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七仙女的田螺姑娘(三)
唔!”
朱唇未动,先觉佳人香,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金津玉液,帷幌悄含光,口儿啜他,乳儿献他,腿儿缠他。
男人不急色,要一一相尝,如伏羲女娲二蛇交尾,郎缠我来我缠郎,同入警幻太虚。他压着她啄吻,不住磨蹭,从绯红耳垂到轻蹙眉间,要细致的舔,她的唇珠似殷桃,他第一眼见她的时候就发现了,需用牙尖刺入,幻想和毒蛇般将自己的欲念、热意注入给她。
腥甜鲜血为他们上色,是欲望在熊熊燃烧,叫人恨不得尝,舍不得咽。
原本温吞的小舌被他带动,终于也开始回应,于是互相绞缠的愈发紧,作游戏似的追逐。
天衣无解,只能凭术法脱下,呼吸间已将最本真的我交予,他眼里满含渴慕,无情人偏生多情目,她不忍拒,于是死死支撑,苦苦难咽,骨迷肉酥,神倒魂颠。
她好似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了。
周子至难得停下,轻抚她的脸。“你已是我的供奉,是我的螺了。”
誓约完成,言灵消散,不会再有雷劈她了。
他倾身,将她握入掌中。
田螺肉嫩,一点触碰都难耐,他触上乳缘,缓缓按弄,指腹挑逗着尖尖儿,要它下去,要它起来,要它主人也不上不下,咬唇喘气。
狡猾地留下一点光亮,将动情声色半遮半掩,抬眼就能瞧见人汗淋薄粉,鼻翼翕动,被情欲折磨得暗自皱眉。
他低头用舌头一卷,尖牙刺进乳窍,瑟缩哼鸣,便是回报。
语声渐颤,灵玑不受控制的想要后退。“别弄,别弄。”巩白深目红了,眼眶鼻尖交替着泛酸,酝酿了许久的水雾总算凝坠下来,惹得桃蕊更湿。
周子至将她双手按在自己腰腹处,那里肌肉紧实,正绷着一道道沟壑,又热又滑,小手每每碰到,下面就硬胀一分。
男人在她身上极尽挑逗,她是如此难捱,终于忍不住张口:阿姐,救我。
他低低闷笑,将手下放至微鼓的阴阜,那里光洁无毛,粉嫩嫩、怯生生的,杏花沾雨。五指展开覆上去,一圈一圈揉弄,待花苞稍开,手心攒了一汪水,才缓缓念她名字。
他笑:灵玑。
只有我能救你。
作者:人螺一车,洞房一车,不怕坐满,欢迎品尝。
本来只是一个小脑洞,结果一上头越写越多,感觉我的肉还是没别的太太香呀。
尽快把这个脑洞结束,马上就是考试周了,挤时间码字,多更些算是一点补偿。
在这里特别感谢辞光小可爱的无数珠珠,也谢谢每一个愿意留言阅读的人,有你们我才觉得不孤单,自9月从海棠搬来,没想到会收到如此多的回馈和喜爱。
万言难尽,只能携小观音和罗刹鬼在这里与大家道一声:福生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