹿、绵羊……今天是白色的熊,更多时候是棕色的熊。
整楼衣帽间里,可以数出一百二十多种动物款式的毛绒睡衣,让我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农场主,而农场夫人每晚都会缩在窝里,拍着肚皮,闭上眼睛说晚安……他说,晚安,我的小熊爸爸。
晚安,我的……嗯,小熊老婆,好梦。
如果早些时候知道,那只看起来很蠢的小熊玩偶会让小俞从小守到大,我想,我当时不该看这漂亮小孩孤单可怜,就随口让人把陆氏展台橱窗里的玩具丢给他,其实连是什么玩具我都不清楚,甚至没有太多耐心,听这个拉住我衣袖的小孩受宠若惊的对我说谢谢。
——十一年前,我的时间被集团董事会无休止的割裂内讧和各种棘手的工作占据,忙碌不停,根本不曾容下一隅值得喜悦的记忆。
在秦助理将小俞的资料交给我时,他咕哝了一句,照片里这不是总部原先拍卖来作展示的玩偶吗?
‘天呐,我们的小熊原来在这里呢!’
这个咋咋呼呼的年轻助理颇为惊喜地感叹,实际上,在岁月更迭十一载后,再没有多少人关注失踪的小熊去了哪里。
只剩小俞,和这个让副总虞子林求我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留住的直男高材生秦琅。
陆氏向来允许办公室恋情的发生,但以虞子林追人的方式,我祝他未来可期。噢,其实那次转账走的是虞子林的私人账户,据说秦琅在咖啡馆看见他,转身就跑了,头也不回,走得决绝
大家似乎对董事长年仅十八岁的小情人更感兴趣,而在知道谣言里的小情人实际上是正牌董事长夫人后,大概以为我会后算他们带孕期的小俞去楼下吃炸鸡喝奶茶、上大排档撸串的旧账,那段时间他们出奇地努力工作,主动加班——我实在想不明白,陆氏已经沦落到需要员工加班才能养活的危险地步了吗?
我思考过很多次。
我作为年长者,将偏执病态的爱强加于小俞,这本身是一件与爱相悖的事情。
小俞像是被我一步步诱哄入圈的雏羊,却从不渴求我掌心里的苹果,他的目光只落进我眼里,让人能够轻易窥见他的真心。
小俞说爱的时间比我早,我从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