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孩子的母亲18
脸庞,“我还送了礼物呢。”
秦淮安觉得自己真的是醉了,难道还奢望着什么温情安慰,讽刺的语气像是自嘲:“呵,好,非常好。”
江若离沉默不语,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夜晚海上风大,走过来时一位半醉好心人递过来一件,挡风刚刚好。
秦淮安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以及明显是件男性的外套,内心的火气找到了出口。
“这件衣服不是原曲生他们身上的,怎么?又在船上找了个新金主?!”
“是又怎么样?毕竟要是失宠,淮安你也不会养我,我喜欢住漂亮的房子,买好看的衣服,讨厌枯燥乏味每天要打卡上班的工作,由俭入奢我才知道这些有多美好。”
“你还真有脸说!!那为什么不干脆给秦言那个老东西当小老婆,哦对了,他会打人”,秦淮安的面色随着说出口的话语越来越冷,“那为什么还要生下我?直接打掉不是更方便你找人包养!!”
“我不忍心,好了,如果秦总裁你要在这里吹风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江若离转身做势要离开,影子在甲板上变动。
才走几步,就被一把拉住,身穿高跟鞋加上突然的袭击,导致江若离摔倒在甲板上,手撑着上半身坐起才显得不那么狼狈。
秦淮安扯下那件碍眼的外套丢远,并没有选择把江若离拉起来,反而跟着屈膝伏下身子,对着她耳边轻声说到:“什么不忍心,明明最狠心的就是你。”
接着像醉了一样,嗅起了江若离身上的味道。
被男人有些温热的鼻息弄得脖颈发痒,江若离忍不住有些想笑,又挪动着身子想拉开些距离。
“躲什么,明明之前在茶馆的时候你巴不得我这么做,还是怕原曲生上来看到你勾叁搭四?”
秦淮安脑海分外清醒,但是理智的他就像一个旁观者,任由身体贴近比起自己体温稍低的女人,他已经被管束了太久,作为私生子挨骂了太多,也在秦家听话了太长时间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怀里。
而江若离总是没心没肺又一贯会装的样子,是不是只有肉体上的连结才能让他们同感,才能让两人这段本就杂乱不堪的关系完全变成黑色的污浊锁链,让母亲不再随便抛弃离开他?
在江若离的脖颈上吮吸出了一个淡红色印记后,秦淮安不想去猜测了,他只想彻底放纵一次,就算知道再也回不了头,
听到楼梯上传来有人像是被吓到一样急忙下楼的脚步声,他也不想去理会,发疯的人会在意这些吗?
秦淮安的亲吻从江若离的脖颈,落在了她的嘴唇,害怕那双唇中间会发出些让人不想听的话。
他的吻伴随着啃咬,样子有些发狠,只是唇齿相依的一刹那又收了力度,变成了情人间的亲昵。
首先是长裙被撕破,接着几个呼吸过后,两人的衣裙都不再是阻碍。秦淮安像是终于拆开了心仪的生日礼物,在月光的照耀下,近乎有些虔诚地含住江若离胸前已经颤立起的乳头。
江若离的喘息变得有些混乱,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
秦淮安像是被鼓励了一样,轻笑着用舌尖挑逗着的两团软肉,以至于那艳红的乳尖开始分泌点点汁液。
男人身下涨得难受,插入花穴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了叁根,抽出来的时候手指上都是湿淋淋的。
“真骚”,秦淮安不再犹豫,直接一挺腰,把肉棒猛得插入了小穴。
忍住初次插入射精的冲动,秦淮安一边抬起江若离肥白的大腿好让身下的动作更加顺畅,一边猛烈地冲撞。
不过几下他就无师自通找到了节奏,和花心深处一撞就引得江若离花穴里软肉痉挛死死吸着自己肉棒的敏感点。
“嗯不愧是母亲……我们果然是最契合的”
秦淮安的肉棒迫有几分横冲直撞的意味,操弄间甚至能听到肉棒捣进花穴噗呲噗呲的水声,背德的快感,露天的场地让身体更加敏感。
一想到就是这样的甬道生下了自己,秦淮安觉得身下又胀大了些,更加贪婪地用一只手揉捏挤弄着江若离一手难以掌握的乳房。
“啊哈……太快……淮安轻一点”
江若离之前也见过摸过甚至舔过秦淮安的肉棒,虽然比起原曲生的长了一些,弯了一些,她也自认为吃的下,可没想到错估了他的熟练度,这就是男主的天赋吗?!
“嘶……你的另外一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是说想要换个姿势?”
江若离被顶得不想说话,如果不是不爱运动腹部还有些软肉,她都觉得自己肚皮上能浮现出肉棒的轮廓,但不可否认那汹涌的快感,仿佛他们的身体就应该如此完美契合。
秦淮安看见江若离两眼迷离,有些痛苦又满是欲望的面容,决心要让她先泄一波,更加卖力猛干起来。
不排除是太久没有新鲜肉棒吃的可能,江若离只觉得宫颈口都快被顶开,腰身也不自觉迎了上去。
“好孩子……快给我”,江若离说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淦!是你自找的!”
秦淮安不知道自己是被她的语言还是表情刺激,粘稠的精液迫不及待喷了出来,粘稠的液体冲击着甬道敏感湿润的软肉,引起江若离的似悲戚似欢愉的尖叫。
还是秦淮安捡回些理智,捂住了江若离的嘴,大口含住她因为情动满溢出来的乳汁,吮吸着想要更多,而身下的肉棒也再一次精神抖擞起来。
原曲生这边因为许久不见人回去,江若离也没拿手包带着手机,他只好让季妙胜先在舞厅里继续等着,自己出来询问游轮上的服务员,期间还碰到了那个餐厅里的女生。
还没等他问,对方就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一样跑开了。
“啧”,原曲生有些烦躁,不过好歹还是有人记得,似乎那个黑裙女人是往上层走了。
通往顶层的楼梯设有一扇小栅栏门插了闩,不同于下面的华丽,栅栏上还有着斑斑锈迹,除了天晴观景,夜晚风大少有人烟。
已经到下面几层看过的原曲生嫌弃地拔开插栓,踏上了楼梯,越往上走越能听到海风夹杂着有些耳熟的声音。
反应过来的原曲生几乎是两步并做两步冲了上去,踏上最后一节阶梯,看到眼前的一幕几乎要发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