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温泉旅馆
悉尼的天空总是特别蓝,天气也很温暖,在学校附近,俞之溪与几个校友合租了独栋,每天通勤还能顺带蹭车,好不惬意。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鸟太多,太凶残,她好几次走在路上被鸟粪命中,更有甚者直接在她头顶狠怼一下,扬长而去。
“哎?你一放假就回国吗?不和我们去玩玩?上次ke硬要我把你拉去聚餐呢。”
室友站在大敞开的卧室门前,饶有兴致地眯眼,恍然大悟,“噢,你是那边有人吧~”
“是啊。”俞之溪费力把行李箱关上,脑门都是细细的汗。
她从不避讳自己有对象的事实,这样也可以断绝很大一部分的桃花。
手机响起,她看到来电显示,急忙拿起电话。
“在收拾行李吗?”那边的声音清冽又轻快,“机票买好了,时间有点长,给你订的商务舱。”
很快,短信提醒叮的一声送达,她狐疑地看了半天,到达地不是萧州,而是东京。
“哥哥,是不是买错机票了啊。”
“没有,趁假期,先去亚洲玩玩,下次再去欧洲,或者你那边也行。”
俞之溪手机差点被惊掉:“这……去旅行?”
“嗯。”那边轻笑了一下,“开心吗。”
“开心!”她下意识喊了出来,马上捂嘴,室友目光已经在身上聚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另一个室友也好事地凑过来:“叫男朋友哥哥,真的好嗲哦。”
她挠了挠脸,那块地方微红。
“这么腻,都说异国恋不靠谱,你挺强啊。”
“还行还行。”俞之溪被这么一夸,不由得也翘起辫子,头一扬,笑道,“只是我比较专情。”
室友们对视而笑:“那我们就不留你啦,路上小心哦。”
“好,拜拜。”
-
从前,俞之溪一直很讨厌坐长途飞机,因为讨厌长时间不能落地的悬滞。
没有安全感。
12岁之前,周围环绕的都是父母、兄长的关心疼爱,在户外与家中,她都只需要快乐长大,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她都能用撒娇蒙混过去。
到了陌生的国度,还有一个与从前习惯与语言都截然不同的家庭里,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她需要顺应环境,去学习人际交往,就算那里是美其名曰自由与旅游胜地,她也甚少感受,假期只是缩在小小的房内,无聊度日。
再是胡思乱想。
越思念,越痛苦,她无数次躲在被窝里痛哭,还要担心被隔壁听见,只能闷在枕头里,压抑哭声。
但这次,俞之溪第一次享受起了飞行,目的地有等待她的人,是她的至亲至爱。
机场,人群乌泱中,她一眼就确定了那个身影,冬季,哥哥穿着深色大衣,还有围巾,由于南半球季节相反,她只有单薄的外套。
“哥!”
俞之溪飞奔而去,重重地扑进他的怀里,手臂伸入温暖的大衣里面,许久都不愿放手。
她像只猫似的在颈窝里乱拱,还要趴在那处深嗅。
“在闻什么。”向之潼拍拍她的后背。
“你的味道。”
明明只是好几个月没见面,觉得像是过了几世纪那么久。
他取下自己的围巾,给她戴上,“没带厚衣服吗?”
“带啦,在箱子里。”她还很自豪地笑着。
他无奈地搂紧怀中人,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那件衣服厚厚的,带着体温。
俞之溪高挑的个子,在男装笼罩下也显得娇小,她整张脸缩在围巾里深吸。
这个气味,她怎么都闻不腻。
“这个能不能让我带去学校?”她没脸没皮地问道,“我每天都想闻着睡觉。”
普通人估计会被变态到诧异,可向之潼一副早就习惯的模样,轻嗯了一声。
住宿订的是温泉旅馆,一家百年老店,从外观看,只是普通黑漆漆木屋,看起来岌岌可危,里面装潢倒意外精致。
接待的老板娘身着和服,化着淡雅妆容,微笑领着二人来到房内,日式榻榻米,充斥着古早味的绿色,院子里的私人汤泉,冒着缕缕热气。
淋浴后,两人都换上了酒店提供的素色浴衣,俞之溪扯了扯衣领,对他深意一笑:“哥哥,里面是真空哎。”
不知为何,成人后的向之潼似乎稳重了许多,他闻言只是微红了耳根,手蹭了蹭鼻尖:“要去泡吗?”
“好呀。”
日式温泉,是要裸体泡的,几个月没见,她这下有种小别胜新婚的羞涩,站在边缘犹犹豫豫。
哥哥从身后拥住了她,咬着她的耳垂,沉声蛊惑道:“站外面很冷,进去吧。”
说罢,修长指绕到腰,一扯就开的绳结散落,很快,两人赤身裸体,坦诚相待。
他抱起脸通红的少女,缓缓步入温泉水中,完美胴体相互熨帖,在不大不小的池内只占了角落一处。
白雾缭绕中,俞之溪的眼前都蒙了一层,泛白的水,这么看,除了胸口,其他的部分都隐秘在之下。
泉内,有几处石阶,她顺应浮力,虚坐在上面,与临近雪点的温度与迥然不同的热水,舒服到不禁发出谓叹。
“哥哥,靠我近些。”
她的呼吸都跟着热了起来。
徐徐接近,很快,双臂环住了他,软乳在胸前压扁,有意无意地蹭着。
他并不像往常那般,自然地与她亲昵,而是缓缓后退。
“这么久不见,不想我吗?”俞之溪搂得更紧,将鼻尖抵在他的下巴上。
“想。”嗓音闷闷的。
“那为什么要走。”她努力凑近下唇,难舍难分地分开齿,勾出舌缠绵。
少女的肌肤被水泡得微红,触感也变得更绵软。
他的指尖在空气里暴露的久,凉意在后颈迸发,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好痒。”
潮湿的两人在水里相拥,姿势调转,她被拦腰抬起,坐在大腿。
滚烫口腔含住乳珠的一瞬,五指也紧跟埋进他的发。
粗粝的舌面对着小粒又吸又咬,她耐不住,仰头低吟。
胸肉被大口吮了进去,舌头绕着乳晕转圈舔弄,再吸住暗暗抖立的尖端,喉咙吞咽,仿佛真的在喝里面并不存在的乳水。
指往下探,肉穴一缩一缩,吐出与泉截然不同的滑腻。
乳尖已经吸肿了,俞之溪背靠在岸边,喘息到要缺氧,却还是挺腰,色情的往他嘴里送。
“多吃一下……”
她忍不住想哭,太久没做,这点快感已经要让她疯掉。
是直冲大脑的燎火。
放在后腰的手抽离,一下掐住了她没被玩弄的左胸,猛地向中间挤压。
这牵扯疼痛让她叫出声,又像是被扼住喉咙似的,淅淅沥沥,像低泣。
一直没吭声的哥哥,终于直背,凑近她的耳边。
“有自己玩过吗?”
她呜咽着,眼微睁开一条缝,漆黑的眸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自己。
此起彼伏的混乱呼吸,她已经没脑容量现场编制谎言,去遮掩,只得点点头,吸着鼻子,委委屈屈。
“不玩,会很难受。”
“怎样的难受。”
胯下的那根已经昂扬,但就是蹭在外面,迟迟不进。
俞之溪环住