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偶像指J
着本能反应操穴,对刘丧似泣似悦的推搡他的动作无动于衷,他将刘丧抱紧了些,在刘丧的数次高潮后往里头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
坎肩动了几下没拔出来,大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他不过就想给高人堵一下罢了。
此时帐篷外的人也撸出了最后一发,他的性器仍是勃发的样子,刘丧刚才的叫床毫无收敛,叫得又骚又软,听得他鸡巴梆硬,他骂了声“小娘炮”,把梆硬的鸡巴塞进裤裆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刘丧哭得委屈又可怜,他现在人清醒了,批也清醒了,后知后觉纵欲过度的疼痛就来了,刘丧扯着坎肩的阴毛:“妈的,你还不拔出去!”
块头再大的人也怕被扯阴毛,坎肩吃痛,也不敢惹高人不高兴,赶紧把鸡吧拔了出来,性器抽离带出大股精液,刚才被坎肩鸡吧堵住的精液一下子犹如决堤的洪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涌,那画面——可是相当的刺激。
看得坎肩当即血气下涌,刚射过的鸡吧又抖抖梆硬的立了起来,刘丧看得生气,一脚给人踢床底下去了。
“滚。”
坎肩硬着大鸟,觉得自己很委屈,高人怎么爽过就翻脸不认人呢?
“我告诉你,今天的事你要是说出去,我就——阉了你。”刘丧的目光阴森森的落在坎肩的性器上,坎肩立马把自己鸡吧捂住,生怕刘丧一个不高兴就给他剁了。
坎肩慌慌张张,穿了裤子就跑,出门的时候还撞到了张起灵,他说了声对不起就跑远了,张起灵顿住了脚步没进去。
刘丧和坎肩刚做过,里面还有一股情事过后还未散尽的味道,张起灵就站在门口,透过没掩好的门帘看进去,刘丧正叉开腿给自己清理精液,他太过专注都没能注意到张起灵的到来。
张起灵蹙下了眉,眼神晦暗难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身就走了。
从墓里意外挨操到现在,刘丧腿间的小花纵欲过度,几乎没给它缓和的机会,就接二连三的挨了三顿操。
刘丧拿着那消肿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膏体是乳白色的,涂在穴口像极了被谁射进去的精液,他挤了点堆进花穴,小花红肿外翻的厉害,一碰就疼得出水,敏感得不像话。
不消片刻,刘丧就把自己整的满手都是水了,他眼尾微红勾着媚态,哼哼唧唧给自己上药。
自从开了苞后,他好像比从前更加的敏感了,莫说拿手碰一碰了,布料摩挲一下都能刺激得裤子湿一片。
刘丧正专注的给自己上药,吴邪在帘子外突然的出声吓了他一跳,手指阴差阳错插入女穴,疼得他吃痛大叫,也不等他反应,吴邪已经撩开帘子直接进来了。
吴邪一进来就看到刘丧腿间大开,手指插入腿间花蕊的模样,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又下意识觉得不合适,赶紧又背过身去,他的声音里有几分尴尬:“刘、刘丧…你没事吧?我刚才听到你大叫所以才…”
“吴邪你有病吧吓我一跳!”
刘丧一边吃痛抽气,一边将手指拔出来,慌乱拿被子掩住自己,又强装镇定的拿过纸巾擦拭狼藉,他面颊绯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吴邪脑子里一闪而过的自己看到的画面,只觉得血气下涌,腿间反应让他更加尴尬,吴邪一边唾弃自己对可怜兮兮的刘丧起了反应,一边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没见过世面了,主要是刘丧年纪太小了,加上墓里发生的事,让他总觉得自己是那种奇奇怪怪的大叔。
刘丧收拾好自己,看吴邪半天不动,也不知道他的来意,虽然吴邪在墓里和他发生了关系,但他总归是救了自己,刘丧也不好再对人摆脸色,就当那个意外从来没发生过吧。
“那个…你什么事儿?”
刘丧勾着眼镜戴上,在床上窝着显得特别乖巧。吴邪转过身来时就看到一个乖乖刘丧,特别可爱,平日也是宽松的t恤领口,但在现在却显得格外色情。
几处显眼吻痕从刘丧的脖根一路延续到胸口,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刘丧鼓鼓翘翘的奶头。
太色情了。
要不是刘丧眼神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吴邪甚至都要怀疑刘丧是不是故意穿成这样来勾引男人了。
刘丧被他的眼神看得毛毛的,有些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吴邪的表情有些为难,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刘丧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他抢先一步开口:“之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中了幻觉,你不用觉得为难,你也不是故意的。”
大概是刘丧自己也觉得实在委屈,不明不白挨了情敌的操,说着说着就眼尾泛红,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
吴邪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愧疚难安,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负责吗?怎么负责?那他和小哥怎么办?而且因为在墓里和刘丧发生关系这件事,他和小哥这几天也变得有些古怪,毕竟是自己当面“出轨”,如果把一切归咎于“中了幻觉”,未免太没有担当了一些。
吴邪觉得自己对不起刘丧,却不知如何处理他和张起灵和刘丧的关系,他看着窝在被子里有些虚弱的刘丧,啊了半天,最后就说了个抱歉。
刘丧看吴邪这副愧疚的表情就觉得来气,嘴上阴阳怪气的顶着吴邪:“你救了我,挨你一顿操也不算什么,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你跟我负什么责,到时候你死了,我还得守寡,没必要。”
这话说得就有点难听了,气归气,但一想,不如索性就在他二人之间横插一脚,刘丧甚至有些阴暗的想,最好吴邪和张起灵关系破裂。
于是刘丧把软膏扔吴邪身上:“你说一些没用的屁话,还不如来给我上药。”刘丧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来,侧躺着对着吴邪分开腿,用手指拨开被操肿的女穴,他面颊发烫,眼神里都勾着媚意,“你知不知道你弄得我多疼,你看,它还肿着。”
其实这批是坎肩操肿的,但是吴邪又不知道,对吧?
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吴邪也不知道,他刚才拿着软膏给刘丧上药,上药着上着他就把刘丧上了,他现在抱着刘丧把他怼在床上操。
刘丧的腿被大大分开,红肿不堪的肉穴里扦插着吴邪的性器,这个姿势顶得深,把刘丧顶得不住往后仰,淫水都从女穴流出来,途经后穴,将身下被褥浸湿大片。
吴邪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怀疑刚才刘丧在勾引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异物一抵进来软肉就立马吸附上去,并且自觉套弄蠕动起来,吴邪“嘶”了一声,一顶到底,疼得刘丧小声哼唧起来,他眉梢眼底都是情欲,混着水光的眼神无端有些嗔意:“吴邪、你…你干什么?”
太色情了。
吴邪的手心有些发汗,他盯着刘丧漂亮的脸蛋,鬼使神差回了一句:“干你。”
刘丧被吴邪操的情动得不行,腿间性器都有些半勃起来,女穴更是湿漉漉一片,刘丧的情欲被他勾起来,随着吴邪的动作,刘丧的叫声越发色情。
“吴邪、唔啊…你轻点,拔出去…”刘丧眼里含着水光,他努力伸出手去推搡吴邪的小腹,太深了,顶得他又胀又疼。
中了幻觉的吴邪只知道蛮干,现在清醒状态下的吴邪好歹还是会顾及刘丧的承受度的,他小心翼翼将性器退出来一点,但是他一往外退,刘丧的穴肉就牢牢的缠上来,像是生怕他拔出去似得,就这几下动作,刘丧就已经小高潮了几回不说,淫水还流了一屁股,吴邪一动,交合处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色情。
吴邪和张起灵谁都不愿意当底下那个,他们的感情更像是灵魂深处的羁绊,平时很少会有这样情欲混杂的交流,即便有都是互相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